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纖零點了點頭，敷衍地說道：“謝謝你的相助，有緣再見喏。”

烏克娜娜勾起一抹弧度，轉身離開，這個女孩，比小時候有意思多了。

不過嘛……

她的眼神轉向了一個包廂，充滿了一絲鋒利和危險。

……

宮冰夜染著極致的笑聲：“怎么？看上她了。”

“我可沒那么膚淺。”北辰逸風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雖然她戴著面具，但我的幻術可已經達到了巔峰，沒有畫妝的顧纖零長得跟白落幽很像。”

“是嗎？”宮冰夜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只可惜啊，她跟皇室沒什么關系，否則娜娜的繼承人身份可就有點危險了。”

……

顧纖零踏著高跟鞋走進顧家別墅，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姐姐。”一個女孩從樓梯上下來，臉色蒼白，柔聲地說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顧纖零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個粉底打多了吧，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也是夠作。

“怎么？這是我的家，我回來還要告訴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笙趕緊搖了搖頭，眼神真誠得不能再真誠了。

“對了。”顧纖零輕聲道，“你聽說過烏克娜娜嗎？”

“知道，她是皇室公主，白落幽的繼承人。與魔界殿下陌凌痕從小就有婚約，魔法能力也是數一數二的，這些年似乎并沒有在靈界。”顧笙點了點頭，好奇地問道：“姐姐，你問她干嘛啊？”

“也沒什么，小時候的好朋友，想出來聚聚而已。看看她長什么樣子了。”

顧笙若無其事道：“那個，你干嘛戴面具啊？”

“我怕長得太漂亮，那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

說完，便獨自上樓，顧笙握緊拳頭，眼里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媽媽說要忍，我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就你這個樣子，不給我丟臉就算不錯了。

顧纖零躺在偌大的房間里，喃喃自語：“烏克娜娜，先跟你說聲對不起喏。”

夜……

夢境，十里桃林。

“黑暗將至，妖界變得強大，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個世界因你而變得混亂。”

在廣闊無垠的草坪上，一棵巨大桃樹聳立著，桃花紛紛飄落，那便是十里桃林的力量來源。

烏克娜娜垂著頭，聲音低沉：“我逆天而行，改變歷史，是罪人，但這個世界我依舊會守護下去。”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任何事情都會有相應的代價，希望到那時，你不會后悔。”

“我，決不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