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難得看到有人給自己這么高的評價,眼角的細(xì)紋都笑了出來。
三七看著他張狂的樣子,爪子直接從她的身上拿了下來,在空余的地上抖了抖自己身上蓬松的毛發(fā),一副嫌棄的樣子。
青娉:【麻煩問一下,花花醫(yī)生痛經(jīng)怎么治療?】
姜度就等著他的回答這個問題困擾自己好長時間了。
梨落繁花:【按照中醫(yī)的理論,就是多喝熱水。微笑臉】遲暮一臉不正經(jīng)地把答案發(fā)了出去。
青娉:【。。。。。。】她怎么忘記了自己的對面就是一個騙子,自己竟然會對他的答案抱有希望,簡直是癡人說夢!
姜度瞬間想收回自己對他過高的贊譽,他就算是一個醫(yī)生,也是一個庸醫(yī)。
姜度打完最后一個字,將手機裝在口袋里,從地鐵口出來的時候。外面寒風(fēng)凜凜,她的手即使在口袋里,依然凍得不行。
從地鐵口出來,還要走十分鐘的路程,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機叮鈴作響,她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喂,你好。”
“上次房租你多給了我1000塊錢,我已經(jīng)退還到你的賬戶上。”他們所簽的合同是半年一交房租,姜度回想起,上次給他打款的時候一激動,手抖了一下點錯了數(shù)字。
磁性倍制的聲音立即讓姜度打了一個冷戰(zhàn),神秘的房主大人不同于若繁花的不正經(jīng),渾身透露著高冷的氣息。
這聲音簡直好聽的要讓耳朵懷孕!!!
“不不,退也行呀,直接交下次的房租一樣的。”姜度和房東素未謀面,心里卻好感爆棚,地段繁華,她住了這么久,卻一直沒有漲房租,能碰到這樣的房東實在是少見。
“已經(jīng)退回去了,就這樣。”
姜度還在回味剛剛的聲音,手機再次被震動,他隨即接了起來:“女人到底喜歡什么樣的東西?還有如果分手,被劈腿后正常呈現(xiàn)出來的結(jié)果是什么樣的?”
姜度黑人問號臉額對著手機。
“我需要你提供的素材。”
房主大人的一句話,就把她肚子里所有的一問全部都逼了進(jìn)去。
“按照一個正常女性的心理,被劈腿之后肯定是狂躁,不過這也有性格區(qū)分,如果是我的話。估計分分鐘想把這個男的。插死,當(dāng)然是用瑞士軍刀。”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他的回復(fù),直接在草稿紙上記錄著,由她這個答案延伸出來的靈感。
“如果你要把他殺害,需要的有利條件是什么?殺完之后你又會把他放在哪里?”
“還有什么能比火葬更好的結(jié)果嗎?”姜度幻想著這個場景莫名的覺得非常解氣。
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結(jié)束了他們兩個之間最后的交流,想到家里沒有什么吃的東西,立即去到樓下的購物商場買了點,提著大包小包往家里趕。姜度回到自己的小窩里,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打開,房門和燈之后,冷鍋冷灶的場景,讓她瞬間想起了剛剛自己和對方說起的那些話。
“果然話不能亂說,現(xiàn)在覺得屋子里都陰森森的。”姜度抖落了自身的雞皮疙瘩,那是排骨倒在清水里進(jìn)行最后的清洗。
不過剛剛的那個問題他確實是有感而發(fā),如果在法律許可的范圍之內(nèi),前男友估計早就尸骨無存。可惜,想象永遠(yuǎn)都只是想象,只能停留在討論的階級上面。
寒冬臘月的天氣,吃燉湯再好不過了,她根據(jù)菜譜上的步驟煮了小鍋排骨玉米湯在里面下了點粉條,剛吃了兩口。
手機像是要爆炸一樣亂蹦這歸結(jié)于一個特別的鈴聲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種感覺,沈皓月名字在界面上不斷跳躍,姜度拿著筷子唆了唆,遲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表姐?”姜度抬頭看了看客廳上面的掛鐘,時間顯示晚上八點半。他從來沒有這么晚的時候給自己打過電話。
沈皓月絕對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接她的電話,她都心有余悸。
“我現(xiàn)在在黃金海岸,麻煩你過來接一下我。”她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強硬,連來電話的氣勢都壓她一籌。
“表姐?”姜度想出聲詢問的時候,沈皓月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盲音的狀態(tài)讓她有些發(f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