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存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證明自己還活著的,只有身邊人的在意。
在意你,期盼你,你才有了活在這個世界的證明。
我,白檸七曾經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親在外工作,母親在家照顧我,日子平淡卻很珍惜。
我有一個祖母從小待我很好,她和母親陪伴我成長。
4歲時,上天收回了我所有的幸福,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喪生,肇事者至今成迷。
祖母抱著年幼的我流著淚,那時的我不懂,死亡代表永遠的失去。
六歲時,我開始記事了,兩年的時間已足矣讓我習慣了沒有父母的存在。
學校里的同學總是欺負我,罵我是災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曾經辯駁過,但事實狠狠地打了我的臉,只要跟我玩在一起的同學家里倒霉事接連不斷,或許我真的是個災星。
自己一個人過了12年,大學錄取通知書到的當天,祖母永遠的離開我了。
是不是我的幸福總是要用鮮血來染盡的呢?
我不敢跟人太過接近,永遠保持著距離,被人罵著假清高,我習慣了。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戀人,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像我這種災星存在在世界上已被世俗不容,我不想害人,我只想平平淡淡的活下去,做一個普通的人足矣。
我只希望上天不要剝奪我最后的希望了。
蘇明燁,闖入我的世界里,我只愿你平安。
回憶剎那間,白檸七眼中翻滾的情緒消失殆盡。
“蘇明燁,以后在沙發上睡覺一定要蓋好被子。”
白檸七將被子往蘇明燁身上攏了攏。
“知道了,媳婦。”
蘇明燁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被中。
“你今天在家真的很乖,我答應你了,你乖就帶你出去。起來,換衣服。”
“謝謝媳婦。”
蘇明燁從沙發上跳起來,手舞足蹈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他抱住了白檸七,溫熱的唇畔猝不及防印在了白檸七柔嫩的臉蛋上。
白檸七的臉頰瞬間如煮熟的蝦子一樣的鮮紅,二十多年來從未和男生親近過的白檸七怔住了。
微熱的唇離開了,帶走了白檸七所有的感官。
偏偏罪魁禍首還不知足,很是欠扁的靠在了耳畔旁,微熱的氣息侵襲脆弱敏感的肌膚。
兩個人里的太近了,連彼此的心跳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白檸七雪白的耳朵立刻紅潤起來,瑩白的天鵝頸也染上了一層紅色,如夢似幻。
“媳婦,你臉紅了。”
這句話讓怔住的小女人的臉有紅轉青,有青轉黑。
白檸七一把擰住蘇明燁的耳朵,“你這個渾蛋竟敢調戲我,皮癢了吧!”
“媳婦,我喜歡你才調戲你的哦。”
蘇明燁沒有像往常一樣呼痛,漆黑的眼眸平靜如一汪水,深情而繾綣,讓人忍不住淪陷。
白檸七放下了手,呆愣住眼神空洞,片刻才開口道,“說什么大假話呢?我去給你找衣服,等會跟我出去吃麻辣燙。”
白檸七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離了客廳,躲在了陽臺處,將衣服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