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好疼啊，下手真重啊。”

“知足吧你，熾翎沒打死你你就燒高香吧。”

少年揉了揉鼻子，傷上加傷，疼的要死，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更不需要去說了。

“準備一下唄，我們趁熱打鐵，再次把你放進莉艾拉的戰斗數據空間里面訓練，距離決戰蚩尤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很遺憾，你沒有如愿以償的刷到好感度。”

確實是這樣，話說連山真的是有心，在自己離開這段時間里居然給自己蓋了一間房，什么是好兄弟，這才是好兄弟，而且，聽說連山表白姬麟成功了。

“開始吧，我正好也沒什么事情做。”

少年躺在床上，緩緩地閉上雙眼，意識也是隨著系統的引入進到莉艾拉的戰斗數據空間中，但莉艾拉相較之前，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手中握著一桿長槍，背上背著四桿槍，身著一身潔白的白袍，旁邊放著騎士盔甲，看樣子的莉艾拉直接脫下來的。

“你來了，不知道上一次教你的，你有沒有融會貫通呢？”

“打一局不就知道了嗎？”

“在那之前，我想要先告訴你一件事情，或許你應該知道了，或許你還沒有發現。”

本應該見面就掐架的兩人，現在卻顯得格外的和平，甚至還說起了悄悄話。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呢？它應該也會有感應的啊。”

“我曾經也是持有者啊，我自然知道可不可以做到。”

這么說來，確實是這樣，莉艾拉也是曾經的系統的持有者啊。

“話說回來，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因為，世界上也是需要后悔藥這種東西的，你覺得呢？好了，開始我們今天的教學吧，今天著重強化你的意識和自主反應切換，然后我來教你一些我的小技能……最后，再說最后的。”

……嗯……怎么說呢，今天莉艾拉怪怪的，不像之前，不，或者可以說是不像初見之時了。

“第三騎士團團長，莉艾拉·瑪魯塞莉絲。”

“戰斗前的互報姓名嗎？東方年華，請賜教。”

每一個不同的環節，莉艾拉都會變得不一樣，那么這個時候的莉艾拉是什么？或者，這個，是什么時期的莉艾拉呢？

“看槍！”

這一槍，并非刺來，而是向著少年的面門投擲而來，但速度并不快，被少年輕松的打在地上。

緊接著，第二桿槍，第三桿槍，第四桿槍接踵而至。

無一例外，被少年一一格擋下來，槍四散在四處。

“這是要干什么？搞這種毫無意義的進攻。”

“沒有意義嗎？說的是呢，但你要思考的不應該是敵人的行為有沒有意義，而是要思考自己為什么要認為敵人所進行的攻擊是無意義的，沒有無意義的事情，這是很簡單的一個因果關系，哪怕你今天發呆了一天，它依然有它的意義。”

“文縐縐的，你能說人話嗎？”

然而，下一刻，莉艾拉卻直接在少年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下一刻，少年便感到了危機感，身體不由自主的回身格擋。

少年，撲了個空，后面沒有人，危機感依然沒有消失，等到少年反應過來，一桿長槍已經洞穿了自己的心臟。

“什么……時候？”

“比較復雜的傳送魔法罷了，剛才的槍上，都被刻上了類似于現在這種傳送魔法的東西，這可是我請皇家魔法師烙印上的，好了，請死吧，我們開始第二回合。”

少年的復活點依然是原地，看著地上四散的槍，少年便知道了，接下來，免不了一場苦戰了，或者說，免不了多死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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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東方年華甚至連莉艾拉的身子都沒有擦到，僅僅在格擋兩三下后被一槍挑死。

東方年華甚至嘗試把地上的槍踢開，以打破現在的這個情況，但在東方年華踢開第一桿槍后，其他三桿槍總會有一個突然把莉艾拉傳送過來，然后在東方年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槍刺死東方年華。

“身體的自主反應是有極限的，它也有應接不暇的時候，你的意識一定要和身體的反應相鋪相成，要不然你只能在不斷的死亡中慢慢的體會了。”

說實話，莉艾拉真的很羨慕東方年華，可以嘗試很多次死亡來慢慢的摸清規律，而自己，則是在很多次生死局中才領悟到。

“總感覺，你學的很快，不是天賦異稟，而是不正常。”

沒錯，是不正常，這個叫東方年華的少年，在不斷的嘗試中越來越熟練，不…不是熟練，簡直就如同完全復制了自己的攻擊一樣。

“因為，我是復制律者啊，【學習】馬上就可以完成了…我要證明，我自己選擇的能力，會是最強的能力，而不是最廢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