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駒,日月如梭,轉(zhuǎn)眼便過去半月,李家和蘇家的事情也越演越烈,葉霖似乎一個路人似的觀看著這一切,不豎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事,在她走后,他就變了,而這些日子葉霖也沒有閑著,他觀看了這個平行世界的各類型史書,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是多么的可怕,比春秋戰(zhàn)國還要混亂的年代,數(shù)十個國家爭鋒相對,而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思想,,可所謂百家爭鳴,但是和歷史上的百家都有所不同,沒有縱橫家,法家,儒家,道家,墨家等。
秦國樹立在這片世界的最西南方和現(xiàn)實歷史中的秦國要大上不少,但是秦國的實力卻是在諸國里面中等偏弱,由于秦國地理位置比較優(yōu)越,人才濟濟,而防守實力相當強悍,所以沒有被其他大國吞并,而秦國國策也比較有戰(zhàn)略性,防守反擊,所以秦國趁此機會開闊不少疆土。
秦國相鄰處北方乃是唐國,在諸國里算得上一方豪強,唐國比秦國軍事實力上占優(yōu)卻沒意思絲毫吞并秦國的意思還和秦國相互貿(mào)易,相互合作,而唐國國策乃是經(jīng)商之策,因唐國地大物博,商品琳瑯滿目,便有很多國家的商人經(jīng)常去唐國買賣貨物運回本國賺取利潤,所以唐國國策變得異常開放,甚至其中幾座城市商業(yè)繁華不可匹敵。
而諸侯國最強盛的屬于遠在東北方向的漢國,那里的人好戰(zhàn)異常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官更是強勢至極,而漢國版圖也是諸侯國最大一方,旁邊鄰國瑟瑟發(fā)抖絲毫不敢有所作為。
秦國東方乃是明國,明國在各國里名聲響亮,因為明國是一個崇尚類似墨家傳統(tǒng)的國家,制造業(yè)非常發(fā)達,尤其在攻城器械上,雖然名聲響亮但是國力卻不算強,在諸國中也算偏下水平。
而諸侯國中最弱一方便是清國,它的地理位置卻讓他高枕無憂,他西方是秦國,北方是唐國,南方是明國,東方是漢國,正因這地理位置才讓它得以生存,雖然實力偏弱但主走外交路線,現(xiàn)在依附漢國,而清國人居高自大,目中無人,覺得他們是諸國中心,便看不起各國人士,因此不同國家的說書人把清國人貶低的如青蛙在井中一樣。
還有其他國家就不舉例說明了,大致上還有魏國,宋國,楚國,吳國等。
而近幾年看似天下太平,卻暗流涌動,諸國老一輩的皇帝們仙去后,新一輩的皇帝們上臺后野心也在逐漸增大。
葉霖把書一合,躺在方府書房,長居在蘇府也不是一個上上之策,也蘇家和李家現(xiàn)在斗的不可開交,而云城在秦國各城里也屬于中等偏上的中型城池,葉霖手上還有張濤給的三千兩,為什么有三千兩呢?
因為蘇云中他說什么也不肯收,說葉霖無依無靠這些銀兩就拿來傍身吧,而且這錢也是靠葉霖得來的,葉霖也不扭捏便收下了,按照現(xiàn)實標準,秦國的三千兩相對于現(xiàn)實的三十萬元,以此計算連買一套房都不夠。
葉霖思考著,是否離開蘇家進行下一步計謀,離開蘇家也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現(xiàn)在有三千兩白銀可以在云城隨便購置一間小屋開始自己的計劃。
說罷,葉霖便和蘇云中還有蘇父蘇母告別,蘇云中也是萬分不舍,葉霖天天陪著他一起吃飯,讀書,喝酒,游玩,他早把葉霖當成至交好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不過兩人說好要常聯(lián)系,蘇云中倒也沒有過多挽留。
葉霖走出蘇府便打聽起來哪里有適合居住的地方,走在官道上,葉霖看到遠方有一隊兵馬飛速前進似乎旁邊行走的行人也看到這一幕便紛紛讓行,葉霖也靠到一邊。
這時兵馬已經(jīng)踏風而至,領頭的是一白色盔甲女子,這白衣女子便是葉霖入城前不久見到的那位刁蠻女子,葉霖仔細的觀察了她。
一身白衣鎧甲英姿颯爽,頭上的兩根黑色雉翎高高揚起,在看五官英氣十足,明眸皓齒,其驚艷的地方便是那烈焰紅唇,而座下一匹純黑色的馬讓葉霖離不開雙眼,這馬兒威武雄壯,四肢強兒有力,馬兒身上的肌肉線條非常勻稱,而這馬最誘人之處便是眼睛是紅色的,一看這馬定然不凡,這樣的一副畫面深深地印在了葉霖都的心中。
似乎這女子也察覺到葉霖的目光瞪向葉霖,葉霖眼光也有一絲躲避,不敢對視,女子便也沒有計較,策馬而去。
此時,秦府兩位老人眉頭緊鎖的喝著茶,討論著什么。
“老秦,這事似乎不尋常?!?
唐啟梁撫了撫胡子沉聲到
“老梁,我也覺得此事有古怪,你說為何他要下旨讓珂兒帶兵入京?”
秦嘯面色沉重
唐啟梁似乎也猜到什么,笑到
“老秦不用多想了,以我的了解,怕是他看上了你的寶貝孫女了!”
秦嘯握在手里的茶杯有一絲斷裂。
“怎么可能!他都三十幾了會看上一個小娃?以前珂兒還叫他叔叔,他就那么的厚顏無恥?”
唐啟梁笑了笑,搖了搖頭
“老秦啊,他不是他,他是那個他,太子!”
秦嘯握杯子的手也松了一下他聽懂了原來是虛驚一場
“京城那么多國色天香的女子,為什么偏偏看上珂兒?想不通想不通?!?
“哈哈哈,老秦你家寶貝孫女和那些國色天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同阿,珂兒從小便頑皮搗蛋,又常常來軍營伴你左右,那脾氣倔的跟你不相上下,我還聽說不少富家子弟,達官顯貴之子來追求她,她都不看一眼,糾纏過多便把別人痛打一番,現(xiàn)在有太子看上,你秦家有???!哈哈哈”
“呸,你這廝一天就話中帶話,我家珂兒就是那么獨特,太子就算看上珂兒也是太子的福氣,懂了嗎?”
唐啟梁沉聲到
“老秦,你真愿意看到珂兒進入那吃人不吐骨頭的修羅場?”
秦嘯沉聲到
“我們能決定嗎?我們有的選嗎?如果真的太子看上她,皇上下旨了誰敢抵抗?天威難測??!”
“不行不行,我不能讓珂兒走婉兒的老路,珂兒是我看著張大,早就把她當做我親生孫女一樣,而她對我們倆及其孝順,這件事我絕對不允許,我情愿她一輩子在云城隨便找個人嫁了也不愿意她去那修羅場,珂兒脾氣性格耿直,后宮那地不是送珂兒去送死嘛?”
秦嘯也在思索對策,
“你說,我們先找個人趁圣旨沒下,太子還沒有和珂兒發(fā)生任何關系的時候把珂兒嫁出去,這樣就算皇帝也沒辦法改變吧?”
唐啟梁思索了一下
“這樣太刻意,會讓人懷疑,也會讓皇帝對秦家有一絲不快,甚至如果太子繼位以后,對秦家都不是一個好事,皇帝那一家控制欲和占用欲極強,他不喜歡任何人忤逆他,如果這樣做了,他們絕對知道我們的用意,這樣秦家和我便也不復存在了!”
唐啟梁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一計
“老秦,我有一計可能方法有點毒,甚至會影響珂兒,不知你是否愿意?!?
秦嘯急忙到
“老唐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繞彎子快快說說?!?
“我們找各地說書人,說珂兒因為一場重病,不可生育,想必皇上和太子也就不會勉強珂兒,珂兒也可以順利成章的回來,不過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趕快飛鴿傳書給珂兒,無論別人怎么辱罵她一定要忍住,一定要讓別人知道她不能生育,這是毒計雖然有損珂兒聲譽,但是可以救她的命,等以后她和其他男子結親以后生個胖小子,這一切也不攻自破,甚至皇上那家也不會因為一點陳年舊事而有所不悅。”
秦嘯有些猶豫,但是似乎下定決心
“這事關乎秦家未來便依你,我現(xiàn)在寫信一封等晚上風兒回來我便也和風兒說明,看他的意思”
唐啟梁似乎也在思考什么
“風兒因為我倆的事情早就對他懷恨在心,如果不是他,婉兒早就和風兒喜結連理了,我敢斷定風兒必定贊成?!?
葉霖也在尋找著自己的容身之所,他在城南一僻靜之地發(fā)現(xiàn)一房子比較適合自己,便和房屋主人商量起來于是花了兩千白銀才把房屋之事談妥,房屋主人也喜笑顏開,兩千白銀只賺不賠,便把房契拿出一同和葉霖去到官府更名畫押了,從官府中出來,葉霖便找到上等木匠為自己人生中第一套府邸打造了一塊牌匾,葉霖便叫木匠在牌匾上刻上了縱橫兩字,便吩咐木匠隨自己回到了府邸,然后把牌匾掛在了門上,葉霖點了點頭隨即拿出十兩給了木匠,木匠道謝著離開了。
葉霖心滿意足的站在自己府邸門口,看著門匾上的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個男人一無所有,經(jīng)過努力有了一套自己的容身之所,是多么自豪開心的事情。
就像現(xiàn)實中,一個男人在異地他鄉(xiāng)打拼多年,租房子過日,突然有了家庭,賺了點小錢買了人生中第一套房,那種感覺簡直是喜極而泣不可自拔牙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野心的滋生從來都是可怕的,一個人有了套房就想有張車,有了張車就想有好的生活,有了好的生活又不滿足與現(xiàn)狀,無論是誰都這樣,何況這是另外一個世界不是嗎?
葉霖的夢想已經(jīng)揚帆起航,他從不缺乏野心,就在等一個機會。
他下注了李靈兒,結交了蘇云中,甚至認識了兩位不尋常的老爺爺,他的路在哪里誰也不知道,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