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纖零直視著他，輕聲嫣然一笑，靈活的眼眸有著一絲血紅色的光閃過，無一不透露著自信。

北辰逸風的眼睛卻開始慢慢變得迷離，剛剛那副囂張的模樣轉眼不見蹤影。

“烏克娜娜，希望你的朋友以后還能待你如初，大少爺，拜拜了，呆在這里好好思考人生吧。”

顧纖零漫不經心地說道，隨后瀟灑地轉身離開，但下一秒，北辰逸風的嘴角竟勾起一抹弧度，好笑道：“除了白落幽以外，你還是第一個擁有雙重魔法的女孩，看樣子，你的樣貌并不是巧合。只可惜啊，你似乎忘記我也會幻術了。”

……

“對了。”烏克娜娜用手撐著下巴，緩慢道，“你不是去過妖族嗎？妖族的人是什么瞳色的？”

“大多數是綠色的，但皇室血緣的人卻是紅色和藍色。”陌凌痕挑眉道，“娜娜，你問這個干嘛？”

“哦。沒事，妖族最近實力大大提升，我擔心會有什么問題。”烏克娜娜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神色卻微微不對勁，“那我先走了，還有比賽要準備。”

“好。”陌凌痕也沒有挽留，他知道她的事情還很多，唯一能做得，只有支持。

畢竟愛一個人，就要給她足夠的自由，當她還是奈冰圣女時，就從來還沒有真正的自由。

……

小男孩面無表情地蹲在籠子里，全身充滿著防備。

“沐祭羽，是這個名字吧。”烏克娜娜走過來，自己早該猜到他的身份啊，聲音嘶啞地問道，“她，還好嗎？”

沐祭羽斜著眼看她，發(fā)出本不該這個年齡地冷笑，“如你所愿，她已經死了。”

死了？！！！

朦朧之間，記憶中那個血紅色的絕美少女，沒有葉若兮的肆意灑脫，沒有雪千璃的可愛單純，她如夜之精靈，洋溢著神秘，連她整個人都屬于似真似幻。

烏克娜娜不自覺地退了兩步，如一個重磅砸到狠狠砸向她的胸口，出口的聲音輕顫著：“她……死了，怎么會，怎么可能？”

“哼。”沐祭羽嘲諷道，“別在這裝可憐，姐姐的死都是因為你。”

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