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兒點了點頭：“小相公說得沒錯。圣靈石的功效比起超靈石更好。只是……這本不應該出現在女兒國之物。”

顧亦再一次無法理解香雪兒的話。

顧亦詫然：“不應該出現在女兒國之物？”

香雪兒點了點頭：“更確切來說，是不應該出現在赤風大陸上。它不屬于赤風大陸。”

顧亦：“小娘子，你的意思是赤風大陸原本是沒有圣靈石的？”

香雪兒：“沒錯。除非是有人將圣靈石帶到了赤風大陸上，帶到了女兒國。”

顧亦：“這……到底是何人?”

香雪兒沉迷不語，眉頭微微皺了皺：“小相公，我也不知道。也許此人現在還在女兒國也說不定。”

顧亦：“小娘子，若是那人現在還在女兒國的話，你說這圣靈石是其無意扔在了賭靈坊之中，還是有意的……”

香雪兒聽到他的猜測，眼底劃過一抹冷森。

香雪兒：“若是此人還在女兒國，甚至在這芙蓉鎮上，小相公你很危險。”

顧亦：“?？？”

香雪兒的話直接將顧亦說懵。

他很危險？

危險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從黑圈里逃回來的小娘子嗎？

顧亦：“小娘子……”

顧亦正準備將心中的話告訴香雪兒，便聽香雪兒道：“小相公，你身體有一股力量，并非屬于赤風大陸。所以你很有可能并非赤風大陸之人。”

顧亦詫然瞪大眼睛：“小娘子，你說什么？”

香雪兒抿了抿唇：“小相公，你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只是一直以來好似被什么東西給封印著。當你吸收了武帝羅莎的殘影后，這封印仿佛被裂開小小的縫隙，神秘力量透過這小小縫隙，出來了極小一部分，與你現在的靈力融合在了一起。”

顧亦聽完香雪兒的話陷入沉默之中。

香雪兒以為顧亦覺得自己是在說笑，不等顧亦開口，香雪兒便道：“小相公，雪兒沒有騙你。是真的……”

就像之前香雪兒打斷顧亦的話，現在則是顧亦打斷香雪兒的話。

顧亦：“小娘子，我相信你。”

顧亦默了默對上香雪兒眼中的認真道：“就連我自己也隱隱覺得在吸收武帝羅莎的殘影后，我的身體變得有些不一樣。特別是身體里出現的那條‘靈力之蛇’。”

顧亦說罷重重嘆了聲氣。

香雪兒以為顧亦是因為他的生世而苦惱。

誰知下一瞬卻見顧亦撓著頭，墨黑的眼底劃過一抹笑。

顧亦：“曾經我以為自己是廢材，沒想到自己竟會是天選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