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那張精巧的人皮面具,穿上這一身代表著權(quán)勢與地位的鎏金黑龍裳,夜長歌瞬間恢復(fù)成了那殺氣沖天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模樣,整個人如同出鞘的絕世利劍一般,寒芒四射!
這一刻,上門女婿夜長歌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有,九龍御之首-黑龍御夜長歌!
“少爺,區(qū)區(qū)一個蘇縣林家,在我們帝都夜家面前如同螞蟻一般,隨手便可以捏死了,這些人您何必親自出面,不如讓我來吧,除了少夫人之外,其他人都讓他們灰飛煙滅”張叔說著,臉上是無比的傲氣。
帝都夜家,毀滅這地方上的小型家族,根本不廢吹灰之力!
甚至毀滅這蘇縣,也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兒!
夜長歌拎了拎衣領(lǐng),淡淡道:“不必了,有些事,我親自去做會比較好……還有,不得暴露我是林若若老公的身份。”
“我要慢慢和他們玩!”
張叔點了點頭,夜長歌的話在他看來就是如同圣旨,唯有聽從。
車隊開進凱悅酒店的停車場,所有的保安、迎賓都傻了!
他們也不是沒見過豪車,今天晚上各路大佬云集,什么奧迪奔馳寶馬,甚至就算是勞斯萊斯都有幾輛,但像這個車隊一樣,全都是紅旗,那可真是沒見過!
尤其是打頭的那輛加長型紅旗禮賓車,可是低調(diào)到了極處,又高調(diào)到了極處,讓人一看就挪不開眼睛。
幾乎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當(dāng)車隊經(jīng)過之時,所有保安都是雙腳一并,舉手敬禮。
車隊開來,停穩(wěn),自然有一身黑衣之人為葉君臨打開車門,而數(shù)十名黑衣大漢戴著墨鏡,環(huán)視四周,如臨大敵。
這陣勢,將酒店門口所有人都看得心臟狂跳。
來人,是什么樣的殿下物啊!
就算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料到,只見一個目如寒星,眉如利劍,陽剛俊朗的仿佛不是凡人一般的男子,走了下來。
他身形修長巍峨,臉色平淡,但是卻帶著無比強大的氣場,使人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走下車來,夜長歌身上那件象征著極致權(quán)勢的黑色的風(fēng)衣在十二月的夜風(fēng)之中獵獵作響,整個人看起竟然有一股肅殺至極的氣勢。
黑色風(fēng)衣的上面,一條黑金色的五爪神龍盤踞在胸口處,其上還有騰云紋路。
這黑金神龍仿佛是在云霧之中張牙舞爪,威勢不凡,似乎隨時都要出來一般。。
而在風(fēng)衣的袖口、領(lǐng)口、衣角等地,卻是有著八條神態(tài)各異的四爪小龍,眼神狠戾的的看著四周,仿佛隨時會飛撲向旁人一般。
這么一身華貴奢靡的風(fēng)衣,此時穿在了這么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卻是顯得極為契合,仿佛這衣服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在年輕人身后幾十號神秘的黑衣人跟在他的身后,如同群星捧月!
“這是九..九龍御的...黑...黑龍御殿下!!!”有識貨的保安低呼一聲,連大叫都不敢,只是朝這年輕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頭都不敢抬一下!
大秦大地,九龍之御!
凡人叩首,鬼神退避!
身份何等尊貴!
光是這種威風(fēng)凜凜傲視八方的氣勢,就足以讓這些人軟了腿,彎了膝!
夜長歌看向那四十五層高的五星級賓館,淡淡地吐出一口白氣,雙手背負(fù),緩緩向大堂走去。
所到之處,無論保安,迎賓,甚至來參加宴會的大佬,都是忙不疊地跪下!
黑龍御駕臨,何人安敢不跪?
夜長歌背負(fù)雙手,眼中閃出一片冰冷,緩緩向前行去,而邊上卻是撲通撲通跪下去無數(shù),黑壓壓一片人都是向他跪下,大氣不敢出!
曾經(jīng)有幾個在大堂中,大聲嘲笑諷刺夜長歌的老板老總,這時卻是噤若寒蟬,跪在那兒連動都不敢動。
在夜長歌剛下車之時,就有眼尖的看出他穿的是鎏金黑龍裳,連忙叫人去喊林家老爺子。
這身份如此尊貴的貴賓到來,萬一惹他生氣,打個響指這林家分分鐘就煙消云散了,可怠慢不得啊!
貴賓廳內(nèi),林老爺子紅光滿面地向著各位賓客敬酒,一片喧囂。
而林若若和趙蘭躲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苦捱著時間。
她們想走,但不敢走。
“若若啊,你聽媽的話,那廢物一樣的夜長歌根本配不上你,你和他離婚,明天就離!”趙蘭抓著女兒的手,苦口婆心地勸著:“你看看,原本你都是老爺子指定的繼承人,現(xiàn)在倒好,因為那個夜長歌,什么都沒了!”
“把那吃軟飯的家伙一腳蹬了,老媽給你找更好的,你看蘇縣張家的公子如何?他可是喜歡你很久了,雖然你是二婚但是他肯定不會在意這些的……”
林若若滿臉是淚,但卻還是倔強地?fù)u頭:“媽……你不要說了,我不會離婚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這也許就是女兒的命不好吧……”
“我……我認(rèn)命!”
“認(rèn)什么命啊,傻孩子,現(xiàn)在雖然還是帝國,但什么三從四德早就沒有了,你要為你自己后半輩子著想!”
“跟著那個窩囊廢一起,這輩子你都?xì)Я耍 ?
趙蘭不死心地說著,甚至拿出手機,翻著幾個年輕男子的照片,說道:“你看看,這幾個都是年輕才俊,比那葉君臨強了一萬倍!你看看哪個好,老媽馬上幫你聯(lián)系……”
林若若抬起淚眼,卻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說了,我不會離婚的!”
“我不知道為什么爸爸要我嫁給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爛泥扶不上墻,但我和他生活了三年了,他對我很好,本份老實從不花心,在家洗衣做飯毫無怨言。”
“他不上進,我認(rèn)了,他甘于平凡,我認(rèn)了……因為,我是他的妻子……”
趙蘭僵在那兒,只是賭氣般的把手機拍在桌上,咬牙切齒地說道:“行行行,你喜歡嫁這樣的窩囊老公,我也隨你!”
“老爺子,老爺子……有……有貴客來了!”一個服務(wù)員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指著外面,喘得話都說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