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雨被束縛在他的懷抱無處躲藏，只能被迫呼吸屬于他的氣息。

那雙圓潤的眸子充滿絕望和憤怒，除了哽咽，剩余精力都被她化作語言利劍，朝他攻擊過去。

“瘋子。”

“神經(jīng)病。”

陳述的口吻，除了攻擊意圖，別無其他情緒。

時東啞著嗓子，發(fā)出陣陣低笑。他像是對待不懂事的孩子，耐心又寵溺，沒有任何被激怒的神色。

“我是瘋子，我是神經(jīng)病......”

“開心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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