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坐在張揚的對面，靜靜的聽著張揚闡述。

“葉湛從上高一就很受歡迎，有一位女孩子從高一就喜歡他，整日跟著他，她叫寧瑤，當年的校花啊！她性格很歡脫，可是你知道葉湛生性孤僻，孤僻到幾乎把她忽略。”

“說重點。”

秦歌不想聽廢話。

“咳咳咳，說個八卦，寧瑤還有一個身份，她是你班語文老師的女兒。”

秦歌錯愕，這…

上次葉湛沒有帶語文書，語文老師沒有說一句，難不成就跟他女兒有關？

“然后？”

“寧瑤真的是喜歡葉湛整整三年，高三臨近寒假的時候，那個時候有個隔壁學校的痞子看上寧瑤，整天堵寧瑤。”

張揚還沒有說完，抬頭就看見秦歌盯著自己看。

張揚立馬搖頭晃腦！

“哎哎哎！你什么眼神啊！我不喜歡葉湛是一回事，再說同校同學我也不能動手啊。”

“然后呢？”秦歌繼續問。

“可能是那個痞子沒耐心了，逃課帶著十幾個小弟想要彰顯自己的面子，就堵在學校放學的必經之路等寧瑤，寧瑤整天跟著葉湛，葉湛又不理她也不管她被誰堵，就走了。”

張揚皺眉回憶著。

“你怎么知道細節的？”

“那個時候我跟我表哥在旁邊的小賣鋪買辣條吃來著。”

“……”秦歌瞧著張揚像個沙雕。

“寧瑤心眼兒踏實，直接拒絕了那痞子，根本不給他面子！那痞子不干了，想強吻來著，寧瑤掙扎可是力氣根本沒他大。”

“那你不去救她？她好歹也是你同學。”

秦歌立馬問！

“有啊，想要偷偷喊一聲警察來了，嚇唬他們，還沒有叫出來，葉湛就來了。”

張揚一只手托著下巴繼續回憶。

“至今我記得那一幕，還真她媽帥氣，葉湛拎著書包直接狠狠甩在那痞子的臉上，那痞子痛的大叫起來。”

“然后呢？”

秦歌心情緊張了起來。

“葉湛抓住寧瑤的手把她到自己身后，還來不及逃就被那痞子小弟圍住了，那群小弟也是愚昧無知，那痞子說什么就是什么，憤怒之下失去理智直接跟他小弟說要往死里打！葉湛緊抱住寧瑤，護住她，自己愣是被拳打腳踢打的半死，還真她媽是個爺們啊！”

張揚一臉社會的感慨。

“張揚。”

“啊？”張揚回神。

“你就是崇拜葉湛，嫉妒葉湛。”

“我他媽嫉妒他？！我張揚要什么女朋友沒有？”

“你繼續說。”秦歌心揪在一塊，聽見葉湛被打難受是一回事，聽見葉湛保護寧瑤難受更是一回事。

“我那時候跟我表哥都傻了，不知道竟然真的打了起來，小賣鋪的老板偷偷報警了，警察來了，把那些流氓帶走，葉湛被打的都是血，寧瑤一處都沒有受傷在那兒哭的死去活來，這個時候葉湛竟然還站起來了，撿起書包還自個兒離開了！但是沒有幾步就又倒在地板上，那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湊過去瞧，你見過孤僻癥發病的模樣么？我那時候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