「快快快!快把尿壇子拿走!」
海掌柜捂著鼻子讓小二將白灼身旁的酒壇拿走,看著滿滿一壇的黃液,剛才還在周圍
圍觀的人瞬間消失不見,現在偌大的酒樓,就只剩下掌柜、小二、苦瓜和這兩名參賽者了。
「忘了告訴你,其實被我燃燒掉的,不僅僅是酒精,就連水也化成蒸汽了,」
看著坐自己正對面的靜琳頭頂開始冒煙,這就是她說的,水已經化成蒸汽,也就意味著,她無論喝多少,都不會醉也不需要上廁所。
「你這也太不要臉了!」
「你說誰不要臉?!」
白灼生氣的咒罵起來,這可惹惱了靜琳,靜琳直接站了起來,一副要開打的架勢,看的一旁的海掌柜冒了一身的冷汗,
「二位!二位!這樣!我看二位都是神通廣大之人,也都是五族的弟子,這樣,今天就算兩位打平!都是第一名好不好?
來…來…來…」
聽到掌柜的如此識相,靜琳也消了火氣,立刻坐了下來,白灼也不再挑事,畢竟自己只是為了第一的獎金而來,既然能拿到第一就沒有必要再爭執,何況,
白灼看著靜琳,并不像是一個善茬,萬一要打起來,土族擅長的是木系和土系兩種法術,
自己經常使用土系法術是因為土系修煉不精,其實自己更擅長的是木系法術,而木系又是完全被火系克制,自己還打不過他,苦瓜在那看著,可就丟人丟到娘親家了。
小二看到海掌柜的手勢,直接走到了墻邊,將紅布摘下,白灼睜大了雙眼,心里想著一萬元珠!一萬元珠!一萬元珠可完全夠自己瀟瀟灑灑不愁吃喝的回到土行族了!
紅布落下,靜琳剛剛喝入嘴里還沒咽下的酒“噗”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上面竟然寫著四個大字,「招入為胥」
一旁的白灼看著這四個大字,腦袋突然大了起來,小二將麻袋遞給了海掌柜,海掌柜緩緩走到靜琳身旁,
「姑娘和小女都為女兒身,這也無法婚配,只能多加禮錢,這是一萬珠,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
靜琳接過麻袋,掂量了起來,份量不差,應該就是一萬珠,也沒數,直接起身就準備告辭。
「我呢?我呢?我是不是也一萬珠?」
白灼看著走到門口的靜琳,還不忘朝自己掂量兩下錢袋子,故意氣自己,一臉委屈的樣子。
「哎呀,您說笑了,她是女兒身不能婚配,您可是男兒身啊!當我姑爺剛剛好!
您是他的朋友吧?今晚就留下來喝喜酒吧?本店安排!」
苦瓜好像沒聽到一樣,還是自顧自在那吃著,
「不不不~」
白灼聽到掌柜這么說,嚇的立刻站了起來,這下好了,錢沒拿到,自己還要搭進去,起身就想跑,卻忘記了自己的手還緊緊的吸附在桌子上,“咣當”一下,自己倒在了桌子上
「您別急,這就是我的閨女
子文,子文快來見過你丈夫!」
躺在桌子上的白灼將手抽了回來,順著海掌柜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身材傲人的少女從廚房出來,個子看起來一米七左右,體重基本剛過百的樣子,該大的地方不小,該圓的地方不扁。
只是少女離自己半米遠,臉上還蓋上了婚布,想要看清長相,卻又見不得。
看著身材如此美妙的少女,剛剛還準備逃跑的白灼轉念一想,
“這身材,長相一定不差!真是賺翻了!”
白灼立刻答應了這門親事,直接起身給海掌柜行了大禮
「岳父大人!受小婿一拜!」
「哎!乖!那今晚就成親吧?」
海掌柜笑瞇瞇的將跪在地上的白灼扶起,子文害羞的走回了房間,
「今晚!?」
「當然是今晚了!難道是現在嗎?」
聽到今晚就入洞房的白灼簡直不敢相信,覺得自己如做夢一般,只喝了幾壇酒就做了上門金龜婿,娶得美嬌娘,這難道是上輩子救了太上皇嗎?
「哎,聽說結婚的那個是你兄弟,怎么不見你去鬧洞房啊?」
正低頭吃著菜的苦瓜,身旁坐了人也不好奇,頭都不抬一下,卻讓沒有舉筷盯著自己坐了一分多鐘的靜琳好了奇。
聽到聲音和辛禾一樣的靜琳開口說話,苦瓜這才抬起了頭,盯著她,
「你是誰?」
看著目光并不溫和的苦瓜,靜琳主動伸出手,
「叫我靜琳就好了,你呢?」
「苦瓜」
看著苦瓜并沒有握自己的手,面前的這個男人讓自己更加好奇了起來,
多少男人看到自己都走不動道,垂涎三尺!我這自己主動伸出了手,他卻不理?難道面前的這個傻小子喜歡的是男人嗎?
「苦瓜?就是這個苦瓜嗎?」
靜琳拿起筷子,將苦瓜面前的涼拌苦瓜夾起,在苦瓜面前劃了個一字,看著苦瓜并沒有理自己,將涼拌苦瓜放進嘴里特意沒有閉上嘴,“呲”一下汁水從口腔中迸發出來,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今天運氣真是好,白天喝酒拿了賞錢,晚上還白吃一頓!來喝一杯?」
苦瓜對靜琳并沒有反感,也沒有厭惡,只不過他對和靜琳認識這件事,并沒有興趣。
但是酒,正好渴了,苦瓜也舉起酒碗,直接一口喝光,一滴未剩。
「海掌柜,東西拿來了!」
小二偷偷的將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給了海掌柜,而海掌柜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人注意自己,
直接將小瓶里的藥沫倒入酒碗中,
「告訴子文,一定要先讓他把這碗酒喝了再掀紅蓋頭!」
「是」
小二小心翼翼的將酒接了過來,悄悄的朝著婚房走了過去。
「你也是土行族的?」
看著只顧吃不愿意講話的苦瓜,勾起了靜琳狩獵的天性,總是不斷的找話題想讓苦瓜和自己聊起來,
「不是,
你可以給我講講五大家族的事情嗎?」
本想結束話題的苦瓜,卻突然想起今天掌柜說的那句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和白灼都是屬于五大家族,而自己對冰族并不了解,想要了解有關于師傅的事,倒不如問問她。
「不是?不是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么魔力?」
聽到苦瓜否認,靜琳不停的打量著面前除了對吃好像其他什么都不感興趣的男人,從見到他之后,就一直在看他吃,七碗裝米飯的盤子被堆在面前,現在還能繼續吃下,外表瘦弱,飯量卻挺大!
「可以啊,你求我啊!
你求我,我心情好,也許就給你講了。」
看著苦瓜只關心他問的,卻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靜琳開起了玩笑,而苦瓜卻將第八碗放下,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哎…回來!我告訴你!」
靜琳沒想到苦瓜這么開不起玩笑,竟然起身就走,看著桌子上的碗,里面一粒米都沒有剩,而堆放在一起的另外七個空碗,上面似乎也找不出一粒米。
「小寶貝!我來了!」
醉醺醺的白灼一把推開了房門,看到新娘子正乖巧的坐在床上等著自己掀紅蓋頭,迫不及待的關上了門,走了過來,正當白灼想近身掀開蓋頭看看美嬌娘的臉時,卻被新娘子叫了停
「先等等,我家里有個習俗,就是掀蓋頭之前要把進門酒喝了」
子文指了指靠在門旁的桌子上,早已擺好了一碗白酒,
「還喝啊?行行行」
白灼雖然很想先把蓋頭掀開,但是想想,也不差這一杯酒的功夫,晃晃悠悠的走到木桌前,將桌子上的酒碗直接端起,一飲而盡,開心的朝著新娘子走了過來,
「一...二...三...」
新娘子剛數了三個數,白灼便倒在了床上,看著暈倒的白灼,子文悄悄的解下了白灼的衣扣,
一顆,兩顆,三顆,還有最后一顆,這顆扣子解開之后白灼的果體就要被看光了,而這時,新娘子的紅蓋頭突然被掀開,
「啊!我就知道!不是丑八怪!就是大肚婆!」
看到自己的蓋頭被掀開,子文盯著此時應該已經暈倒的白灼,酒里的藥就算是頭牛,沒有兩個時辰也起不來的,他是怎么醒來的?
「說吧」
第十杯酒下了肚,靜琳聽到聲音抬起了頭,沒想到苦瓜竟然拿著第九碗米飯坐了回來!
「你…
想聽什么?」
吃驚的靜琳看著苦瓜,桌子上的菜都已經沒了,他竟然又盛了一碗白飯,坐在自己面前吃的津津有味。
「不要啊!」
白灼就像躲瘟疫一樣,跑的飛快,子文卻在身后緊追不舍,
「你跑慢點嘛!我要追不上了!」
靜琳看著苦瓜身后突然冒出來的白灼
正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而身后還有一個半臉青胎穿著婚服的女孩追在他身后,
「我想…」
還沒等苦瓜開口,手就被白灼抓了起來,看著身后馬上追到自己的子文,直接拽起苦瓜就朝著門口跑了出去!
看著被火急火燎的白灼拽走的苦瓜,靜琳將桌子上的錢袋拿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