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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 好兄弟把我拍飛

  • 忘了酒
  • 黃綠律
  • 3023字
  • 2019-12-28 18:52:05

“你們一個個,怎么就不能團結互助呢?大家難道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干什么的嗎?團建團建?就是為了我們的團體建設,結果你們卻在這里……打群架。植樹節這么美好的一天,學校辛辛苦苦安排你們來體驗生活,各位輔導員還親自帶著各班級大老遠跑到這兒來,還有校級領導,也都陪著大家。哎,你們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們既不是初中生也不是高中生,你們是大學生!大學生啊!能不能成熟一些?你們竟然……還當著贊助商的面打架……這不是丟學校的臉,這是丟你們自己的臉啊。現在你們還是在校生,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一個詞,那就叫——包容。多大點事兒,你們就大吵大鬧,甚至還打架,同學之間最重要的是什么?友誼!你們可能不知道,現在你們之間的友誼,都是比較純粹的,等將來,你們畢業了,進入社會了,你們就會知道,擁有純粹的友誼是多么不容易。大家都是同學,有多大的仇是不能包容的?嗯?你們說給我聽聽。說吧,是誰挑的事兒?”主任將一件外套綁在腰上,一般人都是把多出的部分包住腚,而主任卻是包圍裙的方式包著自己的……褲兜。主任在上面講得激情澎湃,下面的學生聊得火熱朝天。

“誒,章敏,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還挺厲害。”剛才和章敏干架的男生摸著自己的下巴說。

“我,我也沒想到,我這么厲害的。”章敏臉微紅。

“嘿嘿,我呢,我怎么樣?”李淼舉手想要插話。

眾人低頭看著被圍在正中間的李淼。

“你平日里的飯沒有白吃。”男生回答。

“你是說我胖嗎?”李淼不高興。

“他是說你可愛。”另外一個男生解釋。

李淼靠在章敏懷里假裝害羞:“你們真討厭。”

我散下自己的頭發用手抓了抓,身上的衣服完全不能見人了。

白楊將我頭上的雜草拿掉:“兮兮,你是狠人。”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我揍,習慣就好。”我抬頭,看見白楊的鎖骨上有紅印。

“我喜歡被你揍,行了吧。”白楊雙手放在我頭上猛搓。

雞窩是什么樣,我的頭就是什么樣。

我伸手。

白楊護臉。

我扯下白楊的領口。

“喂,你干什么?”白楊嚇到后退,心想著自己的身子可不能吃虧。

“別動。”我瞪他。

白楊站直身子。

我一只手繞過白楊后頸將他往我面前推,另外一只手放在他鎖骨上摸了摸。

“嘶……”白楊皺眉。

“嘖。”肯定是我剛才用腳夾他脖子時,他的鎖骨被我的鞋磨到了,真是可憐了我的鞋。

“你們在干嘛呢?”主任大喊。

我與白楊同時扭頭看向主任。

“你們……大庭廣眾之下……”

我剛想回頭看白楊,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飛了出去。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人,無論你打他多少遍,他都會忘了曾經的疼。

“白……楊……”我張開雙手,整個人向后倒去。

白楊張開雙手,保持著剛才“推”的動作。

“哎呀!”我后背緊貼大地看到天空中有白云飄過,哇,天真美啊!

一只白蝶撲閃著翅膀,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飄落的兩片花瓣。

“白兮……白兮……醒醒!”

我晃手:“等等,讓我再睡兒。”

“白兮,我們該回去了。”那人推我的肩膀。

我翻了個身:“急什么,兩天一夜,還早著呢。”

“白兮,一會兒將軍該派人來找了。”那人的語氣有些嗔怪的意味。

“將軍?”我睜眼:“什么將軍?”

藍天白云,青青草地,粉花綠葉……沒錯啊!等等,樹呢?我不是在種樹嗎?

那人想拉我起來,被我一把甩開了。我看著面前的女孩,面色桃紅,黃衣白鞋,這是,穿漢服的小姐姐?又不像漢服。可,這衣服看起來又不是聚酯纖維制成的,布料看起來比聚酯纖維實在的多。奇怪,其他人呢?我朝四周看看了看,只有野生動植物。

“白兮,我們回去吧。”女孩牽我的手。

“你誰啊?”我賴在地上不動。

“白兮,別鬧了,一伙兒將軍該生氣了。”女孩跺腳,眼眶中泛起淚花兒。

“誒,你別哭,我跟你去就是了。”我被黃衣女孩拉著,腦子里想的卻是,我是不是又做夢了?

“你真是的,說好了就出來一小會兒,你倒好,卻在這兒不肯走,這將軍要是怪罪下來,你是沒事,苦的是我要挨鞭子。你以后要是再這樣,我就再也不帶你出來玩兒了。”女孩說。

我點頭:“今天的夢選景還不錯。”

“你說什么胡話,看來還沒睡醒兒,那我也不能讓你繼續睡了。”

穿過草地,前面是一片林子。

“你是誰?”

我扭頭看去,剛才誰說話?

女孩見我停住腳步,于是問:“又怎么來了?”

我撓撓頭。

往林子里走去,能夠依稀見到幾人為伴的小哥哥小姐姐們,全部,都穿著古裝。

“他們手上的道具還挺精致的。”我拍拍黃衣姑娘的肩膀示意她看。

“別鬧了白兮。”

“不過,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走到一處亭子前,女孩終于松開了我的手。

“二月都公子花時雨,乃天下第一美人,其美為天下女人所敬仰之美,但二月都的男子提起花時雨,卻總是嗤之以鼻。”一個穿著藍色古裝的小哥哥說。

另一個穿著青色古裝的小哥哥問:“為何嗤之以鼻?”

我打量著自己身上的古裝,這大衣擺,這直筒腰,為什么,會是這么顯胖的打扮?

藍色古裝小哥哥回答:“因為二月都男子同云都男子一樣,尚武,哪能容下花時雨那般的妖媚之人。”

“二月都是地名嗎?花時雨是人妖嗎?”我問。

“……”藍衣小哥哥與青衣小哥哥對視。

“怎么了?”我看他倆。

“你真不知道?”

我搖頭:“不知道啊。”

兩位小哥哥一臉驚恐:“你是不是云都人?”

“云都?”

她該不會是奸細吧?小哥哥心想。

“她是午覺睡久了,頭昏著呢,你們不要在意。”黃衣女孩對著他倆解釋,然后又將我拉到一邊。

我癟嘴,問問題也是錯嗎?

“呦,姐姐,您在這兒啊。”有兩個女的朝我走來。

我感覺,在哪兒見過這兩張臉啊,在哪兒呢?

月兒用帕子捂住鼻尖:“姐姐,您上次到池子中撿罐子不是受了風寒嗎?怎么這么快就好了?”

池子?啊!上次做夢時她們讓女子到池子里去……咦?我怎么變成那位女子了?我時常夢到的那位女子!

“看姐姐這表情,是還沒好清呢。”雪兒笑。

我看著她們兩個的長相,一個臉不錯,矮了點兒,一個身材不錯,丑了點兒。矮的,叫雪兒;丑的,叫月兒。

“姐姐,您這是什么眼神?”雪兒抬頭看著我的表情。

我給了她一記白眼。

“額?”雪兒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于是問月兒:“月兒,你看到了嗎?”

月兒微驚,她沒想到白兮會做這種表情。

我拿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氣:“這兒怎么有股子狐騷味兒啊?”

“狐騷……嚯,狐騷?”月兒一時說不上話來。

我朝四周看了看,就是不看月兒與雪兒:“哎呀,真是的,這大白天,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么大的味兒還敢出門。”

“你再說一遍。”月兒攔在我面前。

“哎呦喂,這位姑娘,請你離我遠一點兒,我怕我被你熏暈啊。”我按按太陽穴。

“哈哈哈。”有人笑。

雪兒看了眼大家的反應,向后退去。

“拜托你學學人家,遇事兒先跑,而不是像你這樣一頭栽。”我指著雪兒的方向對月兒說。

雪兒一臉茫然:“月兒,她那是挑撥離間呢。”

月兒對著大家說:“我家姐姐恐怕是初病未愈,今日鬧了笑話,請大家……”

“你才有病呢,我這么健康,你心怎么這么狠?咒我有病啊?你一口一個姐姐的喊我,我也沒見你對我尊重到哪兒去啊?妹妹,你把我推到池子里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月兒提氣,之后說:“姐姐,您怎能血口噴人?蒼天在上,我可沒做過半點兒對不起姐姐您的事兒。”月兒說著說著就濕了眼眶。

跟我裝可憐?我咬住下嘴唇,一口氣憋到底,想著憋出一滴眼淚來著。

月兒看著白兮接下來的表現。

好吧,我憋不出來,果真我不適合苦情劇的女主,接著說:“算了,懶得跟你演,你愛怎么演怎么演,反正我是這個夢的主角,你過不了多久就得領盒飯。”

月兒與雪兒面面相覷。

黃衣姑娘心想:白兮怎么睡了一覺就變了個人似的?說話怪怪的,行為也怪怪的。

不過讓我納悶的是,我最近怎么老做夢?還是古裝的夢!重點是,夢是會連貫的嗎?今天做了這個夢,明天接著做?我平日里對古裝劇沒什么感覺,也沒看過什么古裝劇,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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