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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楊靈頤受傷

  • 風(fēng)起海龍
  • 沂河秀才
  • 2059字
  • 2020-02-21 20:38:10

水泥路面?zhèn)饕舾裢馇逦娙四窦?xì)聽,果然,遠(yuǎn)處的路上傳來大隊人馬聲。

這正是從碼頭回播州城的隊伍,前面是幾百騎兵,中間簇?fù)硪惠v馬車,后面跟著兩千多步卒。

石天虎爬到樹上,雖然距離很遠(yuǎn),還是小心地用樹葉遮擋自身,望著中間那輛馬車,石天虎感覺可能是一條不小的魚。

“兄弟們,誰還有箭嗎?”石天虎對著手下,低聲說道。

“沒了。”“弩都扔了,全用完了。”“大哥,我的也沒了。”下面小聲議論,但結(jié)果卻一樣——都沒有。石天虎環(huán)顧一周,甚是失望。

“那可有什么趁手東西?”

眾人身手摸去,突然,一個后背受了輕傷的漢子驚喜地說道;“大哥,我還有幾枚流星鏢!”

“好!拿來。”石天虎下樹,接過飛鏢,接著說道:“弟兄們按之前的踩點有序撤退,不用管我,明后兩天貴陽見。”

“大哥,你這是?”眾人不解,紛紛問道。

“楊應(yīng)龍沒殺成,馬車?yán)锏膽?yīng)該是個人物,聽說播州二公子沒死,最近還在到處亂竄做買賣,看這陣仗,車?yán)飸?yīng)該是他,那我便再試他一試,弄死個二公子,也好讓那老匹夫心疼一下。”石天虎陰笑道。

“這么多人馬,大哥你怎么脫身?”

“我有把握,弟兄們不必費心。你們先走吧。”

眾人起身,悄聲離去。石天虎也悄聲離開,不過是往大路的方向。

“可惜,這幾枚流星鏢沒淬毒,威力終究有限。”石天虎嘆道,“湊合著用吧。”

石天虎仔細(xì)環(huán)顧四周,悄聲摸到距離大路七八丈開外的一棵大樹上,這時候,路上人馬已經(jīng)距離很近了,石天虎仔細(xì)觀察,只見為首的是兩個騎馬的年輕將領(lǐng),身邊簇?fù)碇笈T兵,所有騎兵所乘坐騎均為河湟馬,而不是川黔本地馬匹。

“還從茶馬道弄好馬,楊應(yīng)龍真是鐵了心準(zhǔn)備造反了。”

石天虎并不認(rèn)識楊朝棟和楊可棟,在他看來,馬車中的人身份應(yīng)該更尊貴,既然只有一次機會,那便只能一擊必中,再者,即便射這兩位年輕小將,面對連脖子都被遮起來的二兄弟,石天虎對自己飛鏢沒有半點信心。

很快,馬車來了,盡管左右都有護衛(wèi),但對在樹上是石天虎來說并非沒有機會。

“三、二、一!就是現(xiàn)在。”

“嗖、嗖、嗖。”

石天虎找到一個合適角度,三枚飛鏢便悄無聲息撒了出去,戳破薄薄的車簾,射入了車內(nèi)。

因為飛鏢體積并不大,即便速度非常快,輕微的破空聲也沒有驚動多少人,直到車廂里的尖叫聲傳來。

三枚飛鏢,準(zhǔn)確擊中車廂,紗布窗簾被一戳而破。

可惜,并非每一枚飛鏢都能命中目標(biāo),比如第一枚,便徑直從另一側(cè)車窗飛了出去;而第二枚,則深深釘入車廂的木地板。如此細(xì)小的暗器,距離稍遠(yuǎn),精度便很難把握。

但好運不可能一直眷顧在一個人身上,第三枚飛鏢,則徑直沖著人而去。

車廂很大,再加兩個人也很寬敞,楊靈頤本來正有些打盹,遇襲時,她正有一句沒一句和母親說著話。

忽然,一道并不大的尖銳破空聲傳了過來,從小習(xí)武的她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起來。

不顧這枚從另一側(cè)窗出去的暗器,楊靈頤一下子撲到了她母親身上。

與此同時,她耳邊又聽到一道破空聲,還有銳器扎入木頭的聲音,當(dāng)她還沒來得及查看是什么東西,釘?shù)搅四奶帟r,第三道破空聲傳來,她感覺自己右肩肩頭受到了重重一擊。

而這些,都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前后不過幾個呼吸,馬車旁護衛(wèi)也只是察覺到了有幾股細(xì)小聲音而已。

“啊!哥哥,有刺客!”

盡管還沒感覺到疼痛,身體受到重?fù)簦€是本能地尖叫了出來。

“什么?”“是靈頤?”

“停下,戒備!”

走在前面的兄弟二人猛地勒馬大喊,盡管大部分人還是云里霧里,聽到軍令,大隊人馬驟然停下。

馬車旁的步兵用大盾擺起了魚鱗陣,馬車被團團圍了起來。

“怎么了?沒事吧?”

二兄弟匆忙沖向馬車,楊可棟在盾牌掩護下掀起窗簾,楊朝棟先是指揮人馬前去搜捕刺客,隨后也進了馬車。

“二哥、大哥,娘沒事,我暫時應(yīng)該死不了。”直到看到兩位哥哥前來,楊靈頤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也才感受到陣陣疼痛,由于過度緊張,說完這番話,她突然暈了過去。

直到此時,她還撲在楊夫人身上。

楊可棟將她抱到一旁,仔細(xì)查看。

“你妹妹怎樣?沒事吧?”看到女兒為保護自己而受傷昏迷,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楊夫人痛苦不已。

流星鏢劃破了裘皮大襖,劃破了里面的棉衣,飛鏢的一個棱扎進了肩膀外側(cè)那片肌肉中,鮮血將棉襖打濕了一片。

“娘,緊要關(guān)頭孩兒顧不上太多,妹妹,得罪了。”楊可棟從腰間抽出小刀,先脫下楊靈頤的狐裘大襖,又割開了楊靈頤肩膀周圍的棉襖與綢衣。

“傷口有點深,大哥,找些烈酒來。”

楊朝棟出去,很快便拿著一瓶酒回來,“這瓶酒濃度很高,沒開封,是按爹吩咐茅臺鎮(zhèn)為傷兵準(zhǔn)備的,可以嗎。”

“可以。”

楊可棟劃破楊靈頤胳膊上的棉襖,撕了一大片棉花,將棉花用酒打濕。

接著,楊可棟對母親說:“娘,稍后你以棉花,按住傷口兩側(cè)為其止血,我先拔下這飛鏢。”

出身道學(xué)大家的楊夫人自然也懂些醫(yī)術(shù),連連答應(yīng)。

楊可棟捏著飛鏢,深吸口氣,猛地將其拔出,接著不顧留血,將酒倒入傷口。

楊夫人隨即用浸了酒棉花,緊緊按住傷口兩側(cè)。

“啊,好疼!”楊靈頤頓時醒來,沒過幾個呼吸又疼昏了過去。

畢竟,酒精清創(chuàng)的疼痛是很難忍受的,尤其是對大點的傷口。

“二弟,沒大礙吧。”

“沒傷到骨頭,飛鏢只入了一棱,也不算太深,幸好穿了棉襖和裘皮衣,不然妹妹這次麻煩了。”做完這些,楊可棟擦了擦汗,驚魂甫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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