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祖父羅克起者,生于乙酉年,卒于乙未年辛巳月,丁未之夜,父于家帶至噩耗,聞此噩耗,忽感天地黯淡,如被覆于身,頓時之間,眸閉而人倒。距祖父辭世已是一載有余。
今有此靈感,特做此文,以告慰祖父之亡靈。祖父耶,自幼生于窮廬之家也,上有兄姐五六,祖父耶,于自家老人于不惑之年而生,自幼體弱病多,少時,未有安寧、悠閑之刻,每待至學堂歸家,奔于山峰之顛,便持斧而伐木。
于學堂而習,午過三刻矣,見一達官貴人,十分顯赫,地位尊崇,眾人無不夾道而迎,于是立志為官,不時,同窗嬉笑曰:“汝,平頭百姓耳,焉能為官為將,癡人說夢耶!”自此便愛書如食,常廢寢而忘食,果真天不負矣,終成所愿,為官為將焉!
祖父者,國之棟梁也。直言而不諱,剛直而不阿,公正而嚴明,鐵面而無私,博學而多能,滿腹經綸耳,光明磊落者,實乃君子耳,性情其直也,似參天之木,不彎不折,不斜不偏,以直諫之性而與人言,不以權貴之品銜,而改其性;不以奸邪之舉止,而變其言,雅致之廣泛,曰讀史、曰看書、曰品茗、曰音律、曰戲曲,非我之所能及也,言辭之多少,曰史記、曰名著、曰神話、曰政治也,言辭亦如泉涌,奔流而不止也,言語之眾,使人無不欽佩耳。
從政之時,于太子、鄉野之地任其職也,國之改革,處之始端也,人之溫飽無所變矣,國之人民,多如牛毛也,然民之境況,殘舊不堪也,民之田宅,恰如廢墟之地矣,于太子、鄉野之地任職之人,未改民之境況,于是遣祖父而行之,行至其地,便獨自暗訪也,民生之苦,恰如所實矣,食不多而民不飽也,民生之疾苦,非我之所知也,然祖父身先而攜鐵鍬,舉鍬而掘地,民之所見,亦紛紛攜鐵器,順行而掘也,一時之間,田間人山人海也。任職一載,無百姓之疾苦,無人民之溫飽,于太子、鄉野之地從政之余,與民親近甚密,非言辭所能表彰也,愛民如子,以民為友,與眾人暢言,然祖父,亦深得民心也,如未食,百姓便請至家,嘗一山村美味。
離于任職處,民心而不舍也,攜手而淚流,夾兩道而歡送,百姓紛紛流涕而不止也。
從政之間,然則性情剛直,使之奸邪者,遷怒也,以剛直之性,使之奸邪者,無利之所圖矣,是以其剛直之性與之奸邪者而對立矣,然則奸邪之人,假借上者之權,擱祖父之職而待之,于是閑于其家十三載,閑于其家,悠然而自得,樂趣皆無窮也。
祖父于十三載置于家,然則上者、為官者,祈于祖父曰:“君何不歸來任職耶?”然則,祖父隨即任職焉。
祖父,五尺有余,高不過六尺耳,瘦不過百焉,是以操之眾而其身瘦之。
吾,自幼深受祖父之熏陶,無祖父之教誨,無今之性情,無今之思想,哀哉,祖之離世,實乃人之不幸焉,嗟爾,吾愿祖父安息,不孝子孫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