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去才發現本信息與武器系統第一個重大缺陷就是安全系數太低——它在遭受代碼攻擊后“技能增補”完全失效，我在“零加成”的狀態下氣喘吁吁的跑到山門，已經累到快吐血。

山門前面密密麻麻站了一群人。最前面一排灰袍僧人應是羅漢堂一百零八弟子；緊跟著的一排穿淡黃袈裟的僧人是著名的“十八棍僧”；最后面一排七個袈裟僧袍老僧不知什么來頭。

“歪！你的資料庫匹配到《倚天屠龍記》的名字怎么就沒動靜了？！”我用意識同步喊。

“病毒啊……我中毒了！”大玉回答。

“關鍵時候掉鏈子。”那一刻我終于認識到我作為“系統”時我的編制者們的偉大理念以及他們為了我當年的穩定付出的巨大努力。

寺前眾人圍住的是一個白袍劍客和一個黃衫少女。

“郭襄？！”我輕輕叫道。因隔得距離尚遠，我只好爬到較高的一處山巖上。

只見寺門最后踱出了一個長眉老僧。

他氣定神閑，抬手頌個佛號，朗聲道：“貧僧未能遠迎，請居士見諒！居士自稱‘三絕三圣’，不知今日要賜教哪一路功夫？！”

白袍劍客鞠了一躬，道：“晚生何足道。‘三圣’狂名何足道哉！發貼之際原是受人之托特來傳一句話，后來覺得遠距千里難得來一趟，這才乞望賜教！天鳴住持如此隆重禮儀，讓晚生極為惶恐！”

天鳴道：“居士請！”

何足道和郭襄正要拾階而上，忽然最后面的老僧中走出來一人道：“慢著！何居士既然邀戰，如何不露一兩手就著急入寺？！此舉壞我千年的寺規事小，傳揚出去貽笑江湖——只怕，哼哼！”

何足道聽他言語眉頭一皺，轉眼瞥見這老僧干枯精瘦，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但是一雙眸子目光炯炯，讓人避讓不得。踢起一塊石子握入手中，說：“不敢班門弄斧，不如與高僧對弈一局如何？！”說著用石子在一旁的青石板上畫出了一張棋盤。

“這……”大玉忽然意識同步說，“是位內家高手！”

老僧一躍而下。

本來我想想看看對陣局面，可是大玉的資料庫已是中毒癱瘓。我只好自行搜索，企圖穿過界面訪問‘云端’備份，正全神貫注之際忽然聽耳畔一個女子聲音說：“怎么不上前？藏在這里偷瞧？！”

我轉身見到一個青衫少女，她懷里抱著個毛茸茸的東西，眼波流轉、笑靨如花。

“啊……”我驚訝之下頓時語塞。

那少女嘟著嘴說：“干嘛不理我？！這等熱鬧我自己上前瞧去。”

不等我說話已經嗖嗖幾步跑近山門，這時我才看清她懷里抱的原來是只白色的幼貂。

“看她的樣子……”我印象中記起這似乎是金庸武俠里一個極為熟悉的人物。

“反其道而行之，”大玉忽然用意識同步說。

“什么？！”

“這是‘進化級AI’的虛擬現實策略——通過‘小概率轉換’讓人沉溺，您的記憶應該有《盜夢空間》的存檔，您自己回憶一下看看！”

“回憶什么？！我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