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士朗聲道:“都看仔細了,這就是謀反的下場?”
眾人這下慌了神無了主,哭爹喊娘跪地求饒:“我們也是一面之緣,并無深交,求大王饒命啊?”
凡塵等人到待在原處不知所措,只有張三宋六雙雙打顫,好在有錢二在后一一提攜,這才勉強站定。
至于趙四馬五更是不堪一擊,到一時忘了爹娘,直叫嚷著:“我的奶奶啊。”也是相繼雙雙下跪,幸好有兩侍衛強行左右扶持,這才穩住站姿。
那將士斬釘截鐵道:“大王有旨,凡與謀反者或同謀或牽連,全部死罪殺無赦,布告會張貼國都大街小巷,由百姓觀看。罪犯同族不可守孝,不得收尸。違令者滅九族,欽此。”
話音剛落,有的直接當場暈死過去,有的瞬間瘋癲不止。
此時此刻,凡塵等人可謂急火燒身,就此下去無緣無故判了死罪。
昨夜無所謂與孤傲雄赳赳氣昂昂,去見那相爺上官云,次日就成了階下囚,看來這里有蹊蹺。
眾人再次望向先知,哪想他老人家酒水不離口,朱砂當飯吃。
這還了得,主心骨慌了神跨了臺,剩下的散兵游勇還不是刀下鬼。
那將士立刻宣讀治罪:“花牡丹提供場所專供謀略,鐵觀音幫閑采辦家當,陳皮暗中聯絡他人,針線包置辦謀反行頭,罪有應得,立即執行。”
分由幾名粗壯大漢一一提攜按壓,各個口吐白沫,雙眼翻白。
迎著朝陽,印著金色,展眼一一人頭落地。
其余人都癱軟在地不知死活。
看到此情此景,眾人都沒了骨氣。
那將士又道:“金算盤,屠一刀,是為同謀,當由官場刑法處決,立刻押解死牢?”
倆人早已魂飛魄散,只剩一張臭皮囊,拉扯下顯然成了活死人。
“風里來云里去,身為軍中之當差,監管不到位,死罪難逃,當由軍法處置,一同押往死牢待執行?”
倆人大小便失禁,不省人事,臭氣難聞。
這一一罪責可謂條條有理。
那將士向其余散客道:“這些行差凡客,全部押解墳場活埋?”
各個形同行尸走肉,任由擺弄,突然涌現大批衣著破爛的奴隸,將他們抬得抬拉得拉,有的滿臉喜色,有的詭笑不已,直讓人毛骨悚然。
終于等來了將士的問話,各個手心里直冒汗,魂魄已經快抓不住。
“那你等一行人并非我國都人士,但入都與無所謂,金算盤,屠一刀有瓜葛,至于風云二人所說的要犯,不再追究過問,既來之則安之,一同下地府,早去趙投胎?”
錢二,倆侍衛,凡塵,抽出利器,擋在眾人身前做最后生死的一搏。
先知終于開口道:“兄弟們住手,死罪已定,但不要亂來,恐亂箭射殺?”
將士冷笑道:“這位老先生是個明白人,好說,我會給你們留個全尸。”
先知強提精氣神道:“我們死也要死的明白,想問這位大人幾句?”
那將士爽朗道:“直言便是。”
先知隨道:“那好,你們如何知道我們都中的行蹤?”
將士回道:“事到如今,實不相瞞,先前黑衣將士乃我黃金圣殿的黃金禁軍,專屬查辦要案,當然知曉。”
先知連連點頭:“請問閣下官銜?”
將士微笑道:“老先生又興趣,我告知也無妨,本人乃生死殿判官,生死有命便是在下。”
先知從未有過的連連冷笑:“好個生死有命,命乃先天父母所賜,后天還要自身鍛煉,這是所謂的運。只是我們與先前的人有瓜葛就治罪,那要你們的禁軍有何用。為何不祥問我們來國都的真正目的。”
生死有命卻冷言:“不感興趣,別再白費口舌,還是早投胎要緊”
先知凌然道:“如果是大王感興趣呢?”
生死有命不買賬:“膽子不小,生死殿生死由我定生死,來人,先拿下這老奴上路?”
說來就來一干士兵指向先知靠近,凡塵幾兄弟擋在前維護。
生死有命立刻威嚴道:“這場面我見的多了,快將那四個軟貨解決,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原來直將三十五六兄弟連拉帶拽,按班有序,利器高高舉起。
先知朗聲道:“我等性命賤命一條,可關乎大王的國運安危,你可做得了這主?”
生死有命不懈道:“別聽著老東西一驚一乍,還不快動手?”
眾人慌了神,倆件事上前阻攔,凡塵與錢二先行出擊,管他時候如何,眼看四人昏死過去,任由宰割。
卻分明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從大殿不遠處傳來,聲響之大,一時驚動了在場所有人,連那高舉利器的大漢暫且僵持住,這一刀終究落在了半空。
生死有命也為之一振,忙張望是何許人,但見由四人抬著一頂軟塌,快步駛來,上座一位身著官服的中年人。
急忙下榻,直向生死有命走去,快言道:“眼下如何?”
生死有命忙回道:“這剩下這幾個毛賊正待處決,秋公公急匆匆到此為何?”
秋公公又問道:“可曾有幾位邊城人士在其中?”
一聽到邊城倆字,眾人親切不已。
凡塵急忙道:“我等來自邊城。”
那秋公公歡喜道:“再好不過,快隨我一同前往平安殿面見大王。”
生死有命傻了眼道:“秋公公為何?”
但見秋公公悄然向生死有命耳語,過后只見生死有命臉色瞬間變青,不敢多言。
就這樣一行人又被士兵押解去向什么平安殿,真可謂是生死一線間,也不知過后又如何,但也茍且偷生活了過來,再說吧。
想必當王就是氣派,碩大的黃金圣殿從生死殿去往平安殿,足足一個時辰,再觀之其它殿,坐落有序,深不可測。
平安殿內黃金光芒耀眼奪目,奇異擺設琳瑯滿目,各色造型形態百出,文武百官華服各異。
只把一行人看的是眼花繚亂,不知所云,活像一只山野麻雀任人窺探,自行慚愧。
稍有一絲喘息,忙查看三十五六兄弟安危,尚且又一絲生還,這才放下心來。到時各個呆傻模樣分不清東南西北。
凡塵幾兄弟可謂大汗淋漓,也是遭遇有驚無險的一招,仍舊緊繃心弦,不敢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