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樣悲痛的事還有很多,看完這些一層層壓抑和悲傷縈繞在我的心中,仿佛這些極為悲慘的事情,我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不知不覺間我的眼角竟然流下一行眼淚。
當我抽回搭在孩兒枕上的手時,自己心中的悲傷才減緩不少。
我往茶杯里倒了杯紅茶猛灌了一口,自己心神才安定了不少,回顧周圍的景物依舊是那裝修的精致溫馨的任意當,以及帶著滿臉復雜表情看著我的老板娘。
仿佛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就像是做了場白日夢一般。
“說你剛撫枕的時候看到什么了!”老板娘問道臉上莫名的帶著些許期待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太自信的說道“我剛好像看了這個枕頭的歷任主人的故事,無一例外全是極為悲慘的悲劇,我感覺自己就是親身經歷了一番似的,抑郁的有些想自殺!”
我是個無神論者,對于剛才看到的一切經歷的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情愿覺的自己是做了場夢。
聽到我說的話后,老板娘竟然看著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小哥,恭喜你通過面試了!你明天早上可以來上班了!”
隨后她又問了我一句“你姓汪?”
我有些愣愣的點了點頭“即使是現在我通過了面試,我也是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通過的面試,剛才觸碰到那瓷枕時腦中那奇怪的畫面是什么?這些都是迷!”
“汪?擁有觸靈的能力,這個應聘的人難道說是通寶汪家的后人?”老板娘看著我嘴里喃喃念叨者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說真的,要不是這個女人氣質形象都非常出眾我會把她當做神經病,看著老板娘的臉我能看得出她十分的興奮,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寶貝,恨不得把我摟在懷里親捏一番。
“老板娘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啊!”我尷尬的開口說道
那趙凝雪才感覺自己有些失態,臉上回復正經的神態,變回了那冷艷御姐,淡淡的說道“暫時沒事了,記住明天8點上班,遲到了就不用來了,守約守時這是任意當的規矩!”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走出了任意當。
這條商業街上行人絡繹不絕,可奇怪的事進入到任意當的人確一個都沒有,甚至是可能根本就沒有看到它。
我笑了笑,感覺自己這個奇怪的想法真是荒唐,這么顯眼的當鋪怎么可能沒人注意到呢,可能是當鋪裝修的太高端一般人沒有那么高級的東西進去典當吧,加之現在當鋪客戶本來就不多,這一切也是可以解釋的。
回到家時天已經暗了,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細細的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那關于瓷枕記憶的一幕幕在我腦中不斷重現,煉制瓷枕的秘術,劉清風的御劍,蜀山弟子,妖怪,狼化的劉清風,,,這一切仿佛是真的發生過。這些竟然讓我有種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也許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并不平靜。
我躺在床上將睡未睡之際腦中冒出了不可思議的想法,然后我在這個些不可思議的想法中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我左手一式太極拳,右手一劍刺身前,掃腿這招叫清雪,破輕功飛燕。?!边@名為《下山》的鈴聲伴隨著手機的震動在我耳邊響起。
我瞇著眼慢慢的摸到手機將那鈴聲關閉,那是我昨晚調好的鈴聲時間是早上6點40,為的是早點趕到任意當給老板娘趙凝雪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說起來奇怪《下山》這首歌從剛發布我就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十分愛聽。仿佛這首歌有種特殊的魔力,讓自己對他百聽不厭。
將一切處理完畢,來到任意當是七點四十,還提早了二十分鐘,此時店門已經開了推門進去一串令人心情寧靜的風鈴聲響起,老板娘趙凝雪早就已經到店里了,拿著一個擰干的抹布開始打掃店鋪衛生了,她今天穿著一身紅色的鳳凰旗袍極具誘惑,彎腰擦拭古董時微微撅起的美臀讓我看的有些想流鼻血。
當風鈴聲響起的時候,趙凝雪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來的挺早啊,抹布在那邊,先打掃下店鋪的灰塵記住水要擰干!”
我點了點頭看到放在柜臺上的抹布,沾了水擰干了開始擦拭起來。
那些名貴的古董就靜靜的躺在橘黃色的燈下沉睡著,這一次我以更加近的距離看著那些古董,那些古董做工都非常細膩精致有這一種十分厚重的古物氣息,就連我這個外行都可以百分百確定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而且價值不菲。
但些古董卻又似乎和我在電視上以及博物館參觀的那些古董不太一樣,這些古董竟然隱隱的透露出一股靈氣,在它們的周身還圍繞著一層白霧仿佛是活的一般,更加奇怪的是那些古董的身上并未沾上半點灰塵,粘上灰塵的僅僅是那些展臺而已,在我專心擦拭展臺的時候,我竟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那些古董正在盯著我。
著讓我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我吞了口吐沫,硬著頭皮繼續擦拭著,又過了半響我竟然聽到耳邊有人哂笑,這嚇的我抹布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趙凝雪好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語氣嚴厲的說道“不要戲弄新人,安心睡你們的覺!否則我讓你們睡不安穩!”
趙凝雪此話一出,我那些奇怪的感覺蕩然無存,我敢肯定那些話絕不是對我說的,聽語氣這是個警告。里面說的不要戲弄新人,那個新人應該指的就是我,但是她警告的又是誰呢?我望著眼前那些古樸緊致的古董,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警告的是這些古董?
我擦,一股詭異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難道那些古董都是活的嗎?
我轉過身看了一眼趙凝雪,她已經打掃干凈了,此時正優雅的坐在茶幾旁泡茶,看到我表情怪異的望著她,她沖我勾了勾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嘴角含笑的示意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