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被騙的那段經歷，也記起殷素素說過的那句血淚名言：“越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只是突然見了他神態，不知道這些是不是“主角光環”生效的充要條件。

對于“初戀被騙”現象，“云端”最優演化數據給我的解釋是：“小概率轉換”中的‘反邏輯’可以逆向改造“主角”；表面上看，主角在光環庇佑之下無往而不利，運氣爆棚、一路開掛，實際上其情感、命運結局卻會在“量子糾纏”的被動“轉換”下，隨著始動能量——正義、堅毅、仁慈、俠勇、真誠之心——被迫逆生長。這一結果在3015年被命名為“三生石定律”，由一個研究“因果關系與被動量子態重塑”的研究者匿名發表（3000年后的科技成果絕大多數均為匿名發表）在星系期刊《Universal Science》上。

“外物可以由心念構建，這不就是‘用代碼編寫系統的過程’嗎？！”大玉小聲說。

“你說過，‘進化級AI’在尋求將人類困住的反向構建法，”我說，“為什么哪吒會受‘蝴蝶效應’影響？！”

哪吒剛好進里屋看過紀曉芙出來，喊道：“你這還真是神奇！這‘腦外科手術’是什么仙術，教教我！”

“你當時為什么不用仙術救人？！”我突然記起來，“你應該完全有能力阻止。”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法力時靈時不靈，”哪吒說，“剛才帶你去少室山的時候剛好趕上法力恢復……”

“時靈時不靈？”我說，“難道你跟學了六脈神劍的段譽‘技能交錯’了？！”

我剛剛從“云端”最優演化數據中看到有關“反向構建法”的資料，資料提到這種“虛擬現實”中最可能出現的兩種量子現象叫“層疊鏡像”和“技能交錯”。

“鏡像”實在是未來智能系統的一大噩夢——之前“英樹”和“冼靈”也曾提到過；但對于“技能交錯”，所有資料中都將它們描述為“維度攢結”的特殊形式。

“時空穿梭導致物體出現‘鏡像’可能與暗物質有關；反向構建誘發‘技能交錯’應該是反物質的‘蝴蝶效應’。”“云端”最優演化數據提供者忽然提供了這條極為重要的信息。

“原來如此！”我說，“哪吒你要是早一點出現在‘斷橋之戰’，很多謎題就迎刃而解了。何澄月何姑娘知道‘天生靈寶九轉金蓮’——不對！她遇到‘天生靈寶九轉金蓮’的那天，是他倆第一次相遇！”

“誰倆？”哪吒說，“誰第一次相遇？！‘斷橋之戰’……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正在記憶中迅速搜索當時的時空記錄，按照“標準化時空”的“標準化歷史”，哪吒正在那一刻遭受“天雷劫”。

“這……”我原本認為幾乎要全部解開的謎題似乎又落入到另一個僵局，“‘維度攢結’是未來的AI制造的？！”

“慕容公子，當日我等有眼如盲，著實愚鈍！今日特地來向公子請教！”屋外突然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