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房間里，沐祭羽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沉默不語。

柒風閔靠在門邊，沉聲道：“只要你老老實實待著，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是為了烏克娜娜吧？”沐祭羽抬起頭，瞇了瞇眼眸，“她已經把你給忘了，也忘了姐姐。”

“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的靈界公主，而你卻是妖帝，你們注定為敵。”

“還有啊，如果我沒有猜錯，葉若兮是你殺的，白落幽的畫像也是你找人散播出去的，你想要讓烏克娜娜恢復記憶，也只不過是你的執念而已。”

柒風閔神色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打斷他的話，最終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然后，停在拐角處。

他靠著墻壁，慢慢閉上了眼，蹲了下去。

……

人山人海的街道上，兩個顏值超高的女孩兒并排走著。

顧纖零望了望四周，漫不經心地問：“那副畫像……是白落幽的畫像吧？”

烏克娜娜愣了愣，挑眉道：“什么畫像？”

顧纖零輕微蹙眉：“一個月前，有人在靈界各處散播一張畫像，說是白落幽的畫像，她長得跟我有七分像。”

“不好意思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十里桃林，外面發生的事我不清楚。”

“所以，葉若兮的葬禮，你沒有去？你們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她的最后一面你都要躲著不見。”

“我沒有躲著，只不過是因為看慣了生離死別，免疫了吧。”烏克娜娜笑了笑，“話說回來，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你長的很像我的一個前輩嗎？”

“那個人就是白落幽，靈界第一任靈主。當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挺驚訝的。”

“不過之前又聽說你跟顧家沒有血緣關系，搞不好，我們還有可能是親戚。”

“如果查出來我跟白落幽有關系，那么烏克娜娜，你的繼承人身份很有可能不保，就像葉若兮一樣。”

烏克娜娜懶散地望著前方，不緊不慢地開口：“可我不是她啊，如果你想要的話，就拿去吧。”

顧纖零側著頭，盯著她，良久，輕笑了一聲：“我才不稀罕。”

烏克娜娜輕笑一聲，停下腳步：“行了，妖界到了，看一下是否能夠感應到他的位置？”

“嗯。”

顧纖零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一束白光在手心里閃耀。

烏克娜娜無聊地望向四周，繼而，輕微蹙眉，人群之中，她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正當她想近點看時，顧纖零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什么呢？”

烏克娜娜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人找到了？”

“嗯，就離這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