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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練氣測評初賽

半個月后,練氣測評會場。

練氣測評分為初賽、復賽、半決賽和決賽四部分。初賽時是十個擂臺,一共勝出十五場且敗場少于勝場方可晉級。復賽共五個擂臺,沒有敗場的情況下連續(xù)勝出十場方可晉級。半決賽共三個擂臺,守擂成功當日進行決賽,選出第一。

練氣十層大圓滿和筑基一層大圓滿之內的弟子都可以參加練氣測評,初賽時分了三個擂臺給筑基一層的弟子,復賽時分了一個擂臺給筑基一層的弟子,但半決賽和決賽是不分水平一起參加的。所以如果練氣十層大圓滿的弟子想當第一,那免不了要越級挑戰(zhàn)筑基一層大圓滿的弟子。

筆鷟在筑基那三個擂臺看了一圈就去七個練氣十層大圓滿的擂臺轉悠轉悠。都是練氣十層大圓滿的修為,打起來就靠對法術的熟練度和實戰(zhàn)經驗等因素來取勝了。

一般高手都不愿意太早出來,初賽整整十日的時間,在第一天就完成任務想來會比最后幾天再完成要簡單。

看了一會,筆鷟挑了第二個擂臺上那水木火三靈根的王師兄。

王師兄果然戰(zhàn)勝了,對面那人灰頭土臉的從擂臺上滾了下來。臺下的眾人都驚訝于王師兄對火屬性法術的熟練。按說水火不相容,他這資質本應該算很一般的了。

負責記錄的弟子喊了一聲勝五負三,看來這王師兄還是有弱點的,而筆鷟在臺下已經看明白了。

筆鷟把名字報給記錄的弟子后走上臺去應戰(zhàn),臺下一片唏噓聲,雖她然是新生,進步之快足以令人驚嘆,但不知為何眾人感覺她就長了一張會輸的臉。

王師兄活動活動手腕,“小師妹你現在下去還來得及。”

“師兄,承讓了。”筆鷟一抱拳。

王師兄大笑,“讓你三招又何妨!”

筆鷟才不聽他的,直接放出三道光刃。

王師兄一蹲下就躲過了,正想笑她,卻不想那光刃又回來了!他心頭一慌,哪管剛剛是不是夸下海口說要讓她,趕緊轉身放出三個火球抵消了攻擊。

筆鷟趁他轉身之際,一個光速瞬移就跑到他身后來了一腳。

王師兄看著法術兩兩相消正松了一口氣,不曾想這背后一腳讓他沒站穩(wěn)就摔下了擂臺。

負責記錄的弟子見此趕緊喊,一勝零負。

王師兄在臺下狠狠捶地,他竟輸在了輕敵!枉他這么多年才到了今天的水平。

臺下也有人看出筆鷟不過是運氣好,這不,立馬就上來了一個楊師兄。

“師兄,承讓了。”筆鷟故技重施。

楊師兄趕緊擺擺手,“不不不,我不讓你。”

楊師兄擺手的功夫,筆鷟三道光針沖著他就飛過去了。

楊師兄猜到她一上來就攻擊,趕緊變出個金盾擋住。擋住同時,筆鷟腳下的擂臺突然就冒出來荊棘要纏住她。

原來是金木雙靈根!

筆鷟用力一躍到荊棘上站著,荊棘趁機爬向她的腿,可剛碰到她鞋面,整株荊棘都以那一點為擴散點迅速干枯而死。

光利于植物又不利于,如果光過于強烈,那植物就會被曬死。

曬成干的植物一下子就變成粉末落到了擂臺上,楊師兄見此趕緊把金盾變成金劍沖向了剛落地未站穩(wěn)的筆鷟。

筆鷟也不慌,將地上的植物粉末混入光元素中給楊師兄來了個帶粉塵的強光風。

她竟然會風系法術!

臺下震驚了,雖然今年新生也算是若風長老的弟子,但想要修習風系法術可不是光這一點就能行。因為靈根屬性中根本就沒有風屬性!

楊師兄被粉末迷了雙眼又抵御不了強風,一個沒站穩(wěn)就被風刮到擂臺下了。

這個小師妹有些能力!臺下人議論紛紛。

下一個人上臺后也不跟筆鷟廢話,兩人直接在擂臺上對視。

敵不動我不動,兩人都盯著對方,誰也不先出招。

這次上來的是陳師姐,她看見筆鷟就打心里不痛快。在她看來,前兩個師兄都因為沒有先出手才敗的,那她一定要先出手。

空氣濕度驟降,下一秒,筆鷟左側竟出現一股強勁的水流要把她沖走。

筆鷟也不慌,她瞅準時機就跳到了水流上占據了制高點。

完了!陳師姐暗道不好,趕緊操控水流回來。

但筆鷟已經先她一步給她了一個太陽雨還附贈了一股龍卷風。

陳師姐就這樣亂了發(fā)髻濕了衣服被卷到了擂臺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本來筆鷟已經想好了,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就打一雙。可不曾想這陳師姐還真有個相好,陳師姐還沒被抬回住處他就來報仇了。

馮師兄自知不能輕敵更不能心急,于是他就在擂臺上和筆鷟走了起來。

光速快,這個距離對筆鷟來說安全但對馮師兄來說卻還是不安全的。

通過剛才的觀察馮師兄認為筆鷟對金屬性貌似是無法攻擊的,索性他就只用金靈根跟她對抗。

金錐拔地而起讓筆鷟無處落腳,馮師兄瞬間得意忘形。但光本無形,筆鷟只是在觀察他如何讓金錐出現的。后來看他高興,就故意逗著他玩。

擂臺上已經沒有筆鷟落腳之處筆鷟就干脆站到金錐上。

馮師兄大驚,原來這對她根本造不成威脅!

筆鷟三道光刃攜帶著勁風就逼向了馮師兄,馮師兄用金盾抵擋著卻還是不如勁風,一下子被吹到擂臺下來了個四腳朝天。

見沒人敢上來了一樣,筆鷟跳下擂臺繼續(xù)選場地了。

左看右看,還是第五擂臺上的水木雙靈根師姐容易一些,趁著上一個下擂臺,筆鷟趕緊就把名字報給記錄的弟子然后跳上了擂臺。

“新生?”孫師姐秀眉微挑,“有意思!”

孫師姐話音未落,她兩只手就憑空變出了兩把花瓣沖著筆鷟就丟了過來。

筆鷟趕緊用光幕擋住,只見那花瓣落地就變成了曬死的蟲子。

筆鷟低頭看蟲子的瞬間卻感覺空氣中的濕度猛然降低,下一秒,拔地而出的荊棘從下而攻,巨大的水流從上而攻,眼看筆鷟就要被吞噬了。

正當眾人不忍看這小姑娘的慘樣時,以筆鷟為中心竟掛起了龍卷風。龍卷風令荊棘脫離擂臺的同時又將水流引到了風的外邊緣。龍卷風邊緣強風暴雨而龍卷風中心卻是風和日麗。

龍卷風化解了攻擊也震驚了孫師姐,這可是風系法術!

正當孫師姐不顧形象的長大嘴巴震驚那一團龍卷風時,筆鷟從龍卷風中心完好無損的出來并讓龍卷風去追孫師姐。

那還管什么擂臺不擂臺的?孫師姐一下子就瞅準了擂臺下的安全地帶,趕緊躲了過去。

負責記錄的弟子趕緊喊道:“五勝零負!”他松了一口氣,還好剛剛跟別的擂臺互通了一下有無,不然他就要說錯了。

又有一個人上臺,此人身材魁梧,渾身肌肉。

筆鷟聽說過體修卻從未見過,今日一見果真是不一樣。

體修修體為主,不像法修主修法術,但體修多半都力大如牛,在體格上占據不少優(yōu)勢。這回真是風吹不走、腳踹不開了!

朱師兄拎著他那大鐵錘上擂臺,一上來,“啪”的一聲把鐵錘扔到臺上,兩手拍拍灰再一抱拳,“承讓了。”

說罷,朱師兄又拎起了錘子沖著筆鷟就過來了,筆鷟也不躲,就站著等。

看起來是她必輸無疑,可筆鷟卻是微微一側身就贏了。因為朱師兄跑的太猛一下子沒剎住車!

朱師兄兩眼冒金星的趴在地上,卻是怎么也沒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輸了。。。

后來筆鷟又換了兩次擂臺,在沒有敗場的情況下連勝十五場而得到晉級名額。為了熟悉對手,剩下的日子筆鷟也不敢懈怠,經常游走于十個擂臺之間看看哪招自己不會、哪個人很厲害。

筆鷟作為今年剛入門的新生獲得晉級資格本來就不是件小事,但她連勝還會風系法術就是件大事了,這直接就鬧到了家主和幾位長老那。

若風長老受了一肚子委屈跑去找筆鷟,上來就讓她跪下認錯。

“若風長老,”筆鷟無奈,“不知弟子犯了什么錯竟讓您這么晚了來這興師問罪。”

“你說,”若風長老問,“師從何人?”

筆鷟懵懵的回答:“今年新生名義上不都是您的弟子嗎?”

“我是說你風系法術哪學來的?”若風長老忿忿道,“我才見了你幾次?我不可能教你,我那么多弟子不教為什么偏偏教你這個新生?整個伊儂也沒有相關書籍,你說,你哪學來的?”

“原來是說這個,”筆鷟恍然大悟,“弟子見若風長老用了一次便會了。”

“什么?”若風長老臉都扭曲了。

“就是一個月前,”筆鷟解釋,“弟子在后山看見若風長老你在那練法術呢。”

我怎么沒感覺當時旁邊有人?

“不對不對,”若風長老又好好想了想,“你看一次就會了?”

“嗯。”筆鷟點點頭,雖然她也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啊。

若風長老也不好說她不在那,畢竟如果人家真在,那不就證明他一真神還不如這小娃娃呢?不好不好,如此就如此吧!

若風長老眨眨眼,“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事了,我走了。”

看著若風長老離去,怎么感覺他好像還有些慌張?筆鷟微微歪頭想了一會兒,可她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啊,有哪里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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