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錦繡甜園之腹黑王爺小辣妻
- 盡頭我為峰
- 2098字
- 2020-01-26 00:00:00
秦琛聞言,頓足,轉身,輕身一給就站在她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生生又把她提了起來,“丫頭,飯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可知,你這么說一個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他因為憤怒,眼瞳越發深邃慢慢染上絲絲金邊,讓他看起來更邪魅。
阮歲年正在氣頭上,處在下風也不愿輸了口舌之戰,她怒瞪著他,“后果?惹怒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我所能想的后果也都不值一提。”
秦琛勾唇,周身寒氣,“你今天就是死在這里,也不冤了。”
阮歲年伸手用力撓他的俊臉,懸空的雙腿也沒有閑著,胡亂踢向他的大腿根處。
奈何她身弱力小,根本就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她的臉由紅變紫,肺里的空氣仿佛全部被擠光,呼吸越來越困難。阮歲年覺得自己就要死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手中了,她看著對方嘴角狠戾的冷笑,突然有一股力量涌上來。
她為什么要這么窩囊?
前世那么辛苦,那么積極樂觀,可她不一樣沒有善果嗎?
右手垂落,突然被針刺了一下,她雙眼驟亮。
有了!
手指往他眼睛戳去,快準狠,秦琛偏頭避開,伸手往她身上拍去卻是掌中一痛,不由自主的松開手。阮歲年連喘氣都顧不上,趁他錯愕之際想往他大腿根踢去。
“找死!”
秦琛迅速避開,用力把穿過掌心的繡花針拔去,隨手一扔,滿面冷霜的朝阮歲年逼近。
“你想干什么?”阮歲年不由的后退幾步,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可怕了,尤其是那雙妖異的眸子,仿佛能把撕碎了一般。背抵著拐棗樹,她無處可逃.
秦琛勾唇,“你問我想做什么?”
“對啊!”阮歲年悻悻的點頭,“那個,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一個大男人沒有氣度,不僅生氣,還想殺人滅口,這樣不太好吧?你這雖是隱疾,可關系著一生的幸福,你得早點找個靠譜的大夫診治。”
剛剛打沒打贏別人,這下怕是要被滅口了。
聞言,秦琛的臉更黑了,“你這是在逼我,你知道嗎?”
“逼你?”阮歲年眨了眨眼,明知他的意思,卻是裝得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告訴你實情,而且還不收你的錢,可沒有逼你。”
“還要收錢?”秦琛上下打量著她,“你懂醫術?”
阮歲年點了點頭。
秦琛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
一個黃毛小丫頭,她會醫術,她僅把個脈就知他有隱疾?
不可能!
這西臨國不是沒有女大夫,但是一定沒有看男子隱疾的女大夫。她這是瞎說的,還是誰派來的?
“那個?”阮歲年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我能治好你,你是不是就能不計前嫌?我就是心直口快,沒有別的意思,也沒去考慮你大男人的自尊,我……”
“你想治?”
“不想!”阮歲年心直口快,在他的一記眼刀下,她立刻又放軟了態度,“我只是為了保命。”
家里還有一個老祖母,那老人家照顧了她半個月,如今還臥床養傷,她不能讓人家為了自己白搭了一條命。
秦琛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倒是個貪生怕死的,剛剛對爺下狠手,我還道你是個硬骨頭呢。”
“骨頭是硬的。”
阮歲年又補了一句,“如果不是還有重要的人需要我,你就是一刀解決我,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反正,我也在想或許死了,還能回去。”
這人反正也不認識,吐吐槽也是行的。
這些天,她也是太郁悶了一些。
秦琛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什么死了還回去?
這都是什么胡話?
敢情自己今天是碰到一個瘋子了吧?
秦琛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阮歲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手上立刻傳來濕潤的感覺,她攤開手一看,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你受傷了?”
她一雙手都是血。
這不是被她砸傷的吧?
他穿著黑袍,并不易發現血漬,如果不是這一摸,她都不知道他受傷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秦琛抿唇,鷹目凌厲的打量著阮歲年。
一身破爛,額頭上明顯有傷,眼角余光掃了一眼竹籃里的東西,他的眉頭不由的緊擰了起來。她采的是草藥,這么說來她還真是一個大夫?
阮歲年連忙打斷他的話,“我知道的不多,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來歷,不知道你的身分,我唯一知道就是那一點別人不知道的。”
她一邊說一邊擺手。
這人不會是所謂的殺手吧?
秦琛伸手出去,懸在半空中又軟軟落下。
“喂,你……”
阮歲年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倒下,終是松了一口氣,自己這條小命是保住了。
她蹲在他身旁,伸手掐了幾下他的臉頰,神氣的道:“還想殺人滅口?你再爬起來啊?哼!小樣!你以為你能嚇到姐嗎?不過……”
她松開手,仔細打量著他,又伸手摸了幾把。
這張臉還真像左楓。
左楓是她在大學時的暗戀對象,從大一直到他畢業離開,前些日子還聽說他結婚了。
阮歲年拉開他的衣服,當她看到他胸口的傷口是刀傷,而是舊傷時,她的心才稍安了一些。幸虧不是被自己砸的,不然難免會自責。
雖然他是兇狠了一些,但人家畢竟給自己做了一回肉墊。
這點人情,她還是要還清了。
以后不見,恩怨兩消。
這傷口裂得有點大,若是能縫幾針就好了。
針?阮歲年想起自己扎他手掌的針,低頭看向滿地落葉的地面,頓時消了那個念頭。
不能縫傷口,那就只能找些草藥來敷。
阮歲年把竹籃里的草藥揀了幾樣出來,在就一旁的石頭捶爛敷在他傷口上,又撕了他的袍角把傷口重新包扎好。伸手替他把脈,確定小命已保,她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咱們這算是恩怨兩消了,你可別再來找我麻煩。再見,哦不,再也不見!”
阮歲年起身,提起一旁的竹籃就下山。剛走不遠,她突然停了下來,跺了跺腳,又認命的往回走。這已過晌午,也不知他天黑前能不能醒過來?若是遇上野獸,自己就白救他一回了。
四下環看一圈,阮歲年望著纏在大樹上的粗藤,突然腦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