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褒有了身孕,賈府上下一片其樂融融。司馬攸沉浸在即將為人父的喜悅中。只是司馬攸沒有料到,他會錯過兒子的生辰。
此時的晉國西北,涼州刺史楊欣殘酷鎮(zhèn)壓羌人部落,引發(fā)羌人暴動。鮮卑首領禿發(fā)樹機能趁勢聯(lián)絡羌人,聚眾20萬,再次反叛晉朝。
禿發(fā)樹機能麾下第一大將若羅拔能,領軍10萬,進攻武威城。武威有2萬守軍,涼州刺史楊欣奮勇?lián)敉巳袅_拔能進攻,向朝廷請求援軍。
此刻的西晉朝堂上,晉武帝司馬炎眉頭緊皺。他不愿再用文鴦,此人鞭打過他叔父,還曾經(jīng)在淮南叛亂差點殺死伯父。
司馬炎向群臣發(fā)問道:“禿發(fā)樹機能復叛,涼州刺史楊欣被困武威城,情勢危急。有誰愿意帶兵前去解救?”
眾大臣面面相覷,誰也不愿意去西北那個蠻荒之地送死。
“報!八百里加急!”宦官接過探馬的加急文書,遞給晉武帝。
晉武帝一看加急文書,氣的扔在地上。“反了!武威城失陷,楊欣和2萬守軍玉石俱焚。一個小小的禿發(fā)樹機能,我大晉損失的將士,跟東吳多年戰(zhàn)爭都沒有損失如此慘重過。”
“報!”又一封緊急文書被遞到晉武帝面前。武帝司馬炎看了,驚慌地手足失措,“東吳全線進攻。東線合肥,張悌領軍10萬;西線襄陽,陸抗領軍10萬。兩路吳軍來襲,西北戰(zhàn)事焦灼,兩線作戰(zhàn),我大晉危矣!”
馬隆出班奏道:“臣司馬督馬隆,愿自募3000勇士,往救西北。陛下可調(diào)兵對抗吳軍,這下,我朝就不必分兵西北了。”
朝廷上一下子炸鍋了,“一個小小的六品司馬督,好大的口氣!”“3000人對抗鮮卑人20萬大軍,自不量力啊!”“這真是天大的笑話!”眾大臣你一言,我一語,一時哄堂大笑。
晉武帝估計也是束手無策了,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好!馬將軍,朕加封你為討虜護軍、武威太守,給你10天時間,挑選3000勇士,征伐西北。另外,武庫的兵器你可以自行挑選。”
馬隆拜謝道:“謝皇上隆恩!”
“另外,西線增援給羊祜5萬大軍,命其抵擋陸抗。東線由征東大將軍衛(wèi)瓘領軍10萬,抵擋張悌。就這樣辦吧。”
司馬攸聽說今日朝堂上的事后,便與馬隆商議:“馬將軍,如果征召新兵,10日來不及訓練。該如何辦?”
馬隆回答道:“臣有一好友,匈奴人劉淵,勇猛異常。他手下有3000匈奴將士,各個以一擋十。可命他們穿上晉軍裝束,隨我出征。”
司馬攸笑道:“如此,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我把500黑風衛(wèi)也借給你,隨你出征。”
馬隆拜謝道:“謝齊王!這樣再好不過了。不過黑風衛(wèi)不可離開主人,西北之地,以臣的官職,不足以震懾西北。還請齊王隨臣一起出征。”
司馬攸道:“好。我給皇上上疏。如果皇上同意,我就去。我這一生還沒有去過大漠。”
馬隆大喜,“齊王統(tǒng)兵,是臣之榮幸!”
晉武帝司馬炎看過司馬攸奏疏后,準許司馬攸統(tǒng)軍出征,并且恢復“齊王”王爵,10日后出征西北。
馬隆去武庫挑選兵器,武庫令看不起馬隆這個小官,只給他一些魏國時代生銹的舊兵器。馬隆與武庫令爭執(zhí)起來。
司馬攸聽說后,立馬趕來,他喝令武庫令道:“今日,馬將軍征討西北,乃是國家大事。給一些如此腐朽的舊兵器,這是視為兒戲。你這是謀殺我大晉勇士,孤可以立馬殺你。”司馬攸拔出雙股劍威脅道。
武庫令嚇得汗流浹背,趕緊命左右去挑選最新的鐵戟和弓箭。就這樣,一只3500人的鐵血之師,便打造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