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羿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幾人來荒木除了送人,還要去找純珀藍。
見幾人神色嚴肅。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也知道幾人的為人。不是那種會為了純珀藍而不管不顧的人。
于是告訴他們荒木就在幾年前就發生了一起大規模的純珀藍事件,死傷嚴重。
當時是發現了一條靈脈上有好幾顆純珀藍,知道的人又多,去搶奪的也多。
而且參與其中的各大家族都有。
最后花落誰家不知道,總之,消息被鎮壓得很快。
現在荒木哪里有純珀藍沒人知道,但已經出了這么一批的話,想來近幾百年,荒木是沒有了。
眾人聽完之后沉默了。
但是司博羿說滄源如果有消息,會和他們說
如果實在是勢在必得。
司家也會援助。
幾人感激。
再次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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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荒木一時半會兒沒有純珀藍的消息,接下來是去紫靈還是去凜淵?
因為滄源的司伯明的尸骸已經被司博羿帶回去。
“紫靈我不去。”瑯玉直接了當。
顏盞和青寒都知道其中的原因,也沒有多說什么。
如果去凜淵的話,顏盞和瑯玉又都看向青寒。
青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瑯玉見沒有個明確的方向:“那就先去牟祖”
顏盞一直以為去牟祖是要去辦什么事情,沒想到是去接濮陽拓和屈應戎!
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很感動瑯玉的決定。又覺得挺不好意,鎏金的人在為她奔波。
這次的船似乎比上次要快一些,他們到牟祖沒有三天就接到來信,說他們已經到了荒木境內,明天下午就能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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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鬼都之后,顏盞不知道為什么又開始有些嗜睡,有時候還會發抖。
到了晚上睡著了之后還會亂叫。
可把瑯玉還有青寒他們嚇得不輕。
本來是瑯玉、顏盞、寒煙、鏵岐四個睡一張床。
自從她開始亂叫之后,瑯玉怕她是因為丹田出現了什么問題,讓青寒和她待在一間屋子里。
青寒一面高興,一面又擔憂。
瑯玉的意思是,顏盞睡著的時候,他在一旁守著,出現什么情況就用他的靈力維護一下。
顏盞昏睡的時候,青寒用靈力幫她梳理丹田經脈這些的時候,她確實睡得安穩,不再尖叫。
瑯玉就騰出房間來給了青寒。
可這小子怎么可能安安分分在一邊守著。
當晚就和衣而臥,上床摟著顏盞,一邊給她梳理,一邊越摟越緊。
第二天起來的顏盞,總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
偷偷問寒煙,是不是瑯玉大晚上又回來睡了。
寒煙極快地瞟了一眼自家主人,然后搖頭,表示她睡著了什么也不知道。
顏盞以為是這幾天身體不好讓她產生了幻覺,于是沒有多想。
幾人心照不宣的吃完中飯,就去碼頭接人。
可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有算到,第一個見到的居然是弦宛禾。
“師妹!!!!”
一聲師妹讓顏盞又想起自己在她那滿是斷肢殘骸的房間里醒來時候的畫面,她覺得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顫。
下意識躲青寒身后:“師……師姐?你……你怎么在這?”
弦宛禾可不管她躲誰的身后。
幾步就走到青寒面前,很是敷衍的行了一禮:“真人好。”
然后用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顏盞拉到自己的懷里。
“師妹,你怎么說走就走,那天,我們在床上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今晚繼續~”
顏盞覺得自己裂開了,她一瞬間就想起對方說的事情是什么——看丹田啊!
會不會死啊,要真的只是為了個丹田,她能從垣青追到了荒木,說她是醫癡都輕了吧。
弦宛禾剛說完,就接到兩道殺人的目光,誰叫她說的這么曖昧不清。
青寒表情有點猙獰:“你們,在床上有什么事情沒有干完?
弦宛禾,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癖好,你們藥仙峰的人當初這么阻止我上山,是不是就是為了隱瞞什么?啊?”
說著就要去拉顏盞出來。
可惜對于九淵真人,整個藥仙峰都是異常警惕的,所以他剛開始說話,弦宛禾一個公主抱,就抱著顏盞后退幾步。
“真人怎么想是真人的事情,我是奉家師的命令,來給師妹檢查身體的,畢竟我師妹的身體,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所以派我來最合適。”
弦宛禾在青寒面前,那是連弟子兩字都不想稱。
顏盞眼看事情要越描越黑,而且在碼頭這人流量這么大的地方,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真的太丟人了。
往后瞟了一眼,見到濮陽拓和屈應戎終于下船了。
連忙說到:“看,人都到齊了,咱們先回客棧,先回客棧,師姐,要不你先放我下來,咱們有什么事回客棧再聊,你看怎么樣?”
瑯玉和青寒在聽到弦宛禾說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顏盞的身體的時候,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就連寒煙和鏵岐都有點蠢蠢欲動。
“我又不是抱不動你,到時候你一轉眼就跑了我上哪找人去,等我們把事情辦完了先。”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雷電已經在青寒手里滋滋直響,瑯玉的鏤空扇也換成了破靈鞭。
眼見事情要一發不可收拾,顏盞立馬跳下來,擋在弦宛禾面前:“誤會誤會,我和師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自己人自己人,拓哥,戎哥,快幫幫忙啊。”
剛下船的兩人還一臉懵,怎么也沒有想到幾人突然就要干起來,弦宛禾在瑯玉離開沒多久就去過一次鎏金。
看她是嫡仙派的人,又是來關心顏盞身體情況的,就告訴了她,顏盞和青寒在一起,其他的不知道。
當時弦宛禾告訴他們,顏盞生病了,她很了解她的情況,如果有對方的消息就一定要告訴她。
見她這么擔心,又想到顏盞怎么都不讓屈應戎檢查,想來這話是真的。
于是這次出門的時候就傳信給她讓她一起來,怕找到顏盞的時候,她剛好病發什么。
而且她在醫學上有很多獨到的見解。
這一路上屈應戎和她都很有話聊。
“這其中應該有什么誤會,咱們先回客棧聊,這么多人看著是要耍猴嗎?”濮陽拓開始掌控局面,不愧是下三層的主管。
瑯玉鞭子一甩,率先轉身。
然后是寒煙鏵岐,顏盞見青寒不走,只能硬著頭皮拉著弦宛禾走。
氣得青寒拳頭梆硬。
濮陽拓和屈應戎看見青寒也沒有什么好臉色,理都沒有理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