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惜玉在一眾護士的曖昧眼神中將七言帶回了病房。
七言臉色微紅道:“都怪你總是在這晃悠,她們真是八卦。”
宴惜玉笑著道:“別人羨慕你有個帥氣的男朋友還不開心?”
七言:“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宴惜玉:“我不帥嗎?”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認真對著七言道:“我覺得我挺帥的啊!”
七言噗呲一下笑了出來,“哪有你這樣夸自己的呀?”
宴惜玉笑著道:“說實話而已啊,難道你覺得我不帥?”
他一轉身將七言抱進懷里,“嘭”一下關上病房門。
七言:“干什么呀?嚇我一跳!”
宴惜玉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讓你看清楚我帥不帥。”
七言臉色微紅,低著頭推他,“別鬧了?!?
宴惜玉:“我不管,你說我帥不帥?”
七言:“帥!”
本以為宴惜玉會松開她,結果這家伙得寸進尺,低頭奪走她的呼吸。
兩人親得難分難舍,病房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七言推了推宴惜玉,他才滿臉不樂意地松開懷里的人,見她嘴唇微腫,嘆息道:“怎么這么容易腫啊?”
七言:“趕緊開門?!?
宴惜玉推了推她,“先進去?!?
七言也不想站在門口被人看出端倪,轉身進了房間內。
宴惜玉打開房門,門外的薄言環著胳膊,斜靠在墻上。
薄言:“結束了?”
宴惜玉一皺眉,“啪”一下又將門關上。
薄言挑了挑眉,心道這脾氣還挺大,壞了他的好事兒了?
過了半分鐘,房門重新打開,這一次開門的卻是七言。
七言:“老板你這么快就回來了?請進吧!”
薄言跟在七言身后進入屋內,病房里電視開著,宴惜玉正滿臉不爽地盯著電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薄言:“喲呵,脾氣還挺大呀,這是看……”
七言:“熊出沒?!?
薄言:“……”
宴惜玉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道:“你來做什么?”
薄言心情極好,勾了勾嘴角道:“難道我的下屬住院了,我還不能來看看了?你這是什么問題?。俊?
宴惜玉:“海棠不是來看過了?明天就出院了,你現在來看什么!”
薄言:“海棠來看過了,那能和我來看過一樣嗎?”
宴惜玉撇撇嘴,道:“有什么不一樣,不也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薄言懶得再搭理他,自己也知道估計是自己壞了這小子的好事兒他才這么不待見自己。
薄言看向七言問道:“現在身體如何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恢復的不錯了。”
七言:“已經好了,只不過是醫生還不放心,不過明天就能夠出院了,自從修煉之后,身體的修復力也提升了很多,這一次送醫比較及時?!?
如果是下一次那可就說不一定了,畢竟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夠那么幸運的,這一次還好附近的修煉家族來的比較快,要是再拖一些時間的話,恐怕七言也扛不住了,更不可能會修復的這么快了。
七言:“還好這一次有黑哥幫我,否則我一個人肯定是應付不過來的,估計小命都得交代在那兒了?!?
薄言:“沒關系,不過下次小心一些還是比較好,療養院的手段如今越發詭異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預判,究竟還有多少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所以說對付這些東西的時候最好還是小心一些,而且這一次的地圖出現的位置實在是有些太詭異了?!?
這一次的地圖碎片竟然是出現在那張奇怪的人臉上,準確的說應該就是那一張奇怪的人臉。
七言:“不過聽說其他地方找到的地圖碎片跟我的這邊情況有很大的差異,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它會將地圖碎片藏在哪里。”
薄言:“這是目前最難解決的問題,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觀察,這些奇奇怪怪的案件很有可能就有地圖碎片隱藏其中,它可能會偽裝成我們見到的東西的任何一個部分?!?
宴惜玉翻了個白眼,“所以說你出去這段時間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薄言:“追查它的下落?!?
宴惜玉:“查到了?”
薄言:“進去過,被趕出來了?!?
七言:“……”
療養院竟然已經對薄言懼怕到了如此地步,進去了還能將人趕出來。
薄言對著七言道:“行了,我也就是過來看一眼,就先回去了,到時候你出院了之后,我們會開一次會議總結一下這一次大家遇到的問題?!?
薄言壓根兒都沒坐幾分鐘就要走了,他看起來衣著整潔,除了眼睛有些青黑,其他的一切都正常。
宴惜玉上下掃視他,有些不爽地哼了一聲。
薄言:“怎么?難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宴惜玉撇撇嘴,“沒有?!?
薄言看他那樣子估計就是要不老實了,估計會干什么壞事兒。
薄言:“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宴惜玉巴不得他趕緊離開,走到門口給他開門。
薄言看著他似笑非笑,一張嘴正打算說話,宴惜玉一把捂住他的嘴道:“趕緊走吧!”說完他一把將人推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整個動作熟練的像是做了千萬次一樣。
七言在一旁看得很是無語。
七言:“你這么做,小心他回頭報復你?!?
宴惜玉:“我不怕他報復?!?
他笑著過來抱她,自從接吻之后,他整個人都很膩歪,總是喜歡黏著她,喜歡抱著她不撒手,七言整個人就像是沒有手腳一樣,吃個橘子他也給喂到嘴里。
宴惜玉攬著七言躺在床上看電視,不過兩個人都沒怎么看進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七言:“為什么這一次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老板要很多時間?!?
宴惜玉:“估計是他進去了以后沒偽裝好被發現了,療養院怕他,害怕被他滅了,可不得想辦法把他給弄走嘛?!?
七言:“老板這么強,他究竟是什么人?。俊?
宴惜玉:“他?估計……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誰知道他什么身份,不過他的手段沒有哪一個派系是一樣的,估計是這么多年他就是唯一一個這么修煉的人吧!”
七言:“上面的人也很怕他?!?
宴惜玉:“怕他,也更想除掉他,那些人都害怕比他們強的人,更何況薄言,強得就像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