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春樓的各位姑娘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哎呀，練習什么練習，我們每日接客都累死了?！?

“就是，我可不想遭罪，誰愛練習就練習去，反正我不練。”

“就是，我每天都忙不過來呢！”

……

“各位姐姐，各位姐姐，能否聽我一言？”書清淺加大音量喊道。

見她們安靜下來又對柳媽說道：“柳媽，您先出去成嗎？我同她們聊聊，反正你看我也跑不掉?！?

“我告訴你你可別想出什么幺蛾子?！?

“不會，我可是在你地盤，再說，您這兒的姑娘您還不了解嘛，對吧？”

柳媽這才準備走出去，書清淺臨了又小聲的加一句：“不過等會我說什么你可千萬別進來，否則咱就失敗了?！?

待柳媽走出去之后，書清淺在門邊，對著眾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各位姐姐，請。”

眾人這才有些不情愿的走進來。

“各位姐姐可知道，為何我想要教各位姐姐舞蹈嗎？”

“這還不是為了把你捧成花魁嗎？剛剛你可說了，”其中一人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就是，就是?！?

……

“錯了，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是為了幫各位姐姐呀?！?

“幫我們，別逗了，幫我們還要讓我們練習這個？”

“各自姐姐能否聽我說一句？”

眾人看書清淺說的頗有誠意，才靜下來。

“我相信，能來到這兒的，都不會是自愿的，要么是被家里人賣來的，要么就是因為家里犯了什么罪被抄家賣來的，要么就是同我一樣，被別人拐來的，對吧？”

此言一出，各個都沒有說話。

書清淺見已有效果，繼續道：“不知各位姐姐可有想過出去，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我相信沒有人想在這兒一輩子，也沒有人能在這兒一輩子?！?

“你這是何意，你這么說是能夠幫助我們逃出去？”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和書清淺差不多的開口問道？

“逃，為什么要逃？就算逃出去了，在這里的很多人應該都是年紀輕輕的就到這兒來了吧，身無長物的，逃出去也是餓死，就算真的要出去，我們也該光明正大的拿回我們的賣身契再出去，不是嗎？”

“賣身契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知道不好拿，所以我就需要各位姐姐齊心協力，各位姐姐現在還沒到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但是姐姐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真到那一天了又該怎么辦？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柳媽那樣自己開一個妓院的?！?

“那你說怎么辦？”

“所以我方才才說教各位姐姐舞蹈，你們想啊，如果我們真的靠一支舞蹈就能打響滿春樓的名號，到時候我們還怕沒有錢賺嗎？賺到了錢，你們還怕贖不回自己的賣身契嗎？”

“可若是賺不到呢？”

“凡事先做了才知道結果，不是嗎？”

書清淺覺得效果差不多了，就走過去打開門請柳媽進來，她早就知道柳媽肯定會在門口偷聽。

“柳媽，能不能找一身好看些的衣服給我換上，我先給您來一段，您和各位姐姐先看看，您看怎么樣？”

“行行行，艷紅，你先去拿身衣服給她換上?！?

“是，”那個喚做艷紅的姑娘聽完就起身拿衣服去了。

“柳媽，要不我們移步一樓大廳？那兒地方比較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