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串牛肉串,五串骨肉相連,一份烤茄子,五片魚豆腐,暫時這樣吧,哦,還有,涼拌黃瓜。”蔣知遇看著菜單,舔了舔唇,說道。
老板娘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下,問道:“還有什么要的嗎?”
“你有嗎?”蔣知遇問陸斯年。
“這些不少了,晚上要睡覺不要吃太多了。”陸斯年微微搖頭,說道。
“那就先這些。”蔣知遇點點頭。“要不再來幾罐啤酒。”
老板娘說了一聲“好勒”,把本子拿去給老板。
陸斯年倒是沒阻止蔣知遇喝啤酒,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現在夜市不是很熱鬧,才九點出頭,黎城都是在十點才開始夜生活的,所以,燒烤烤得格外的快。
“來了!”老板端了一盤牛肉串過來,說道,招呼著蔣知遇嘗嘗看。
“好吃,還是這個味道。”蔣知遇老早聞到味就想吃了,此時更是迫不及待,咬了一口,一邊吹著氣,一邊含含糊糊道。
“好吃就好。”老板很高興地點著頭,又有客人來了,笑著走開去忙活了。
接著陸陸續續上了菜,蔣知遇吃得津津有味,陸斯年一直看著她吃。
店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陸斯年和蔣知遇也吃完了。
付了錢,和老板嘮嗑幾句后,陸斯年和蔣知遇也離開了夜市。
黎城中心廣場旁邊大樓林立,廣告屏上放映著幾個大字:國慶快樂。
“那種啤酒度數好像有點高,我有點熱乎。”
陸斯年和蔣知遇在中心廣場手牽手,和這廣場其他情侶一樣漫步,蔣知遇突然松開了陸斯年的手,拍拍臉說道。
剛剛兩罐酒,蔣知遇自己兩罐喝完了,開了陸斯年的喝了,陸斯年說了她兩句,也沒什么反應,蔣知遇就喝了半罐,加上她自己兩罐。
“以后出來不準點酒了。”陸斯年微微皺著眉,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好的,老公。”蔣知遇壞壞一笑,嗲嗲地說道。
陸斯年突然腳步就頓住了,好像有些不安地舔著唇,嘖了一聲,沒說話。
“我要親親。”蔣知遇看他愣愣的樣子,耳根還紅了,開心得不得了,而且他的唇好好看,蔣知遇微笑著踮起腳要去親他的唇。
雖然她的個子不小了,一米六八,但是陸斯年一米八五,在他面前她就是小東西。
陸斯年突然用力按住了她的肩,她腿一抖,站在地上,被陸斯年的手死死按著,再也踮不起腳。
“怎么……”蔣知遇有些委屈,小臉因為剛剛用力踮腳而漲紅。
“你我之間,從來不用你踮腳,我彎腰和低頭就可以了。”陸斯年一字一句地說道。
蔣知遇還未反應過來,陸斯年已經覆上她的唇。
蔣知遇大腦一片空白。
“今晚可以……不回家嗎?我們不回家可以嗎?”蔣知遇勾著陸斯年的脖子,紅著臉,喘著氣曖昧地問。
即使蔣知遇生活張揚肆意,但是蔣夫人的保守還是有幾分在她身上體現,蔣知遇一直不理解以前一些同學為什么可以和只交往一個月的男朋友,即使外國比較開放,她認為至少要感情很穩定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甚至要婚后,所以她一直沒有和陸斯年提這件事,陸斯年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提。
不過現在,她覺得可以了。
“嗯,可以。”陸斯年立刻明白了她在說什么,狠狠一怔,好半晌才啞著聲回應。
“那我們……我們現在去酒店吧,”蔣知遇笑了,問道。
陸斯年又是一怔,沒說話,拉著她走向車。
上車之后,陸斯年連安全帶都沒系,看著蔣知遇坐穩了之后,毫不猶豫踩下了油門,好幾次到路口遇上紅燈,他都恨不得把它拆了。
是喜悅嗎?好像是。
是緊張嗎?那肯定是。
似乎還有一點點害怕。
陸斯年瞥了一眼副駕駛的蔣知遇,不由得伸手扯了扯領帶。
到了酒店,陸斯年直接把車鑰匙給泊車員,帶著蔣知遇上樓。
陸斯年拉著蔣知遇,一言不發走到房間前,慌慌張張地搜出皮夾子,找到房卡,“滴”一聲,陸斯年毫不猶豫打開了門,帶著蔣知遇進去之后,一腳踹上門,把蔣知遇按在門上,狠狠地吻著。
“嗯……去里面。”蔣知遇哼了一聲,含含糊糊地說道。
這間房入門有個小客廳,與床之間用簾子隔開。
陸斯年把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把她壓到床上。
“簾子……關了。”
蔣知遇說道。
話音剛落,簾子就關了起來。
陸斯年解開了領帶扔到地上,低下頭。
“小東西,你真美。”
……
“一,二……”陸斯年早早醒來,把玩著蔣知遇修長的手指,看著蔣知遇的睡顏,頓時感覺滿足極了。
陸斯年決定先起床洗漱,所以躡手躡腳地起身,走進衛生間。
身邊漸漸涼了,蔣知遇圈成一團,最終還是被冷醒了。
昨晚完事了之后,兩人渾身是汗,開了空調,溫度還不高。
“斯年……”蔣知遇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床,微微一愣。
“在洗澡呀。”
蔣知遇捂著被子坐了起來,似乎聽到了水聲,這才安心。
看著地上的衣服,和亂亂的床單,蔣知遇的臉就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蔣知遇披著被子下床看看衣服,想把內衣收起來,沒想到一下床就腿軟得栽倒,幸好摔在地毯上,來不及心疼自己,連忙去收衣服,沒想到內衣居然壞了,裙子也裂了。
聽到衛生間的水聲停了,蔣知遇趕緊連人帶被撲回床上,包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