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飄著雨。
趙三千在喝酒。
跟陸又憐忽然的翻臉確實是始料未及的,昨晚還在為打倒金碧輝煌想方設法,為提高月亮灣的盈利水平在想辦法,想不到今天早上自己就被人家無情的掃地出門了。
盧冠廷本來不被他放在心上,本來也相信老婆不會喜歡這個男人,就連反問陸又憐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回來跟自己翻臉,他也不愿意相信是真的。
可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誤會自己、相信外人,實在是不可理喻,也寒了心。
他選擇喝酒的地方還是金碧輝煌,不過不是新開的,而是原來去過的那家,也就是二次遇到吳少的地方。
很快吳少也來了,是他叫來陪自己喝酒的。
“金碧輝煌那邊計劃有變,先不要砸他們場子了。”干掉了第三杯洋酒的趙三千對匆匆而來的吳少說。
“為什么啊?趙哥白天我打你電話還想問你今晚怎么行動呢?可白天您卻失聯了?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
吳少的眼色也不是白給的。
趙三千灑脫的笑笑:“我能出什么事,沒事別瞎想最近我要忙點別的事,會所這邊的消失顧不上了。”
“小事?得了在您眼中的大事一定不得了,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吩咐別客氣,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正喝的熱鬧的時候,一個西裝男走了進來。
“你特么誰啊?誰讓你進來的?把我外面的弟兄怎么了?”吳少站了起來,說著抄起了洋酒瓶子,指著這個不速之客。
趙三千目光一閃,淡定的看著一切。
西裝男子對他微微點頭,無視吳少開口說:“趙先生,我們家玉總有請,人就在隔壁希望您賞面過去聊聊。”
“玉總?哪個玉總讓他自己過來,我趙哥是什么人,是你們呼來喝去的嗎?不懂禮數的垃圾。”
吳少憤怒對方對自己的無視,什么時候在晉海這一畝三分地自己被這樣輕視過?簡直是活夠了。
“聽到我兄弟的話了嗎?想談就過來,要不就滾蛋。”趙三千繼續喝酒,看都不看臉抽抽的西裝男。
他知道應該是劉主任家里遇到的那個女人玉麗銘了,是個劉主任都不敢得罪的京城大人物家里經商的人。
“還不滾,等著老子給你開瓢呢?”吳少怒喝。
西裝男忍住氣說:“我會如實匯報給玉總的。”冷哼一聲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一掌擊在門上,頓時包間的房門被打穿,一個整齊的手印清晰可見。
這功夫也讓吳少有點后怕,連忙出去看看自己的保鏢手下,還好只是被打昏,人沒什么大事。
“趙哥這玉總什么來頭?手下我看著很像是個先天高手啊?”吳少內心很苦,怎么認識了這趙三千以來,對上的敵人都這么強大啊!
“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女人?”吳少好像聽出來點什么。
“很漂亮的女人,家里很牛的那種。”趙三千沒細說,說到這地步也不算坑吳少了,他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分寸。
果然吳少不說話了,默默的陪著發泄情緒的趙三千繼續喝酒。
不一會,一陣淡雅的香氣傳來,幾個西裝男護著一個高貴的少婦走進了包間。
“你們都出去,我有事情跟趙先生單獨談。”
“也包括你謝謝。”玉麗銘看著手下離開吳少還站在那里,玉手一指對他說。
“趙哥……”吳少看向趙三千。
后者想起自己還欠著玉總一個人情要還,也就點頭輕聲說:“吳兄幫我去多叫兩瓶酒順便買單吧,謝謝。”
吳少只好順著臺階走了,他當然不會擔心這女人對趙三千不利,在他心中趙三千幾乎是無敵的存在了。
好像多厲害的敵人面對趙三千都會吃癟,盧冠廷這個天之驕子就是最好的最新的佐證。
“趙先生不會生氣我開始沒親自過來請你吧?”玉麗銘微微一笑,很親切,好像一點沒介意趙三千之前的不給面子。
“不會有什么話玉總您直說吧,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趙三千仰頭喝光了第五杯洋酒,沒有刻意運功煉化,酒勁已經有點上頭了,臉色微紅。
玉總咯咯一笑然后嬌聲說:“好我就喜歡快人快語,趙先生是不是該考慮履行當初答應我的承諾了。”
“我只是當面答應過劉主任一些事情。”趙三千看著女人。
他修煉的功法其實離不開女人,可結婚以來一直潔身自好,奈何陸又憐不肯陪自己睡覺,人已經憋的很辛苦了。
在這包間喝了不少酒,面對如此的嬌嫩身軀,他本能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了,加上剛剛跟陸又憐反目的他也很想放縱一下自己。
沒有什么女人值得自己節制了,那就來者不拒吧!
他看向玉麗銘的眼神也很明顯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跟初次見面時的拘謹禮貌真的換了一個人。
“呦,趙先生你這眼神好嚇人,你答應了劉主任的條件就是答應了我,入股陸家的事情那邊陸又憐倒是很配合,給人看病的事情,才是我今天找你談的目的。”
玉麗銘內心有點小緊張,這男人侵略性的目光有點野蠻的讓她心跳加速,很多年沒有男人敢這樣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表示那種想得到自己的渴望了。
趙三千哈哈一笑,忽然做近了玉麗銘,一把拉過她,臉貼著她的鼻子,嘴唇相接的說:“讓我吻一下我就陪你去給人看病。
“你是不是想死,竟然敢非禮我,信不信我大喊一聲,我的保鏢會立刻打斷你的手腳,事后我還能毀掉你們陸家在新區上的項目?“
趙三千擦去略微破了一點的舌頭上的血跡,邪魅的站起來,再次靠近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