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琴的妹妹吳蓮畢業在外地實習,實習結束后回到了老家,在家待了段時間。聽吳琴說出國被淘汰,計劃失敗,然后到吳琴這里來,準備找工作,跟著吳琴、張魁住在一起。張魁之前租的這套兩室房,也考慮到有親朋好友來,可以臨時住一下,這下可真派上用場,現在吳蓮住一間,張魁和吳琴住一間。
吳蓮暫居在吳琴和張魁的出租屋,除了各自上班,其余時間大家都能聊天和見面,吳蓮有更多時間和精力關注著眼前家鄉城市,還有吳琴和張魁的事情。一次在聊天中,吳蓮說起,讓張魁想辦法,買套房子。張魁也有打算,也在悄悄準備著。
吳蓮的工作清閑,更多時間除了玩手機,也沒有其他事做,計劃學點琴棋書畫興趣愛好,考一些有用的等級證書,結果一個人哪里堅持的下去,只有玩手機,能堅持到手機沒電,或者雙眼自動閉合,身體處于睡覺狀態。
吳蓮想去戀愛,也該到戀愛年紀,可以身邊的人一時半會沒發現合適的,單身久了心里也焦急。想去酒吧迪廳蹦迪,認識一些帥哥大款,那些地方,年長的人都勸說不安全,自己也在網上看到不少無知青年,單身女性,上當受騙,被欺負甚至受傷害,吳蓮也多次打消了獨自去那些地方的念頭。但是那些地方越神秘,就越想去,吳蓮就把想法告訴吳琴和張魁,吳蓮告訴吳琴,叫張魁找時間,大家一起去酒吧迪廳玩,張魁想著那些高消費場所,加上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吳蓮長相乖巧,去了容易被不三不四的人打主意,自己體弱個小,以前單身無知的時候也去過,電視上也看到過那些場所,有些酒后鬧事的時有發生,也就多次以各種理由拒絕,吳蓮信心受阻,覺得無趣,就不再提約張魁去酒吧玩的事。
吳蓮也是二十幾的大姑娘,該懂的事大都明白,該找個好好的對象談戀愛。吳蓮在年初,家里給她介紹過一個對象,是本市里一富家公子哥。家里的獨生子,父親是某學校副校長,母親是某公司高管,可以說是家富業貴,可那家公子平凡普通,個高馬大,年齡比吳蓮大兩歲,好像沒有吸收父母高貴基因,沒高校畢業學歷不說,工作也是讓人不解,做什么不好,偏偏在一家小物流公司當收件員,混的上上不去,下估計能下十八層地獄。吳蓮頭腦盤算著,這家基底富裕,還不錯,但是這對象實在難入凡眼,忍著嫌棄之心,試著交往了一下。哎呀呀,這人實在不和胃口,年齡比自己大,身高比自己高,應該比自己成熟懂事。但是溝通交流,說話方式,實在沒有一句能和自己在一個平調。吳蓮心情好時,想多聊上兩句,那都實在聊不下去。
最后一次聊天,吳蓮坐在被窩里,獨自玩手機到半夜,實在太累,坐在被窩里睡著了。手機響了,朦朧睜開眼一看,是那公子哥打來的,大半夜的,接也不是,不接覺得不禮貌,出于禮貌,還是接吧。
原來那人最開始一眼看上了吳蓮,可是不知道怎么表達,聊天時,多次讓吳蓮尷尬收場,那人心里也焦急。由于工作累和個人心里壓力大,下班后經常和同事朋友們喝酒瞎逛,在酒精的麻醉下,忘卻一時的煩惱和無端的悲傷。這次酒后,心里實在忍不住小鹿亂撞,拿起電話對吳蓮亂說一通,電話這頭的吳蓮,那是聽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手機從樓上扔出去,砸不死那人,砸死他家的花花草草也甘心。罷了罷了,電話那頭,是酒壯人膽,酒后人顛,酒后誤事,噼噼啪啪說了半個小時后,吳蓮一言不發,實在忍不住,主動掛了手機,關了電源,從此以后,也就沒有了以后。
想著起找對象,吳蓮也是笑呵呵的纏著吳琴和張魁。有一次主動開口,當著吳琴和張魁說,叫張魁給自己介紹一個,說不結婚的那種。張魁一想,這想法,怎么敢亂介紹對象嘛。身邊有的的同事認識吳蓮這人,對吳蓮這人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簡單認識之后,給張魁評價說,吳琴這人不是簡單的人,更不是省油的燈,讓張魁也要多加注意。這么一說,張魁覺得眼前的吳蓮,果然與眾不同。張魁工作的地方單身男青年倒是不少,也巴不得能有吳蓮那樣的對象,張魁想,萬一結果搞的亂七八糟的,到時候怎么收場,自己也要參合進去。張魁歪想要是倒回去五年八年的,沒有遇到吳琴,直接遇到吳蓮這樣的,那不知道會玩出什么花樣,肯定會瘋狂的像西班牙的斗牛。現在自己責任不一樣,年齡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吳蓮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加上戀愛觀念畸形,張魁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招上麻煩,免得以后和同事間,抬頭低頭見面尷尬。張魁模棱兩可的回答著。膽小懦弱,憂郁消極的張魁,想到吳蓮這樣的女孩子,被傷害,被受傷這些事情,最好不要在自己面前發生。找對象的事,還是她家自己人去處理吧,自己和吳琴的事情,這幾年下來,也一直沒有定數,想著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