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電腦問題大嗎？當然不大。

江鏡：“那把你手機拿出來。”

童煙雨猶猶豫豫，似乎不太情愿。

江鏡不耐：“干什么玩意，又不搶你的，上次那兩百六十塊錢還記著呢？”

“不…不是。”

童煙雨向后退半步，表情十分窘迫。

江鏡無語：“你又沒電腦，要是不在手機上裝個APP，你怎么做兼職啊？”

童煙雨這才把手伸到口袋里：“我不知道，能不能裝…”

江鏡笑了：“除非你是小靈通，要不然就不可能裝不了。”

童煙雨把手機遞給江鏡。

江鏡：“？？？”

特么這年頭還真有用小靈通啊！

江鏡額頭上冒出黑線：“你小靈通都離開本市了，還能用？”

童煙雨立馬點頭：“這個小靈通功能比較強大！”

江鏡盯著童煙雨，半天沒說話。

童煙雨被盯得忐忑不安，又有些心花怒放，她一邊忍笑，一邊問道：“你，你看我干嘛呀？”

“我看傻子。”

“………”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玩意呢！”

“太好的手機沒必要，能打電話就行了。”

江鏡當機立斷：“等著。”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直接在網上給童煙雨下單了一個手機。

“等這個手機到貨，你就用它來做客服。”

童煙雨慌忙搖頭：“不行，我不能要你的東西！”

江鏡瞥她一眼：“誰說給你了？看看該拿什么償還吧。”

童煙雨捻著衣角，可憐巴巴：“我沒錢。”

“可以不用錢，用其他的。”

“我…我也沒什么貴重的東西。”

“也可以不用東西，用一些，特別的。”

“我…我…”

童煙雨已經徹底羞紅了臉，心跳蹬蹬蹬似乎隨時都會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她聲音細弱蚊蠅：“這么直接真的好嗎？”

江鏡疑惑：“有什么不好的？我可是花了錢的！”

“那…那去哪里？”

“啊？什么叫去哪里，當然就在這里啊！”

“就在這里呀…被人看到怎么辦？”

“哈？做這種事為什么怕被人看到？我還樂意被人看呢！”

“你口味這么重啊，那…那好吧。”

“誒？你！你脫衣服干嘛？”

“你也快脫吧。”

“你特么還要脫我的衣服！”

江鏡立馬上前，把童煙雨脫下一半的外套阻止：“你要干嘛？”

童煙雨燒的全身滾燙，點了點頭。

“？？？”

喂喂喂！你點什么頭啊！你點個錘子頭啊！不是，點頭是什么意思啊？

江鏡低聲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童煙雨懵懂抬頭：“沒，沒有吧？”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幫我寫作業，來償還手機。”

“……”

童煙雨臉色煞白：“！！！”

江鏡疑惑皺眉：“那你以為是什么？”

童煙雨慌忙搖頭，趕緊把幾乎脫下的外套穿上：“沒，沒什么，寫作業就寫作業吧，我可以幫你寫。”

她真的沒臉見人了，倉皇而逃：“我，我先回去了。”

江鏡并沒有阻止她，看著她踉踉蹌蹌的背影，忍俊不禁。

“這姑娘可真有意思，這么冷的天竟然還嫌熱。”

………

億塔集團。

這幾日朱芝七姐妹的風頭不小，雖然封神直播的消息還是依然被封鎖，但朱芝七人作為代言人，是沒辦法直接封殺的。

所以，組長今日親自來了億塔集團。

跟他一起來的是那位女秘書。

女秘書：“組長，我們到了。”

“嗯，待會看我眼色行事。”組長下意識摸了一下頭頂，那里寸草不生。

女秘書忍不住側目：“組長，我有一個問題早就想問了。”

“住嘴。”

組長直接將女秘書的思想扼殺在搖籃中。

他走入億塔集團，迎接他的是王松。

王松走上前來：“組長，我爸今天事務纏身，讓我來招待您。”

組長一揮手：“誰都一樣，我有要事找你們。”

一行人上樓，來到那日的洽談室內。

也許是命運使然，組長正正好好坐在了二蛋那天坐著的椅子上。

“王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多的話我就不說了。”

組長看都沒看桌上的茶杯：“貴公司，為什么要聘用封神直播的主播作為代言人？”

王松一愣，好笑道：“商業合作，這有什么不可以嗎？”

組長冷哼：“要是平常還真沒什么，但她們是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王松搖頭：“不清楚。”

組長有些發怒：“不清楚你能聘用她們？別拿我當傻子啊！”

王松悠然自得地端茶：“被發現了。”

“你！”

組長一拍桌子，神色陰沉：“王先生，我希望你能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這對我們雙方都好。”

“組長，”

王松打斷他的話，問道：“請問她們犯法了嗎？”

組長不曉得這家伙要干嘛：“沒有。”

王松又問：“那我們犯法了嗎？”

組長回答：“也沒有。”

王松再問：“那你們來干嘛？”

組長沉默下來，眼神看向秘書。

女秘書連忙接話:：“我們是來調查一些機密事情的。”

組長瞪大眼睛：“你特么怎么把封神直播是國家機密的事情給抖出來了？！”

女秘書：“？？？”

王松：“………”

組長下意識撫摸自己的光頭，皺起眉頭：“王先生，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王松嘴角抽搐：“不是你說的嗎？”

組長冷笑：“既然你們這么不配合，莫怪我們不留情面！”

王松嘴角繼續抽搐：“喂喂喂，我們是在跨服聊天嗎？”

組長站起來，居高臨下：“我位居組長二十多年，還從來都沒有治不了的生物，你看我這頭型，難道還不明白嗎？”

王松努力讓話題回歸正軌：“那個，組長你先冷靜一下，先讓我們調回同一個頻道，咳咳，組長，你在嗎？你還在嗎？”

“你特么別拿老子當傻子！”

組長大怒，看向女秘書：“告訴他，我們今天是來干嘛的！”

看著他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女秘書吞咽一口唾沫。

她說道：“我們想問問，你們如何跟封神直播談合作的。”

王松一愣，試探道：“就…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那特么一開始就這么說，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