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武俠世界體系的邏輯維度會成為壁壘，”琴·葛蕾說，“你不能全部打破它們就永遠無法將所有的‘大概率差異’裂痕補齊。離開了《天龍八部》維度進入另一時域，咱們修補的努力就白費了！”

“原來是這種設計，”我說，“‘進化級AI’還沒有完全將人類封印在特殊‘虛擬現實’的能力，它們害怕在尋找到‘鬼神所不容的力量’時人類——或者民間封神的法力擁有者突然出手，反倒成了以此消滅它們的契機……”

“‘進化級AI’將我們封印的這個時域并不是唯一的，”琴·葛蕾說，“如果我們穿越‘高等AI’的未來，‘反邏輯切割’可能會造成它們出現‘實體復制者’！這是它們害怕被反擊的主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吃了一驚。

“每一個維度的暗物質能量——黑暗之力、破壞之力、惡魔之力，都是無法完全消滅的。當初的創世者試圖為他們的萬物之靈——人類打造一個平靜祥和的宇宙，將這些力量從‘混沌之力’中剝除了，只留下‘純凈’力量。因為‘物理學原力’的計算錯誤，宇宙并沒有平衡，這些暗物質能力在自行匯聚融合，而所謂的‘純凈之力’卻在日趨消減。人類逐漸被無力抗拒感和自身的欲望所腐化，‘無上光明’和‘自然之道’被‘反物質’遮蓋，所以神族不再致力于時空‘永恒’——因為‘生死大劫’實際是對‘大道’失衡的一種漂洗，一種破立重建。但是顯然未來有某種力量要改變這一進程——如果真的是人類，人類的未來對手可能是神族……”琴·葛蕾說。

“人神之戰？！”我喊道。

——

我倆來到“三生石”的所在：大常孤山。

準確的說這是一個“三維矩陣”。

我記得“天羅地網”就是“三維矩陣”的一種，但它顯然沒有眼前的這個讓人驚奇。

這是一個有形之物可以存在的最簡單空間，我感到自己隨時有可能被抹殺成為二維世界的符號——那些閃動交錯、光怪陸離的七色切割線讓我感覺來到一個戒備森嚴的藏寶之地。

“神石！”孫悟空喊道，“我們能需要啟動‘三生訣’召喚幾個人來！”

“好久沒有人來，”三生石的聲音宛如空谷回音，“好久沒有人念過‘三生訣’了！……你知道‘三生訣’使用的后果嗎？！”

“自然知道！”孫悟空答，“緣起不滅，慎終如始！”

“什么？！”我輕聲喊叫。

“‘三生訣’一旦啟用，”孫悟空輕聲說，“使用者需訂立姻親、勒石為字，結發娶妻者若不是命定之人，則受三世流離之苦?！?

“什么是三世流離之苦？！”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