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錚看著王波匆匆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服務員妹妹怯生生地走到他身邊，程錚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收掉桌上的茶杯，想想又擺了擺手，讓服務員再送上一杯黑咖啡。他并不著急離開，有些事他還要想一想。

那個叫王波的，應該在他身邊監控了很久，不然不會對這一帶這么熟悉，可是那人之前明明答應他撤掉他身邊所有的暗樁，為什么出爾反爾？而且看今天王波的言行，他掌握的很多信息都流表面，是因為故意隱瞞還是根本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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