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你讓我來幫你,你卻自己先動了手?!蹦侨四樕闲ξ?,卻是段流?!八懔?,這樣也省我一些時間。”
“不好意思,我把此事忘了。”蘇涼回答?!斑@個摘星樓主雖然被打敗了,但是卻沒有找到一點和我師門滅絕的線索,這可如何是好?!碧K涼有些焦慮。
“這樣,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便可以告訴你一些線索?!倍瘟黠@得自信滿滿。
“是嗎,你有什么事情讓我幫忙?”蘇涼問道。
“前天,江湖之上有名望的賊聚在一起,我們約好比試。只要誰能夠先拿到鳳陽府府衙的官印,誰便能成為賊王,可是你也知道,府衙內戒備森嚴,別說那些賊進不去,就是我也進不去,主要是我還怕官。只要你能幫我引開鳳陽府內的官兵的注意,待我拿到官印,便告訴你要的線索?!倍瘟鞯?。
蘇涼思考一會,只能答應,不然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兩人快馬加鞭的前往鳳陽府,臨安到鳳陽九百里路,足三天兩人才到了鳳陽。
西邊的天上,布滿了晚霞,紅紅一片。兩人找了個住的地方,換了套深色的衣服,便去尋找鳳陽府衙。
沒走多遠,莊嚴的府衙便出現在兩人眼前。“門口只有四個當差的,卻不知道里面如何。”蘇涼說道。兩人一直站在這邊的房頂等著,一直到西邊的太陽消失了蹤跡。戴上面罩,蘇涼先摸了上去。
“噔噔噔”蘇涼從衙門口跑了過去,門口幾個當差的便追了過去。蘇涼見到幾人中計,便迅雷之勢,一招『商旅不行』,四個當差的便被定身。蘇涼又跑了回來,主要的兵力還有哪些高手都在府衙之中。
蘇涼徑直的走了進去,一群官兵迅速的圍了上來?!按炭蛦??”為首的人問道。蘇涼卻沒有回答,一眾人準備抓住蘇涼,準備將蘇涼打到,砰砰砰,一群人拳腳飛來,蘇涼運起硬功,『寒光照鐵衣』,這群官兵對付普通的蟊賊沒什么問題,但是對上蘇涼的硬功卻沒有辦法。那群官兵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陣的酸麻,便都不在上前,只是和蘇涼對峙著。
此時,段流已經一個閃身,來到了府衙后堂。那官印,正在后堂的正桌之上,段流偷偷的自喜,得來全不費工夫。正要下手,一個身影卻擋在他的面前。段流以為最厲害的高手都在前院,卻不知道,其實最厲害的人卻在后院。段流閃身上前,伸手直向那官印,旁邊卻飛來一拳。好在段流的反應迅速,迅速收手,運功抵御?!斑恕?,拳頭撞到段流的胳膊,段流向后退了幾步,停了下來。
沒有想到,后堂的人,需要讓段流認真起來。段流不在戀戰,現在只要拿到官印,迅速脫身便可以,醉逍遙,這便是段流成名絕技,當他用出這套輕功之時,仿佛時間都定格一般。段流一運輕功,這回便是勢在必得了。心中想著,嘴角有一絲笑意,賊王是自己的了。
他卻沒有想到,對面的人,卻緊緊的跟上了自己,段流直直的瞪著眼睛。除了自己的師父之外,從來沒有人能跟上自己的速度。那人鼓足內力,運起一拳,砸了過來。眼看便要砸到自己,段流情急之下,迅速卸下四肢的負重,提升自己的速度。
此時的段流,汗流浹背,臉色也有些蒼白,這才躲過這一拳。終于,拿到了那個官印,在一個閃身,一聲口哨,離開府衙。蘇涼在前院應付一眾衙役,聽到后面一聲口哨響起,便運起輕功,迅速離開。
客棧之中,兩個人坐在桌前?!斑@回遂了你的心愿,你可以將線索告訴我了吧?!碧K涼說道。
“可以,不過得等到明天?,F在不行。”說罷,段流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箋,將偷來的官印印在信上。段流發出一聲特殊的聲響,飛來一只信鴿,段流將信放了出去,“你不必擔心,說了會告訴你,便一定會告訴你,你也不必著急這一晚上。”說罷,便到頭就睡。
蘇涼也走回自己的屋中,躺了下來。快有兩個月時間,自己卻還沒找到什么主要線索,蘇涼希望明天段流能告訴自己的線索,是比較重要的那種。慢慢的思緒之中,蘇涼也睡了過去。
雞鳴之聲,陽光散落,天亮了。蘇涼迫不及待的走進段流的房間,“說罷,什么線索?!碧K涼問道。段流此時正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封信,仔細的看著?!澳氵^來自己看吧。”段流說道。蘇涼快速上前,奪過段流手上的信箋。“段兄,我們眾人檢驗過了,那是真的官印,現在你便是我們的頭領了。還有之前你讓兄弟們幫你打探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眉目,那秦淮樓主和摘星樓主都是道衍和尚的手下,他們口中的圣主便是道衍和尚,姚廣孝。姚廣孝便是那燕王朱棣的手下。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樓主,就在那松江府,七殺樓。七殺樓便是姚廣孝栽培殺手之處?!?
蘇涼看完了信箋,現在知道自己該找誰報仇,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打敗姚廣孝。且不說打敗姚廣孝,就是七殺樓,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將其摧毀。而且自己和摘星樓主大戰之后,內力流失,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補充自己的內力。“段流,你可知道,那里能夠找到稀世藥材?”蘇涼轉身問道。
“你忘了?之前有一次,你身中劇毒,誰給你治好的?當時在瑯琊山那里,滿山遍野的名貴藥材,還有個神醫呢?!倍瘟魈嵝训馈`?,這里也是個好去處。蘇涼心想,若不然便再去一次瑯琊山,等到自己內力恢復,再去找不管是姚廣孝,還是七殺樓,那時候應該不成問題。
蘇涼把這個想法告訴段流,“那你老兄自己去吧,我可不去。等到下次,找我幫忙的時候,我再來幫你”段流回答。
“好吧,既然兄弟不愿前往,我便自己去吧。”蘇涼說道。
兩人在客棧中把酒言歡此一天,第二天早上便各自離開。
蘇涼卻不知道,信中沒有提到,滁州也有一個姚廣孝的爪牙,而且是一個江湖中讓人聞風喪膽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