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

衛生間里，男人不停地把冷水往臉上潑，抬起頭，鏡子里盯著他的那雙眼睛中布滿了一道道的紅血絲，觸目驚心，但至少從表面上看來，總算顯得不那么猙獰了。

譚允頡撥了撥劉海，又整理了一下領帶和外套，恢復了平日里的衣冠楚楚。無意間，他觸碰到口袋中的噴劑，那是卓建升給他的藥，用指腹輕輕摩挲，麻木的表情才逐漸露出一絲屬于正常人的笑意。

快步穿過走廊，輕輕推開無菌室的門，玻璃隔離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