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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陰邪戰將,炮灰魙門

  • 仙尊不太冷
  • 雨夜行歌
  • 4932字
  • 2020-09-12 10:15:30

深山老林,幽暗的環境凸顯得四周莫名間有一股詭異氛圍,耳畔邊時不時傳來幾聲鷓鴣聲。

沐含香凝視著前方陌生女子,瞳孔中泛起絲絲怒火,玉手悄然攥緊手中三尺靈劍,以防備女子突然襲來又或者是轉身逃走。而且風無塵已將情況交代清楚,這位女子便是在暗中加害賀芷曦的兇手,模樣貌美俏麗,但內心卻蛇蝎心腸,回想到此人連娃娃稚童都不放過,沐含香頓時有些遏制不住怒氣,恨不得此刻一劍劈死她!

沐含香聽聞女子問自己是誰,頓時柳眉微擰,運轉虛鼎內的真元,徐徐渡入手中靈劍,驀然間靈劍湛亮了三分,她微微一擺手中劍,腳步輕快移步朝女子沖去,速度之快,風吹耳畔云鬢過,玉腿渾勁有力,但卻不在泥濘濕軟的地上留下一絲痕跡,仿佛踏著枯葉而行。

椫姻見女子話都未說便朝自己洶洶襲來,眼眸閃過一絲愕然,來不及多想,迅速側身躲過沐含香那一擊刺劍,而后腳步輕微向后移了半步,腳尖發力一躍而起,在未落地前身形轉動,伴隨著呼嘯風聲一記鞭腿掃向女子。

沐含香快速打了個劍花,收劍鯉躍于后,眼眸凝視著女子,待她落地后腳尖發力一掃地上枯葉,阻擋住女子的視線后,手中三尺靈劍再次朝女子刺去……

三招兩式,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椫姻眼看劍尖便要刺中自己,雙手左右兩邊一攤,元氣渾盡全身,左腿微抬至右腿膝蓋,快速向后面倒滑而去,身形宛如一只雪狐,滑行在冰面上,與女子拉開了一段距離。

沐含香束劍身后,注視著椫姻,對她的試探點到為止。

“你究竟是誰?你我有何冤仇,為何要置我于死地?”

椫姻凝視著女子,一手悄然間伸入布丁包中,方才的每一招她都能感受到女子下了死手,若非自己戰斗經驗豐富,就論剛才女子出劍的速度而言,但凡自己的注意力稍有松懈,怕是要成為她的劍下魂。

沐含香聽聞此言,漠然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取你的賤命就好。”

椫姻聞言,俏臉浮現一抹怒意,怨恨地目光緊盯著沐含香,在著手抹去賀家人的時候便連連失手,又是丟命又是受傷,現在又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陌生女子,擲地有聲的說要取自己的命,自打蘇醒過來,神門那條老狗的重傷之仇還未得報,如今又平白無故多了一位勁敵,看女子這副模樣,怕是不殺了自己會誓不罷休。

突然,一道靈光乍現在腦海中,椫姻不禁思量起來,冷聲道:“是你!是你一直在暗中保護賀家,破我的局,如果不是這個理由,我實在想不出你我素不相識,為什么還要來取我的命。”

“看來,留不得你了!”沐含香凝視著椫姻,一抹殺意閃過眼眸,雄厚的真元渡入靈劍中,手中的靈劍猶如云龍繞著她的玉手上下翻飛,左右盤繞,滔滔劍氣迸發而出,致使周身氣勢洶洶,劍氣所過之處,落葉分截。

椫姻見此情此景,瞳孔微縮,一手將一張黃色符箓拋向前方,口中念念有詞……

徒然間,符箓在空氣中燃燒殆盡,變幻成了一道一丈有余的敕紋,猩紅的紋路懸浮在空中,四濺著紅芒,宛如血液般惡心。

當椫姻的紅唇輕啟,只見那敕紋快速朝沐含香襲去,鋪天蓋地的血芒猶如雨點般落下,血芒所到之處腐蝕著一切,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極其腥臭的氣味。

沐含香見到如此,柳眉微蹙,那股氣味吸入鼻中就如同自己全身也發散著腥臭味,這讓愛干凈、有細微潔癖的女子甚是難受。

此時那血芒將要襲到近前,沐含香將手中靈劍舉過頭頂,轉了幾道劍花,身形悄然轉動,那磅礴的劍氣如風暴突來一般將血芒掀到兩旁,就在這空隙時刻,女子玉手快速翻轉到一個弧度,靈劍猛然劈下,白芒大綻,浩瀚劍氣涌出直直劈向空中的那道敕紋……

轟——

空氣炸裂,氣浪波騰,沐含香收劍后退幾步,凝視著敕紋消散在空氣中,內心暗暗松了一口氣,倘若被這硫酸一般可怕的血芒濺射到身上,怕是自己的水嫩肌膚要留下難以抹除的痕跡。

椫姻見自己的術法被破,頓時臉色陰沉不定,玉手一翻布丁包,拿出五張顏色不一的符箓,再次拋向前方懸浮于虛空中,她雙手合十掐著怪異的敕決,驀然間便看到那五張符箓以極快的速度飛到沐含香三丈周圍,繞著女子打轉……

沐含香攥緊手中靈劍,警惕地盯著周圍一切。

“五陰邪靈術,束!”

剎那間,隨著椫姻的話音剛落,五張符箓在空氣中爆裂開來,竟幻化成金、土、火、綠和藍色,五團顏色不斷地膨脹變幻,散發出的異色將周圍渲染成五彩之色。這些光芒隱隱間有一種相生相克的意味,仿佛相互呼應,連成一片,異色閃耀,將沐含香團團圍住。

沐含香手握靈劍,猛然間朝一團異色刺去,迸發而出的劍氣竟被反彈回來,見到如此,眼眸閃過一抹慌亂,說到底還是經歷太少,實戰經驗不足,若非前段時間風無塵親手指導她修煉,怕是此刻女子的雙腿都會微微發抖。

“陰邪鬼將,踏空幻身,束敵!”

驀然間,五團一丈有余的異色快速變幻,漸漸地形成了五道骷髏虛影,它們身形虛幻,黑骨煜煜,雙腿懸浮地面半尺高,身上披夾著殘破的甲胄戰袍,有的手持破斷巨劍,有的手握破缺長戟,有的手拿一柄腐朽月牙大刀,有的手抗兩柄破裂巨斧,也有將一副碎裂盾牌擋在身前……

它們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亡靈,渾身冒著滔天煞氣,侵襲著周圍一切,仿佛僅憑那一股威勢便能讓人瘋癲。

沐含香見那五道靈魂一般的怪物圍繞著自己,這種形勢非常不利于自己,倘若它們合圍上來齊攻,怕是會落得個九死一生。

這個時候她并未抱怨風兒給了自己一個難纏的任務,腦海中快速思索著對策,手中靈劍猛然置于身前,身形轉動的同時變幻出數十柄靈劍虛影,真元瘋狂運轉至虛劍中,而后用意念控制它們攻擊那五道怪物……

一時之間,沐含香足踏著空靈的步伐,四周掀起一股股凌厲的劍氣,那五道陰邪鬼將動作輕盈,攻擊著襲來的靈劍虛影,即便身形高大,但卻一點也看不出有什么卡頓,一切都行云流水。

它們相生相克,微妙中形成了一道陣法,不僅在消耗沐含香的力量,同時迷惑她的意識,讓她覺得眼前一切即是幻境,又是真實。

椫姻看著女子在不斷反抗,內心冷笑連連,這五道鬼將乃是她的本命陰邪,古墓中的殘余魂將,五行命運的鎮墓陰魂,經過自己十數年的不斷磨煉,早已讓它們將自身的力量平衡到了一個點。

宛如五個心有靈犀的修士,力量可隨意轉換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倘若沐含香攻擊其中一位陰邪,那其余四位陰邪便會將自身半數力量轉移到被攻擊陰邪身上,力量的疊加,強大的實力難以想象。而眼前這女子自始至終只是一個人,也許有些強大的力量,但一手難敵四手,身上的力量總有耗盡的一刻。

此時此刻,椫姻見沐含香竟傻乎乎地待在陣中,除了瘋狂抵抗之外毫無辦法,不禁嗤笑一聲,她還以為女子有多厲害呢,先前被女子破的術法的確令她有些震驚,但就現在而論,女子跟出生茅廬毫無差別,只是一個手握重器,身懷強大力量的初犢,只要自己打出一道難以破解的術法,女子還不是如竹筒中的蛐蛐。

但又有一個問題浮現腦海,椫姻不禁思量起來,眼前這女子所表露的種種跡象,不論是實力、心性以及手段,亦或是骨齡,看起來都不像是能破自己布局之人,難道護佑賀家另有其人?還是說,這女子背后站著一個實力更強大的人?

極有可能!

若非如此,那眼前這女子是如何能精確無誤地找到自己?

想到此時,椫姻頓感一股直透脊骨的冷意襲來,那背后之人能領著女子找到自己,那便一定有方法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那這人會在那呢?

此刻,沐含香一邊操控著數十柄玉劍虛影攻擊著五道陰邪,一邊看著它們在一點點地靠近自己,內心不禁有些慌亂,暗罵這都是些什么怪物,皮糙肉厚,還懂武技,照現在的形勢來看,不出兩分鐘它們便會靠攏過來,屆時怕是要死在它們手中,搞不好被碎尸萬段!

思索至此,沐含香有些想問問風兒可有解決的辦法,但這個念頭被她瞬間抹去,自己好歹也是煉氣五層修士,還是風兒的親手指導出來,倘若一遇到困境便依賴風兒,那自己干脆永遠躲在他背后算了,做一個什么用都沒有的女人。

有什么辦法呢?

驀然間,沐含香靈光一現,回想起了風無塵之前說過的話,仙化念,異獸凝,氣勢滄宏可破千軍萬馬之勢,可謂是面對群攻的大殺器,如貼身護衛,為你披荊斬棘、出征。

思緒至此,女子暗罵自己一聲,自己怎么把這仙法忘記了,旋即沉下心來,摒除雜念,雙手結出數道決印,眼眸中一道白影閃過,口中呢喃道:“仙化一式,驚虎林山震!”

話音剛落,徒然間四周掀起一陣浩瀚的狂風,層風迭起,落葉紛飛,即便是堅挺的古樹也在吱吱作響……

吼嗷——

還在遠處思索著什么的椫姻,被這突如其來吼叫聲驚得全身發顫,內心發怵,怔望著眼前那道傲然身影。

女子騎坐在白影身上,獸軀龐大偉岸,高有五米不止,面目威嚴凌厲,宛如蘊含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何等的攝人心魄,利爪如刀,尖牙若劍,渾身泛著滔滔白色火焰,仿佛可灼燒世間一切。

“這是什么怪物!?”

見到眼前的白虎,椫姻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她不明白那女子已是注定必死之局,為何會徒生此等變故?

沐含香騎坐在白虎身上,撫摸著觸感極為真實的毛發,而后臉色一沉,意念控制著白虎幾步踏出,頓時地面微微顫抖,來到一位陰邪面前后,巨爪猛然下拍,竟將那陰邪連同它手中的武器分成數斷,遺留下的白色火焰快速吞沒陰邪,將它燃燒殆盡!

簡單,粗暴……

此時,椫姻心頭一揪,吐了一口鮮血,本命陰邪消散,遭受反噬,她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眼眸流露著難以置信,那本命陰邪可是匯聚了其余四位的力量于一身,即便如此,卻在那白虎面前不堪一擊,這是何等的強大!?

思索至此,椫姻心一橫,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她并不認為自己還有從沐含香手中逃走的可能性,女子既然能追過來,那一定有什么方法知道自己的位置,即便自己逃到天涯海角,估計也改變不了被殺的事實,最多也只是時間問題,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能不能逃還是一回事。

不,這里已經是魙門的地盤,只要自己再跑一段距離,便能跑到魙門山口,到時不論他們可否念交情幫自己對抗女子,即便不幫,自己把他們當盾牌阻擋女子一些時間,也好爭取時間逃離。

想到這里,椫姻操控剩余四位陰邪合圍女子,自己轉身朝遠處逃去。

此刻,沐含香見女子逃跑,紅唇微微抿笑,風兒傳授給自己的仙法如此強大至極,內心開心不已,心想著等這件事完成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獎勵他一下。

不過,現在還是盡快處理眼前的事再說,沐含香見其余四位陰邪合圍過來,控制白虎怒吼一聲,霸道無敵的氣勢洶涌澎湃,將它們震退,而后獸軀前沖,利爪如拍豆腐般將它們一一拍碎,凌厲的白焰燃盡它們腐朽殘魂。

“今日必取你的賤命,你逃不了的。”

腦海中有風無塵提供椫姻逃離的方向,沐含香道了聲謝,給了他一個隔空吻,說回去一定要好好獎勵你后,駕馭著白虎朝女子逃跑的方向追去,速度之快,一步踏出數十米,力道之大,震得四周轟隆作響……

椫姻此刻拼了命地在逃,身后那震天動地的響聲,宛如喪鐘回蕩在心頭,她現在頭都不敢回一次,恨不得能多長出四條腿來,一生從未有過如此憋屈的時刻,即便被神門那姓孤的老狗追殺也沒今日這般憋屈,簡直是毫無反手之力的地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逃到了一處大山前,這座山極為陡峭,怪石嶙峋,山地有一道谷口,幾十米寬度,其中幽暗深邃,時不時有黑鴉飛出飛入,此處便是魙門山口。

魙門,一個邪教宗門,盤踞此地數十年之久,宗主骨盅道人,無名無姓,弟子五十余人,大多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又或則被貪念支配的人,總而言之不是善類。而椫姻修煉蠱術,二者皆是修行邪術,自然會在武道江湖聽聞過對方,間接會有所接觸探討術法,交情怎的說也不薄不厚。

“你是什么人?膽敢闖我魙門地盤!”

椫姻剛踏入谷口,便被兩位蓬頭垢面,身著破爛布袍的中年人攔住。

女子來不及解釋,沉聲道:“我是你們宗主骨盅道人的舊友,有要事跟他說。”

其中一位中年人凝視著椫姻,道:“你說舊友就是舊友,可有憑證?再說了,我們宗主何等身份,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椫姻聽聞此言,突然出手將那中年人一掌抽飛,力量之大竟將他直接抽死!而后輕輕甩手,厭惡道:“我最煩叨叨叨,叨個不停的看門狗了。”

另一位中年人見女子這冷血手段,頓時嚇得不輕,顫巍道:“我這就帶您去。”

話音剛落,椫姻身后遠處深林中一陣顫動,一道龐大如小山般的白影沖了出來,沐含香凝視著女子,沉聲道:“留下賤命,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中年人見到如此巨大的白虎,頓時瞳孔一縮,連忙跑回了谷內,管都不管椫姻如何。

椫姻聽聞此言,胸口起伏不定,這女人咄咄逼人,當真是要做到趕盡殺絕的地步啊,當即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火,回過身來朝沐含香輕藐一笑,而后一頭鉆入谷中。

“以為逃進去就沒事了?天真,既然不出來,那就永遠埋藏在這座大山中!”

沐含香嗤笑一聲,駕馭白虎來到谷口,而后讓它朝里面吼出一道響徹八方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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