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靈皇城內,凌敏看著面前的如意問道:“你說他為什么不辭而別?”
如意慌亂的跪在地上回答道:“奴婢不知?!?
凌敏優雅的伸出自己的玉手,對著被嚇壞了的如意揮了揮手讓她退了下去。
“長公主,為什么不自己回景國去?”
與如意的小心翼翼不同,穎兒卻大膽的問出了心中的想法,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凌敏不會自己回到景國找吳天問個清楚。
凌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穎兒哪知道,她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這關系到圣靈的臉面,關系到國體。
堂堂圣靈長公主,被景王丟在了圣靈,然后恬不知恥的自己跑回圣靈,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
“大王,圣靈使臣來了!”
吳天正在霞云殿里摟著林槐,看著面前的歌舞表演時,一名內侍跑了進來說道。
吳天不慌不忙地拿起桌案上的酒爵,喝了一口杯中之物后,對內侍說道:“讓他進來,孤在這里見他?!?
很快圣靈使臣就被帶到霞云殿。
“圣靈使臣畢馳,拜見景王殿下?!?
吳天剛喝到口中的美酒,直接被噴了出來。
“咳咳……碧池?”
使臣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回答道:“在下是畢方的弟弟,單名一個馳字,馳騁的馳?!?
畢馳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到底哪里好笑,居然使得吳天如此毫無禮數。
沒辦法,誰讓吳天的腦海中的那些海量信息,可以讓他聯想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吳天濃眉一挑的問道:“哦,不知道畢馳使臣,這次來所為何事?”
“這次臣來,是受圣靈天子旨意,前來詢問殿下,剩下的十二門紅衣大炮,何時可以送往圣靈?!?
畢馳雖然在回答吳天的問題,可是卻暗暗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尤其看到吳天身旁的林槐時,心里嚇了一跳,這要是回去讓長公主殿下知道了,可還得了。
凌逸以為吳天是因為景國有急事,所以才不辭而別,于是特意讓人前來景國詢問關于紅衣大炮的事情,其實就是想讓吳天將自己的皇姐接回去。
吳天無賴地攤了攤手說道:“紅衣大炮?什么紅衣大炮?孤不是很清楚?!?
“這……”
畢馳臉色有些為難,他也看出來了,這位景王殿下,是打算賴賬了。
“不過,畢馳使臣這次來得真是及時,明天剛好是孤下罪己詔的日子,何不觀禮后再回去?”
畢馳感覺吳天這個人一定是瘋了,別的君王都以罪己詔為恥,他倒好,覺得罪己詔是多么光榮的事情。
吳天一把將林槐摟入懷中,也不打算再給畢馳說話的機會,直接下了逐客令。
“來人,帶使臣下去歇息,”
畢馳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然后跟隨著內侍一起前往驛站。
---
無須年三月七日,景王吳天登臺下罪己詔。
吳天站在早就搭好的祭臺上,手里拿著季樂為他準備的罪己詔祭文。
下面是滿朝的文武群臣,已經云天城的景國子民們,他們都在看著吳天,等待著他的表演。
臥槽,這么多,這要是念完不是需要兩三個時辰。
吳天環顧四周,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清了清喉嚨說道:“嗯,孤錯了?!?
然后吳天就放下了手中的祭文,轉身朝臺下走去。
什么情況?這就完了?這也太敷衍了吧?
“恭喜昏君完成支線任務,系統獎勵,解鎖鬼將閻羅。”
收到系統提示的吳天,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
云盛殿里,吳風氣憤地看著吳天吼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看著自己的王叔,吳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孤當自己是傻子就好了?!?
“你……”
老王爺吳風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吳天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說道:“好啦,王叔,您就別生氣了,那祭文那么長,孤要是念下來嗓子都廢了,反正就是認個錯,態度有了就好了。”
老王爺吳風也算明白了,對于吳天這個柴米不進的東西,自己說再多也是枉然,于是氣憤的拂袖而去。
眼看自己王叔走了,吳天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畢竟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父王的死因,再次面對吳風的時候,因為不能將事情告訴自己的王叔,所以心里忽然有一種虧欠感。
好了,孤也要辦點正經事了,去找找那個系統給得大將。
吳天馬上讓門外的內侍去將季樂喊來,畢竟對吳天來說,自己一個出宮,還是有點寂寞,他其實早就習慣一群人一起出宮玩耍。
季樂跟隨著吳天離開王宮后,就來到一家名叫匯鑫足道的青樓前。
沒錯了,地圖顯示的就是這里。
“匯鑫足道,嗯,名字倒是挺清晰脫俗,不錯不錯?!?
吳天對著牌匾品頭論足一番后,對季樂說了句我們進去瞧瞧,就大步朝里面走去,
“大爺……里面請?!?
吳天剛進店內就感覺一陣熱浪襲來,隨后他就看見穿著清涼的姑娘們在四處走動。
要知道現在可是三月初,天氣還是很寒冷的,要不是屋內的溫度有些高,吳天真的懷疑眼前的這姑娘會不會凍感冒。
“大……這是誰家的孩子?”
負責站在門口迎客的老鴇子,看見吳天有些詫異的問道,他實在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會來這種地方。
季樂走上前來,二話不說就往老鴇子手里塞了一錠銀子,老鴇子立刻笑呵呵的塞進了袖口。
吳天則直接往里面走去,給完錢的季樂連忙跟上,直到吳天來到一間房門外,才站住了腳步。
吳天推開房門,就看見屋內一男一女正在對視而站,男子此時粗厚的手掌正放在女子的左胸上。
房門的突然打開,明顯嚇了女子一跳,只是那男子根本不為所動。
“靜靜,你平心而論,我為你愿散盡家財,難道你,還看不到我的真心嗎?”
看到吳天只是一個孩子,那名叫靜靜的姑娘,明顯安心了許多,轉過身去,有些為難地看著男子說道:“閻少爺,奴家只是一介青樓女子,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還請少爺忘了奴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