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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風(fēng)據(jù)山洪驚年歲

  • 青谷悠然
  • 桉璄
  • 4608字
  • 2020-09-13 17:36:29

見面的意義是表達內(nèi)心的喜悅和思念之情,不見的時候請各自好好生活,安靜等待下一次再見。

——寫在前面

認識蘇曜楓的那年,沈素淇十五歲,正是如花般的年齡,沈素淇經(jīng)過有穿堂風(fēng)的巷子口,銀鈴般的笑聲就穿過巷子,像一束光,像暖陽,一個微笑就流入普通大眾的心田。

到了十八歲,沈素淇生得更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提親的人排滿長廊。如果哪天晴空燦爛,行人絡(luò)繹不絕,嘆為觀止,那一定是沈素淇出門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碧K曜楓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暖風(fēng)飄過書臺,輕磨筆硯,蘇曜楓有的不過是娶妻生子,家庭美滿這個平常人的愿望。

可造化弄人,20歲的蘇曜楓高中狀元,一舉成名天下知?;实垡患埪?lián)姻,把昭陽公主許配給蘇曜楓,誰知那昭陽公主早已有心上人,蘇曜楓和公主約法三章,同屋不同居。

沈素淇的家族是判官世家,因為幫中央調(diào)查一樁絲綢案子暫居皇宮,與蘇曜楓再次邂逅。

一、順?biāo)浦?

因為宮中的一批進獻的絲綢被調(diào)換成次品,且天時地利人和都天衣無縫(問不出手下所以然),所以沈素淇打算從貨源地碼頭開始調(diào)查,又經(jīng)驛站,運輸官馬道路逐步一一核實。經(jīng)人所報,有一批劫匪本打算截貨,但是寡不敵眾,最后大部分人手被押入大牢。

沈素淇便和其他隨從進縣衙大牢詢問,劫匪異口同聲地說是自己貪財心所致,個個誓死如歸。

后來查明運送絲綢的地址在江城。江城繁華似柳,又順?biāo)浦鄄榈疆?dāng)?shù)赜袃蓱糁?jīng)營絲綢大戶,原來這批絲綢是白員外家的絲綢進貢的。沈素淇去白員外家調(diào)查此事,順便查看絲綢質(zhì)地如何,自是做工精細,漂染勻稱,色彩鮮艷。沈素淇調(diào)查了周邊有沒有白員外的仇人和親信。沈素淇又去了林家。

不久后真像便逐漸浮出水面……

二、真相大白

相傳江城有倆大戶人家,一家為白家,其祖上做絲綢生意發(fā)家致富,又因其祖上各輩行善積德,城里名望旺盛。與此同時,另一絲綢大戶林家,祖輩為地主出身,因其中道淪落,改做絲綢生意,雖不能和白家比擬,卻也憑借著物美價廉蒸蒸日上,生產(chǎn)的絲綢亦屈指可數(shù)。

相傳這年皇帝選妃,選中林家大小姐林妙妙,林妙妙因善良美貌聞名,但因從小孱弱多病,又與他家褚公子私定終生,最后郁郁寡歡,跳崖而亡,為掩人耳目,林員外決定讓妙妙堂妹林湘楚代替其入宮。

林湘楚天性機敏,活潑可愛,但因為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在宮中口吐快言,十分不招人待見,但皇上看到其優(yōu)點和家里經(jīng)營著絲綢生意,且背后一直有人議論林湘楚(林湘楚家族勢力所壓)是貴妃人選,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予追究,但心中已十分不滿。

次年白員外家白芊芊進宮,為人低調(diào)不張揚,又十分善良,皇上又想起白家也是做絲綢生意的,且白家行善積德在當(dāng)?shù)爻隽嗣?,所以深得恩寵,有一次和曹公公在背后說著白芊芊的優(yōu)點,且說絲綢生意要交予白家做,被林湘楚不小心聽見,林湘楚想著白芊芊膚若凝脂,傾國傾城,又深得恩寵,心中十分嫉妒,在一次回訪中,和林員外說了心中不滿。

林員外哪是省油的燈,絕不允許自家人受氣,仗著在宮中的權(quán)勢較大,他買通好親信,又掠施小計干擾判案,想偷梁換柱換掉白家進獻的絲綢,卻不想被一條狼狗發(fā)現(xiàn),追著林員外家的家丁瘋狂的撕咬…

林員外隨從把狼狗殺了扔進河里,過了幾天尸體浮出水面,被淇淇的隨從發(fā)現(xiàn)……

你喂狗一時,狗記你一輩子,原來狼狗是白員外外出時所救,換做小黑。狼狗一直想著報恩白家,沒想到這次以命相搏。

林員外知道事情敗露,又恐遭白家報復(fù),未等到郎中來,就臥病在床,口吐黑血而亡。

事情暴露后的幾年,白芊芊因其賢良淑德,妃位升至貴妃,林湘楚敗。

(故事選自行者知天下傅茵紅作品)

三、取消婚約

因為常年在外辦案,且辦案多次立大功,顧不得家庭,再加上并未圓房,蘇曜楓借皇上高興之意,皇上又問蘇曜楓有沒有啥心愿,蘇曜楓借膽向皇上提出解除婚約。

朝陽公主那邊,遇上心上人寧氏。寧氏才貌雙全,且一心為公主。

美其美,成人之美,皇上又便答應(yīng)解除婚約,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命蘇曜楓早日完成婚姻大事,給自己有個盼頭。蘇曜楓只好答應(yīng)。

四、游園燈會

因為是皇上親賜的判官,所以沈素淇的行程比較自由,平日可以打著辦案的名義,拿著令牌自由進出皇宮。

話說這一年是萬歷年間,正月初八皇宮開始舉辦游園燈會,沈素淇來到了燈會現(xiàn)場。

有羊燈,牛燈,雞燈,龍燈,鳳凰燈,大道兩側(cè)綴滿星光點點,中間放著個大兔子燈,天空中還放著孔明燈??芍^繁星點點,美不勝收。

你看滿池荷花燈隨著動靜結(jié)合的水流而搖動,宮女們聚集在橋上點燃孔明燈向天空許愿,從古至今,中國人就對十二生肖的圖騰充滿崇拜。

近了,沈素淇看著舞獅舞龍的隊伍配合著鑼鼓來回穿梭,天空中的煙花亦是美輪美奐,五彩繽紛。

搶花燈、猜燈謎,猜對有一個雞蛋得,沈素淇之前審案子審乏了,準備趁著熱鬧偷偷溜出宮看看風(fēng)花雪月風(fēng)雅場所,不料差點落水,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白衣翩翩少年從人群中飛躍出來,男子的面紗被風(fēng)吹起,他卻不管不顧,挽住了沈素淇的柳條細腰,這人怎么和小時候那個經(jīng)常被沈素淇欺負的人那么像——是楓。

沈素淇一愣,不知那蘇曜楓也是能文能武,暗中調(diào)查太子險被行刺一事,卻不曾料到在調(diào)查途中遇到差點落水的素淇。

“非禮?。 鄙蛩劁看蠛?!和蘇曜楓打了起來。

“姑娘今晚是游園燈會,莫不要陪我猜完燈謎再走?”蘇曜楓邪魅一下,看來并沒認出沈素淇。沈素淇竊笑。

“看!美人!”沈素淇指著遠方,蘇曜楓被騙,遠遠望去。

“哎喲,我的腰!哎喲,我的腳!”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是蘇曜楓打小跟的隨從皓宇機靈,說時遲那時快,在地上撿了個石頭彈到沈素淇腳下。

沈素淇被石頭滑倒腳再次落水,渾身濕透,看來這宮外是出不成啦!

“姑娘今晚看來哪也去不成了,要不換了這身衣服,陪我猜燈謎吧!”蘇曜楓用余光看了看旁邊正在生氣一直纏著他的玉染妹妹,心里想得卻是趁此開脫。

玉染氣到不行,圍觀群眾卻在連聲叫好。

五、孰是孰非

明朝萬歷四十三年,一位叫張差的人潛入皇宮,手捧木棒偷偷進入太子的居所——慈慶宮,并打傷了守門太監(jiān),意圖行刺,被俘獲。

張差被審時,供出是鄭貴妃手下太監(jiān)龐保、劉成引進的。時人懷疑鄭貴妃想謀殺太子。但神宗不想追究此事。結(jié)果以瘋癲之罪公開殺死了張差。又在宮中密殺了龐、劉二太監(jiān),以了此案。

這一年,神宗皇后無子嗣,宮中幾位貴妃,王恭妃生子常洛,鄭貴妃生子常洵,因“立嗣為子”的緣故,準備立常洵為太子。卻遭到東林黨的反對,只好為罷,立王恭妃之子常洛為太子。

東林黨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為主的官僚階級政治集團。

由于數(shù)量龐大組成一個官僚階級,東林黨說一,皇帝不敢說二。他們開始懷疑事件是鄭貴妃所為,在審問中,張差交代自己是鄭貴妃的人。

蘇曜楓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鄭貴妃平時為人和善,再加上立太子之事已成定局,鄭貴妃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不會拖到這個敏感時期。

蘇曜楓找皇帝商量此事,皇帝也覺得奇怪,為掩人耳目,找了些理由從輕處罰鄭貴妃一行,保鄭貴妃周全??芍^有情有義了。

東林黨才不肯善罷甘休,多次阻礙鄭貴妃一行,但都被蘇曜楓識破。東林黨也沒說什么。

六、如影隨形

這次微服出訪皇帝欽點的隨從名單上有蘇曜楓和沈素淇,皇帝喚蘇曜楓為楓,沈素淇為淇淇。

司禮監(jiān)最先開始準備,二十四監(jiān)開始忙里忙外,御林軍保駕護航。

蘇曜楓的父親蘇瑞為總統(tǒng)領(lǐng),楓伴其左右。

由于淇淇頗具才華,天資聰明、富有靈性、而且懂得政治,深得皇帝的寵愛,收為義女。

又因為出行需要女官,所以淇淇加入了楓的陣營。但是他兩再次見面還要從一場烏龍說起......

余杭人杰地靈,氣候溫和,風(fēng)調(diào)雨順。

當(dāng)時楓父親便請求皇上在余杭給楓選親,楓十分不情愿。

淇淇被騙去比武招親,去參加比武就能不去讀書,百般勸說后,又被騙嫁的是沒有生育功能的丑男,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

淇淇從小就對做官極為反感,想著逃脫家族命運,卻沒想到命運卻是如此安排。

比武招親過五關(guān)斬六將,卻不想周圍人絡(luò)繹紛紛地都說新郎官很丑,淇淇便有動力取得了最終勝利,在洞房花燭夜淇淇正在竊喜的時候被蘇曜楓不情愿地掀開了蓋頭,水晶紅絲絨披肩微微顫抖,映入沈素淇眼簾地是硬朗剛毅的一張臉。

這時候輪到蘇曜楓笑了。

“淇淇?”映入眼簾地也正是蘇曜楓日思夜想之人。

“你就是那個粗魯莽撞,不守規(guī)矩的三小姐?”

“你就是那個沒有....哦不,長相粗鄙肥膩的大丑男?”

七、蘇家有女蘇妤盈

相傳蘇家收養(yǎng)了一個女兒盈盈,從小生的嬌媚又大氣,一直暗戀蘇曜楓。

有多喜歡蘇曜楓,只有她知道。但這種感覺是愛嗎?蘇妤盈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給她讓梨的是哥哥蘇曜楓,對他禮貌而友好的是蘇曜楓,小時候生病背她去醫(yī)館的是蘇曜楓。她以為這種情感能一直延續(xù)下去,直到有一天,她聽說哥哥要成親了。

她心有不甘,想著總有一天要把哥哥搶回來。她想著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奪走她的哥哥,冤家路窄,就這樣,她和沈素淇相遇了。

沈素淇端莊,大氣,蘇妤盈見她的第一眼就有點輸了地感覺,不過,她隱藏了自己的想法,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我要和她比到底,她想。

只不過愛情哪只是兩個女人的戰(zhàn)斗,有太多不可控因素摻雜在里面,比如,蘇曜楓的選擇。

一邊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一邊是不服輸?shù)陌底暂^勁。

以為這一切,蘇曜楓的選擇就是勝局,卻沒想到這場競爭,中間也有頗多小插曲。

因為沈素淇的不經(jīng)意,蘇曜楓受了委屈,這時候蘇妤盈開始獻上了特別地關(guān)懷。

冬日剝栗子,端上熱騰騰的洗腳水,給蘇曜楓送自己做得飯菜,出去游玩向蘇曜楓賣萌,世人皆笑蘇曜楓不解風(fēng)情,這一切蘇曜楓都很不屑。

蘇曜楓以為自己已經(jīng)拒絕的夠明顯了。

八、腳傷

蘇曜楓在成親表白沈素淇后,沈素淇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對蘇曜楓的感情有多深,居然避而不見蘇曜楓。

蘇曜楓只是有一個狀元頭銜而已,由于其文武雙全,平日里特許兼職做教書育人的先生,又在關(guān)鍵時刻做御前侍衛(wèi)。他的事業(yè)也是剛起步,心中自是有苦說不出。

想著既不能丟了蘇府的面子,和損了名號,要發(fā)展好事業(yè),又要兼顧夫人情緒。剛納良人,周圍很多眼睛盯著,倍感壓力,也是可以理解。

哪知道越是關(guān)鍵時刻,越是墨菲定律靈驗,這就給蘇妤盈鉆了空子。

一日盈盈借著溫習(xí)功課的名頭邀請?zhí)K曜楓去西山上游學(xué),吟詩作畫,蘇曜楓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隨之蘇妤盈更是步步緊逼,要蘇曜楓嘗嘗自己親手做得飯菜,在拒絕過程中,蘇曜楓心有不悅,面露難色,在雙方糾纏過程中,一時急起,推了下盈盈,正好盈盈身后有個小斜坡,盈盈滾了下去,把腳扭傷了。

“盈盈!”蘇曜楓大叫一聲,心生愧疚和悔恨。

九、父親大人?父親大人?

沈素淇家是名門之后,她的父親對蘇曜楓頗為不滿,頤指氣使,蘇妤盈親爹,雖談不上名門望族,但也在當(dāng)?shù)匦∮忻?

這病急亂投醫(yī)。

一方沈素淇父親要求蘇曜楓在京城落戶安家,給沈三小姐名份及地位,不能降低沈三小姐的生活質(zhì)量水平,一方蘇妤盈父親答應(yīng)給蘇曜楓借錢可以,但要蘇曜楓經(jīng)營妤盈親身父親家業(yè),并且將利潤翻三番,而且不能做傷害蘇大小姐的事。

為了不求他人,不欠人情,蘇曜楓和妤盈父親畫押了。就為了這區(qū)區(qū)六百貫銀子。

這才有后來蘇妤盈和蘇曜楓形影不離的事。

一日蘇妤盈求著蘇曜楓陪她坐著輪椅游街,這時候正好被沈素淇撞見。沈素淇轉(zhuǎn)身就走,蘇曜楓想解釋,但卻如鯁在喉。

俗話說的好,男兒膝下有黃金,但也有句古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為了沈素淇和自己的未來,他忍。

蘇曜楓有個好友凡塵,把蘇曜楓的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蘇妤盈愛而不得也很痛苦,她對蘇曜楓說:“我愛你里還有我啊……”

看來蘇曜楓要去追逐真愛了。

風(fēng)據(jù)山洪的意思是:“對方只是無意經(jīng)過我的生活,偏偏被慢慢吸引了,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愛上了他,離開時會很傷心流淚”。這場風(fēng)吹動了蘇妤盈的心,也終將會吹向兩情相悅的沈素淇。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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