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邀請
- 嬌寵明珠
- 坐看云散花開
- 2015字
- 2020-04-09 22:13:17
這邊葉蕊她們前腳剛離開,就有一個婆子快步來到太夫人等人身邊,走到看過來的王夫人跟前,湊到耳畔說了些什么。
也有其她夫人小姐注意到看了過來,見王氏先是驚訝,后是欣喜,走到太夫人身邊小聲說著什么,皆是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繼續聽著戲。
就見王氏攙扶著太夫人起身,對眾人謙了謙身,道太夫人有些勞累,要去花廳小憩片刻。
路過李氏時,在李氏還有些怔愣時拉起她的手,說道:“你也別看了,陪老婆子說說話”,又對李氏眨巴了下眼睛。
李氏有些狐疑又無奈的看了看王氏,見王氏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崔夫人點了點頭,跟著太夫人等人去了花廳。
“蕊妹妹,你說顧姐姐怎么還沒來啊?”
葉蕊嘆了口氣,就這一小會兒的功夫,黃苧蓉已經問了三邊了,其她幾位跟過來的姑娘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圍了帷幔的小亭里吃著糕點喝著熱茶等著,就她不停的在小亭里走來走去,晃得人眼暈。
“哎呀,在著干坐著也不是個事,我們就在這附近走走玩玩嘛,好不容易沒大人看著。”
黃苧蓉說著話,見幾人都沒做聲,葉芫到是滿臉期待,不過黃苧蓉不太待見庶出的姑娘,也沒理她。
她跟葉蘿雖是嫡女,不過也是庶嫡,其父是葉蕊的庶二叔,因為其母當年趁葉老侯爺醉酒,爬上了老侯爺的床才有了葉蕊二叔,當年也是讓老夫人生了不少悶氣,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有渠道的人大多知曉,只是明面上不曾談及,剛好,黃苧蓉的母親柳氏剛好是知道的。
黃苧芙到時有些期期艾艾的附和著黃苧蓉,又見黃苧蓉看向自己,想了想點了點頭,“我們可以先在周邊邊賞梅邊等顧姐姐。”頓了頓,看了看幾條小徑,見沒有人過來,又道:“顧姐姐作為主人家,肯定有好多小姐妹要招待,我們要有耐心。”
又轉頭笑嘻嘻的看著黃苧蓉說道:“蓉姐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黃苧蓉沒好氣的看了看葉蕊,“對,對,對,可是你的顧姐姐就沒想到我們蕊妹妹也是她的小姐妹了,”說著還對葉蕊做了個鬼臉,搶先一步出了小亭。
葉蕊等人也跟了出來,小徑上的積雪都掃的干干凈凈,就小徑外還積著幾寸厚的雪,梅花在積雪的遮蓋下也擋不住它傲人的風姿,輕嗅空氣,還能聞到淡淡清冽的梅香。
葉蕊踩著積雪走向不遠處的一株梅樹,蒼虬有力的枝干上是點點盛開的紅梅,白雪映紅梅別是一番滋味。
聽著腳下嘎吱嘎吱的聲響,葉蕊的心頭油然生起一股滿足感。
家人寵溺,不缺權勢地位,又可以悠閑自在的享受童年,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至于什么前世小說里的穿越者如何如何創造發明,改變世界,她想想,她沒有那能力,也沒有那心力,好好享受生活才不枉自己重活一世,人得知足不是嗎?
花廳里,一個模樣精致的男童正笑嘻嘻的對著上首的太夫人說著話,他大概10歲上下的年紀,穿著一襲白色直裰,袖口及衣擺上都繡有銀色云紋,端的簡潔大氣。
“正巧我今日在皇祖母寢宮陪著皇祖母解悶,有宮人說今日是太夫人壽辰,皇祖母便要遣宮人賞賜壽禮,我便討了這個差事。”
“旭,在這里祝太夫人您福壽延綿,身康體泰。”
說著便俯首作揖,王夫人則快步上前扶起。
太夫人面帶笑容,連連擺手,“五皇子客氣了,您能來是老身的福氣,還請快快入座。”
“太后她老人家能記住我的壽辰,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還請五皇子回宮后代我向太后娘娘道謝,勞她記掛。”
“太夫人請放心,旭一定帶到。”
趙旭坐在右上首,與李氏對面,見李氏一臉微笑的陪坐著,便道:“不知盧老夫人身體可還康泰?也有好久不曾見過瑞安,不知其最近功課如何?”
李氏一臉慈和的看著趙旭道:“多謝五皇子關心,家母身體還算康泰,今日有點小風寒,沒什么大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五皇子不用太過掛心,至于瑞安,他父親最近新給他請了一位塾師,五皇子的關切我會說與她聽的”
趙旭嘻嘻笑著,“李夫人太過客氣了,我與瑞安也是朋友,母后也叫我多與瑞安學習。”
“只是最近母親多為我學業煩悶,我就想著太夫人過壽,您肯定也會來,便想著讓您去宮里陪陪我母親。”
端起了案邊的茶盞抿了一口,繼續看著李氏嬉皮笑臉說道:“您也知道我母后的性子,最近我過的可是度日如年,還要請您幫我在母后那里替我多多美言幾句。”
頓了頓,好似不經意的想起了什么說道:“母后曾提過好久沒見過您家三小姐,也不知她是否還記得自己。”
李氏聞言目光閃了閃,又一臉嗔怪的看著趙旭道:“看五皇子您說的,這在坐的那個不知道您是打小被圣上贊過聰穎好學的。”
梅林里,黃苧蓉正一臉得意的拉著葉蕊左看右看,黃苧芙與葉蘿姐妹也圍著葉蕊不住附和黃苧蓉夸贊著葉蕊好看及黃姐姐眼光好的。
葉蕊皺著小臉,一臉無奈,天知道就是在發髻上插了一朵梅花,就被眾人夸的不要不要的,她也是會臉紅的好嗎。
“果然,戴上我選的花就是更好看了”。
黃苧蓉在一邊不無得意的笑著,葉蘿嘴角閃過一抹譏諷,又快速不見,一副張狂自大的模樣,也能被說成是爽朗率真,真是不公平。
“蓉妹妹的手就是巧,三妹妹被你這一打扮更是漂亮了呢,”葉蘿滿面真誠的夸獎道。
“那是,也不知誰說柳子琪樣樣出彩,是個大才女,那是她們都不知道我罷了,一個侍郎的女兒有什么好得意的。”
眾人說著話,誰也沒注意到在她們不遠處的假石旁正緩緩走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