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愚蠢之極
- 全能閃耀后衛(wèi)
- 煎餅卷饅頭
- 3752字
- 2020-01-10 16:43:00
“嗨,安哥你怕什么。你現(xiàn)在可是陳長老的弟子了,將來錢途無可限量,要對自己有信心。”虞卒鼓勵道。
“什么!小安你真的成為陳長老弟子了?真是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說呢?!敝墁幐吲d得蹦了起來,在蘇小安臉上親了一口。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這樣你父母就會同意我們了嗎?”
“那當(dāng)然,陳長老是什么人物,我父母知道了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呢?!敝墁幷f完,立即跑了出去,“小安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我父母,明日我們就動身去我家,嘻嘻。”
聽到周瑤如此說,蘇小安也很開心,他轉(zhuǎn)過頭來,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虞卒道:“阿卒真的非常謝謝你?!?
蘇小安眼眶都濕了。
“關(guān)我什么事?。俊庇葑淙魺o其事道。
蘇小安只錘了他一下,那天虞卒叫陳長老收他為徒的事情,其實他在隔壁房間聽見了,“雖然不知道阿卒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變得不一樣了,感謝你沒忘了我這個兄弟?!?
“過分了啊?!痹僬f揍你。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便不再多說什么。
第二天,蘇小安和周瑤要回陸安城,周瑤邀請虞卒也去玩玩,虞卒想反正也沒什么事,就跟著去逛逛咯。
三人收拾好行李,周瑤找來三匹馬他們就上路了。
一路上,他三人有說有笑,倒是清閑。
到了陸安城外的時候,周瑤高高興興,一年多了終于可以回家了,但是城門卻被封閉了,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出。
“這位大嬸,城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不讓進(jìn)呢?”虞卒向一位同樣被阻擋在外的路人問道。
“聽說這城里發(fā)生了怪事,一夜之間城里血流成河,死了上千個人呢?!?
“啊?!敝墁庮D時臉色慘白,連忙問道:“周家呢,城里的周家有事嗎?”
“那俺就不知道了,不過無論什么時候遭難的總是普通百姓,周家是武道世家,厲害得很哪會有什么事?”那位大嬸說道。
“不行,我必須進(jìn)去看看,不然我不放心?!闭f著,周瑤就向城門處闖過去,一隊衛(wèi)兵將她攔住。
這些守城衛(wèi)兵,大多都出自小宗門,但是修為也不會很低,都在凝氣三、四階左右。
“站住,除非凝氣七階以上的修士,其他人不得進(jìn)入,否則會很危險?!蹦鞘勘鸬馈?
“讓我進(jìn)去,我是縉云宗弟子?!?
周瑤和他們周旋了一會兒,那些士兵始終不讓她進(jìn)去。
“怎么回事?”城門處走來一青年,衣著華貴,搖著一把羽紗扇,走過來,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好俊俏的男子啊。
不過虞卒看向他是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片刻過后,憑他記憶判斷,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仿佛很久遠(yuǎn)的的名字——妖!
那青年似乎注意到虞卒的目光,朝他這邊看了一眼,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最后目光落在周瑤身上,語氣溫和道:“這位姑娘想必剛從外面回來,城里出了亂子,她是顧及家人安危,讓她進(jìn)去吧。s。好看在線>”
那隊守城士兵聞言,竟不在多說什么,只對著青年道:“是風(fēng)公子?!?
如此周瑤便帶著蘇小安進(jìn)了城門,一旁群眾頓時起哄。
“憑什么她能進(jìn),我們就不能進(jìn)啊。”
“莫不是看人家姑娘漂亮,動了色心吧你,別忘了人家身旁可是有人的呢?!?
周圍群眾想擠進(jìn)去,卻被攔下了,他們大多都有親人在城里。
“放肆!風(fēng)公子乃是城主專程從云渺宗請來的高手,專門負(fù)責(zé)調(diào)查此次事件,在城主府上那都是貴客,身份何等尊貴,豈容你等刁民詆毀,再有出言不遜者,打入大牢。”
一名士兵頭子斥責(zé)道,頓時那群眾便不敢再騷動。
虞卒再看那青年一眼,也不表現(xiàn)出什么,眼見周瑤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了城去,也跟著過去。
“等等?!蹦秋L(fēng)公子卻是攔住了虞卒,道:“這位兄臺,你就不方便進(jìn)去了。”
“為什么?”虞卒面色平淡。
“你修為平平,里面危險,既然你朋友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你就在這里等消息吧,等他們出來報平安?!币慌缘氖勘忉尩馈?
“可以?!庇葑淅渎暤?,對著已經(jīng)身在城門里的蘇小安道,“安哥,你們先行過去,我等下就來?!?
“你找得到地方嗎?”蘇小安問。
“周家在城里是名門,到時候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由于周瑤十分著急,不想多作停留,蘇小安便和她離開了。
他們走后,虞卒看著那俊美青年,說出一句讓青年很詫異的話,“你們銷聲匿跡無數(shù)年,怎么又出來了?”
聽到這話,那風(fēng)公子臉上一抽,猙獰神色一閃而逝,臉上又露出和煦的笑容,道:“小兄弟借一步說話。”
隨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吩咐士兵打開城門,虞卒也不懼他,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城之后,風(fēng)公子帶著虞卒來到城中一偏僻處,臉上和煦笑容消失了,露出一臉的妖異之色。
“不管你是如何看出我身份,你最好少管閑事?!?
那風(fēng)公子言語中,自有一股威脅之意。
“笑話,你妖族來我人類城池中,大肆屠殺,讓我如何不管?”
說話間,虞卒戰(zhàn)刀已然提在手中。
風(fēng)公子見虞卒手中戰(zhàn)刀,乃是上品靈兵,心里頓時突了一下,“我妖族已經(jīng)隱藏起來很多年了,這人一眼便看出我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不過十幾歲少年,卻擁有上品靈兵,恐怕是哪個宗門的天才弟子?!?
“這件事絕不是我妖族所為,我們此次前來也是調(diào)查此事。我知道你有些來歷,不過最好不要多事,你好自為之。”
那風(fēng)公子說完,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了。
“妖族的身法果然厲害?!庇葑涠疾坏貌毁潎@一句,虞卒大概看出這風(fēng)公子不過是妖兵七重境界,也就是相當(dāng)于人類修士的凝氣七階,身法之快堪比人類九階修士,不過要比起他的幽冥步來,相差不是一點半點。
虞卒也沒攔著那妖族的風(fēng)公子,在世人眼中,自古便有人、妖不兩立的說法,甚至還有各種各樣妖族奪人魂魄修煉的說法。
這些說法只不過是編造的故事罷了,在虞卒眼里,妖族和人類修士沒有區(qū)別,都是逆天而行,追求強大實力的生靈。
這次城內(nèi)的屠殺事件,或許真如那風(fēng)公子所說不是妖族所為,那么究竟什么要屠殺如此多的人?
虞卒也不再多想,好不容易來到城里,他倒想四處逛逛,從前的他都在荒莽山中獨自修行,根本沒怎么接觸過人間煙火。
走在青石板街道上,處處是一股冷清的感覺,街上即使有行人也大都行色匆匆,只有一處高大府院前,聚集了數(shù)百人,顯得十分喧鬧。
虞卒走了過去,這數(shù)百人前面地上,赫然展現(xiàn)出讓人觸目驚心的一幕,一長排尸體擺在地上,他們死相異常凄慘,內(nèi)臟外流,頭顱上原本裝腦髓的地方,卻成了一個個空洞,極為惡心。
一名身著白衣,手持古劍的男子,在那成排的尸身前,緩緩踱步,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忽地他猛然抬起頭,眼眸中一道凌厲如劍的目光射向周圍的人。
他開口,沉聲道:“那妖邪定然在你們這些人之中。”
說完他凌厲目光再掃過眾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氣息顯露無疑,他細(xì)心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情,感受著每一個人的氣息。
他在這數(shù)百人面前走過,那人群中時不時有人顫栗,甚至有人禁不住那威勢,胯下流出淺黃色之物,竟是嚇尿了。
“云師兄,雖然這是案發(fā)當(dāng)晚,城主府的人在最短時間內(nèi)抓到的在附近的人。可是妖邪畢竟厲害,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白衣男子身邊,一名灰衣弟子說道。
“哼,你懂什么,前一次妖邪大屠殺是在三天之前,這些人是昨夜才被殺害,顯然是那妖邪沒達(dá)到目的,它絕不可能罷休,而當(dāng)時為避免暴露,肯定隱藏在了這些人當(dāng)中?!?
白衣男子自信分析道。
“有道理,不愧是云師兄,真是機(jī)智啊?!蹦腔乙碌茏恿⒓磁鸟R屁。
嗯?
就在這時,云師兄突然飛快地沖入人群當(dāng)中,手中長劍寒芒一閃,向著一人飛去。
刷!
那人頭顱立即落地,一股鮮血噴涌而出。
旁邊,立即有一名小男孩大哭起來。
“爺爺,嗚嗚。我爺爺不是妖邪,嗚嗚……”
那小男孩不住地用衣袖擦拭著眼睛,伏在老頭兒的尸身上,十分悲痛。
云師兄皺眉,“不是妖邪?”
“他為何剛才在我注視下如此鎮(zhèn)定?”
這時有周圍的人小聲議論道,“這王老頭兒怎么可能是妖邪呢,他不過是個老瞎子,和我是幾十年的令居了,絕不可能是妖邪?!?
“這不是濫殺無辜嗎!”
他們雖然害怕,但還是吼道,不然誰知道下一劍是不是自己人頭落地?
“閉嘴!”云師兄輕喝一聲,“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這話一出,這數(shù)百百姓頓時嚇得面色慘白。
云師兄在一名老婦前停下,打量了她幾眼,那老婦嚇得立即跪下。
“大人,民……民婦……不……不是……”那老婦一邊哭一邊說道。
最后云師兄在數(shù)百人面前一一走過,那些人見到他都嚇得跪下,連忙哀求說自己不是妖邪。
最后那云師兄的目光落在了虞卒身上,他眼睛微瞇,觀察片刻手中長劍一揚,沖了過去。
站在虞卒周圍的人連滾帶爬地讓開,這時才有人反應(yīng)過來,這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一直神態(tài)自若。
虞卒冷笑一聲,“真是愚蠢之極。”
手中戰(zhàn)刀隨意一揮,崢一聲,那云師兄手中寒劍,竟斷作兩截,斷口處整整齊齊。
“給我拿下!”
那云師兄見勢不對,對身邊的弟子,以及旁邊城主府派來的高手道。
虞卒提起戰(zhàn)刀,指著那云師兄,口中罵道:“你這個草芥人命的廢物,給我死!”
驀然,虞卒的身形憑空消失,那云師兄仿佛見了鬼一般,大叫一聲,“他就是妖邪快上。”
可是他身邊的人一個沒動,全場突然靜了下來,那些群眾也看著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云師兄也順著人們的目光看去,只見虞卒手中戰(zhàn)刀,在一名小男孩脖子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正是先前在王老頭兒身邊哭泣的那個小男孩,下一刻,這小男孩嘴里突然飚出一股黑血,整個臉皮肉翻開,露出腐爛的肉。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云師兄反應(yīng)過來,看這變化那妖邪定然是這小男孩兒無疑了,他驚異地向虞卒問道。
“你沒發(fā)現(xiàn),他哭得這么傷心,竟然沒有一滴眼淚嗎?”
“這也不能完全說明他就是妖邪吧?”
那云師兄繼續(xù)追問道,心里卻罵道,這是哪里冒出來的狗東西,搶了我功勞不說,方才還斬斷我的劍,讓我顏面盡失。
“哼,他一身腐朽氣息,顯然是死去多時,這你都看不出來,還裝什么高人?”
虞卒說完自顧離去,他身后那云師兄卻是說不出話來,只怨恨地看了虞卒一眼,便命人抬著那小男孩腐爛的尸體走了。
恐怕是到城主府邀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