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曾經的瓦羅蘭大陸,魔法隨處可見。
但如今,對于許多地區的普通人民來說,魔法不過是故事中的神奇事物。是不可能真正的出現在生活之中的。
可有些東西,便是讓你震驚的。你不需要相信她,她也不需要你是否相信,她就在哪里,只靠近親近他的人們。
震撼的感覺如同實質性流淌在看臺之中,即使有人不知,也會在旁人驚訝的話語之中知曉。
或許他們并不知道魔法的實質,但他們知道,剛剛看見的,便是魔法。
諾亞的魔法法球發出,一切才真正的結束。包括杜寧對于諾亞的感知。杜寧此刻只是感受一股莫名的力量開始在空氣中消散,而消散的地點便是法球的位置與諾亞的位置。
角斗結束了,由一個突然出現的魔法師終結。
諾亞最終也沒有摘下頭盔,但也有人認出了弗洛林的身份。由此展開了極大的猜想。
謝爾丹侯爵擁有魔法的傳聞似乎依然被證實,而這個突然出現的魔法師也被人們以各種理由推測出真實身份。當然,人們終究只是推測。即使在某些人心中這就是事實,但沒有被確定,便永遠只是推測。
角斗結束,杜寧和皮卡德也隨著馬休一同離去。一路上,皮卡德的話癆體質再次啟動。
這是杜寧發現,商船的船員似乎都不愿和皮卡德交談,或許便是因為他的話癆吧。
“今天可真是過癮啊!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角斗,可能血都不會流,誰曾想竟然是求生角斗,那三人戰斗技巧也真是厲害,特別是哪個脫下頭盔的男子,我覺得我可能和他碰上很有可能會輸。”皮卡德說道。
杜寧聽后卻仍不住吐槽:“或許你一招都接不了。”
“但這些還好,你感相信,今天竟然出現了一個魔法師!一個魔法師參加這種角斗。我觀看了這場比賽,可以在酒館中吹一年。那些混蛋一定從來沒有看過魔法。那像我...”皮卡德說道,突然停下轉過頭看著杜寧,隨后說道,“我不僅看過人類的魔法師,我還遇見過類人種族的魔法師,他們的魔法和我們的完全不一樣。嘖嘖,現在回想起來都可怕。”
皮卡德的話引起了杜寧的注意,不禁問道:“你看見過類人種族的魔法?在哪?”
聽著杜寧相信,皮卡德也開心的說了起來。
“我之前跟那些酒館的人與船上的人說過,他們都不相信我,還說這些都是我編造的。哼!你知道嗎?我之前跟著的可不是這艘商船,而是跟著一首...探險的大船。那艘船上的所有船員都是好手,特別是船長,如同一個英雄般。可惜是我才加入幾個月,只經歷了一次航行便結束了我的第一次船員生活。
那是在恕瑞瑪的東側,哪里完全和傳言中的恕瑞瑪不同,哪里沒有無邊的沙漠,而是比諾克薩斯更好的深林。里面的植物也異常美麗,但是美麗也是危險,我們只是到岸邊的一片森林里去玩了一會,卻是遇見了一只當地的祭祀的隊伍。我們只有幾人逃了出來。那些種族的魔法讓我們毫無抵抗之力。即使是堅韌的船也被轟得破爛不堪。我靠著一塊木板被一首恕瑞瑪的船救了。但我最終離開了那艘船,回到了諾克薩斯。
所以現在我只想賺點錢,娶妻生子,脫離這個行業。
可是我就是靠海而活,離開又能干啥呢?”
皮卡德說著,突然將手搭在了杜寧的肩上。問道:“你覺得呢?”
“我....”杜寧語塞,卻是不知道說什么話好。
看著杜寧的模樣,皮卡德笑了起來。
“哈哈,我就是騙你的而已,你還較真了。哈哈。”皮卡德笑著說道,隨后更上了馬休船長的隊伍。
看著皮卡德的背影,杜寧突然意思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并不是來到一個打怪升級的世界,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世界。這里的每個人和之前自己的世界其實都沒變,每個人都有他的故事。或者引起你的共鳴或者引起你的厭惡。但無論如何,這些故事都時刻發生著。
杜寧也感覺,皮卡德的話半真半假。
或許他的故事無與倫比的精彩,但無人相信,他便只有半真半假的說道,最終一個笑話結束。可是這樣的人,又何嘗不想有人真正的理解自己。
......
杜寧來到船上,也來到自己居住的房間。
沒有再停留,船便直接離港而去,進入風浪之中。
杜寧在甲板邊看著逐漸遠去的鐵水城,感受著微微起伏的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僅僅到了中午,一道簡單的午餐被皮卡德送了過來,而后便留下了杜寧獨自呆在房間之中。杜寧此刻也沒有心情出去看海,而是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杵著下巴,思索著這個世界。
現在,他覺得他有必要重新定義一下這個世界。
說實話,一直以來他都以穿越者的身份去思考問題,以一個主角的位置去觀看一切。似乎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危險,就如同許多爽文一般,危險都是一筆帶過,勝利才是著重描寫。
而杜寧身上他猜測存在的某種東西更讓杜寧有恃無恐,以至于觀看角斗時,即使血腥,他也僅僅是以看電影的態度去看著這一切。
可是,在他心中原本以為老實憨厚的皮卡德,竟然想參加角斗,而且還經歷過如此多的事情,擁有如此多的故事。這突然讓他意思到,這不再是玩游戲,也不是看電影,而是實實在在的進入了一個“原始森林”世界。
為此,杜寧又不禁想到一個事情,那便是:網絡套路小說害人啊!
不過最好自己將要經歷的一切也是網絡套路小說的模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