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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安仁

在確認了陸明的身份,是玄劍門的弟子后,衙役便不在阻擾陸明了。

陳河帶著陸明,來到府衙中自己所住的房間問道:“陸師兄出了什么事。”

陸明將昨天晚上,有人潛入自己家中這事,除了靈力外,都講了一遍。

然后在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在聽完了陸明的講述后,陳河看向陸明,有些驚訝的說道:“陸師兄,你真的只有十二歲么,我十二歲的時候可沒有那么多想法,十二歲就知道跟蹤師兄你真的很秀。”

陸明翻了個白眼白眼說道:“可能是我比較早熟,好了我還有正事呢。你幫我把那人的資料找一下。”

“這個沒有問題我馬上就為你去找”

“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府衙中的最多只能查到一些基本信息。”陳河提前給陸明打個預(yù)防針。

府衙中的記錄資料,他可是知道有多簡略的。

陸明沒有等多久,陳河就拿了一本書回來了。

“找到了。”

陸明接過陳河遞過來書冊,看起了上面的記錄。

宣靈五四年七月八日,安仁和其妻子柳婉原惠州志言縣戶籍改簽至離州恒河縣戶籍。住房恒河縣城北城六街四十七號房。宣靈五九年三月十八日生有一子安云。

“只有這么幾句話。”

陳河擺了擺手說道:“我就說,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整個恒河縣城那么多人,不可能每個人都有詳細記錄,這人又沒有犯過事不大可能對他詳細調(diào)查的。”

陸明不死心得問道:“那他一家當年來離州的理由呢。”

“這個應(yīng)該記錄在路引上面”

“要不我?guī)湍闳フ乙幌滤斈赀^來的路引應(yīng)該還在。”不過說完這話他就有點后悔了,哪些東西放在一起可不好找。

“那就擾煩師弟了。”

陸明畢竟是師兄,他沒辦法只好在去找。

這一次陳河去了很久才回來,顯然這玩意找起來不容易。

陸明大致看了一下上面的寫的東西。

“對了,上面寫安仁在恒河縣中有一親戚叫做安義的這人的資料幫我找一下。”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

一名衙役沖了進來,對著陳河抱拳道。

“大人,有人在鬧市行兇已經(jīng)有多人受傷了。”

鬧市行兇,這事陸明從來沒有見過,陳河這時候說道。

“師兄我先去看一下怎么回事,你就在這等我一會兒。”

陸明不是駐守人員,沒有辦法進入府衙卷案房,待在這里也沒有辦法調(diào)查。

便說道:“我也和你一起去。”

在恒河縣北城一條街道上,一個身著麻衣的中年人,雙眼無神的站在道路上。

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在不遠處十幾個人正趴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其中還摻雜著幾個衙役,顯然是上前阻止被打傷了。

陸明與陳河二人趕到現(xiàn)場時,便一直維持著這樣的景象。

陳河到了之后,就要沖上去,但是陸明拉住他說道:“昨天晚上來我家的就是這個人,他應(yīng)該就是安仁,不過他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看了那人一眼后,“嗯知道了,我先將他制服在說。”

說完陳河沖了上去,不過并沒有抽出手中的劍。

畢竟從這人的氣息來看,不大想是會武功的人。在陳河接近安仁十步內(nèi)后,安仁突然出手撲向陳河。

看見這人情況不怎么對勁,陳河一直緊惕著看到安仁撲過來,直接一個閃身躲開。

同時稍微用上一點內(nèi)力,將手中的劍鞘拍向安仁的后背。

劍鞘拍在安仁的身體上,安仁好似沒事人一樣接著轉(zhuǎn)身撲向陳河。

按道理來說,安仁沒有練過武,被這么來一下絕對是會被打趴在地上起不來。

不過想到這人昨天晚上出現(xiàn)過精純內(nèi)力的情況,陳河加大了一分力一腳踢在安仁的胸口。

安仁被踢了一腳后踉蹌的后退幾步,但沒有什么事,陳河見此也不由的認真起來。

剛剛一腳的威力,可是足以將普通人的骨骼踢斷,但是這個安仁卻只是退了幾步。

就這防御力,完全不比一些修煉外功十余年的人差了。

陸明站在一旁,卻皺起了眉頭,這安仁好像比昨天晚上有點不一樣好像。

昨天晚上至少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智慧,的現(xiàn)在完全就似野獸一樣。

這時候陳河除了沒有抽出劍外,已經(jīng)用出全力了。

在玄劍門,能夠被派下山來駐守衙門的弟子,在內(nèi)力方面至少都達到三十年以上。

差不多就是之前那個暗樓二等殺手水平。

在陳河內(nèi)力毫不保留的施展下,安仁一次次被擊倒在地,但是又一次次爬起了,同時還吐了幾口血。

但是這個安仁好似完全沒有一點疼痛感一樣,一次次的撲向陳河。

陳河在一次將安仁放到后,這一次陳河直接將其按住地上。

在使用內(nèi)力后,陳河雖然能夠壓制住安仁,但是一旦撤去內(nèi)力,憑借肉身力量根本壓制不住。

雖說內(nèi)力消耗的速度很慢,但總歸有消耗光的時候。

“師兄,這個安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力氣大的和練了十幾年外功的人差不多,你過來幫我壓制一下我去找更鐵鏈困在他。”

陸明點點頭表示明白,來到安仁身邊將其按在地上,使其無法起來。

對于陸明,他也十分放心畢竟他可是知道,陸明是吳長老的真?zhèn)鞯茏樱瑓情L老就是靠著外功成名的。

在將壓制安仁的事情交給陸明后,陳河便以輕功飛快的趕回府衙。

出來前他根本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沒有拿鐵鏈只是哪了粗繩,而看剛剛安仁的力量繩子怕是困不住,會被崩斷。

在陳河去拿鐵鏈離開后不久,陸明便聽到一個婦女聲音傳來。

“你快放開我丈夫,我丈夫他怎么得罪公子您了。”

陸明聽著聲音心中暗道一聲不會,抬頭看去正是今天陸明見到的那個安仁妻子柳婉。

顯然剛剛安仁發(fā)瘋的樣子,她并沒有看到。

應(yīng)該說是還好他和陳河來的早,不然他妻子走上了一定會被安仁攻擊。

陸明這時候只好說道:“你丈夫安仁瘋了一樣襲擊路人,我一放手他就會打人。”

柳婉聽了這話完全不相信。

懇求的的說道:“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家相公他平時可老實了怎么會打人,這一定是誤會了,我之力給你跪下了。”說著便跪在了陸明面前向陸明磕頭。

陸明其實想說,老實人發(fā)起火了才可怕。

不過看到柳婉跪下來,陸明感覺有點難受,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自己過來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柳婉看向安仁的發(fā)現(xiàn)安仁二眼無神表情呆滯,不看還好一看她立馬發(fā)出哭腔道:“安仁你怎么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唬我。”

在聽到柳婉的聲音后,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樣,掙扎變得更加用力,不過這點力量對于陸明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公子,我求求你了放開安仁吧他快不行了。”

陸明想了想確實安仁現(xiàn)在的面目表情,確實有點像是快不行了,不過還是有區(qū)別的好嗎。

現(xiàn)在陸明感覺特別冤枉,我這明明是在做好事,怎么感覺像是壞人一樣。

陸明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暫時先放開安仁讓柳婉看清楚真相,在把安仁制服。

反正制服這安仁,對于陸明來說相當容易。

就在陸明想著要不要將安仁放開的時候,看到陳河拿著鐵鏈趕回來了。

“陳師弟,你的速度怎么變得這么快了。”

“我沒有回到府衙,半路遇到趕過來的衙役,他們正好拿著鐵鏈。”

陳河拿著鐵鏈來到安仁身邊看著跪在眼前的柳婉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她就是安仁的妻子,她以為是我故意將他丈夫壓著地上。你還是快點將安仁用鐵鏈綁上吧。”

柳婉聽到要用鐵鏈將自己的丈夫綁起來立馬沖過來拉住鐵鏈說道:“求求你們不要在綁走我丈夫了。”

陸明眼神一凝問道:“在綁走,你丈夫以前被人綁走過。”同時望向陳河,陳河點頭目標說道:“我們是玄劍門弟子,我現(xiàn)在在衙門常駐這是我的令牌,我現(xiàn)在有一個案件需要你們配合和我到衙門一趟。”

陳河將令牌拿出來給柳婉看,柳婉一聽到陳河是官府的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陸明看著柳婉面色煞白的樣子,一下子就腦洞大開,想到穿越前看過的電視機中各種被威脅橋段。

不過看著柳婉什么都不說,而是臉色越來越蒼白,在想到安仁被人控制,不由想到了催眠。

就好像是在提前設(shè)置一個觸發(fā)指令,當達到要求之后發(fā)動。

也許前世那個世界做不到這樣的程度,但是這個世界可是有著內(nèi)力,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做到。

連人都可以控制,這種事情估計也不難。

不過陸明也知道這時候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救人要緊。

立馬對著陳河問道“師弟會點穴么,先將她弄暈,你看她的面色相當不好,怕是要出事了。”

“陸師兄這點穴我沒有學(xué)過啊,要不找鎮(zhèn)武司的人,他們中有人會。”陳河顯然也看出了這個柳婉臉色不正常,但是點穴他確實不會。

這時候柳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陸明著急的說道:“現(xiàn)在去找鎮(zhèn)武司的人完全來不及,他們過來估計只能收尸了,那就物理點穴。”

陳河完全不明白這物理點穴是啥:“什么是物理點穴。”

“就是把他打暈,我現(xiàn)在還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可能一下子就把她打死了。”

說到打暈陳河立馬明白,在柳婉頸部輕輕一打,便使其暈了過去。

二人等了一會后衙役也趕了過來,在衙役的疏散下,圍觀的群眾全部離開了。

在將用鐵鏈捆起來的安仁,還有昏迷的柳婉都帶到府衙后,陳河開口問道:“接下來怎么辦師兄。”

“我怎么知道,我今年才十二歲,你問我合適么。在說師弟你現(xiàn)在可是恒河縣駐守弟子,這一看就是武林人士搞得事情,這不是你的份內(nèi)之事么。”陸明這時候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好。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雖然已經(jīng)下山駐守過三次衙門,但一般也就捉拿一些會點普通外功的盜賊之類的。會內(nèi)功的人,也就是一次和鎮(zhèn)武司的人一起行動時,遇到過一次。”

“好吧,看來你也是一個菜鳥。這個柳婉我怕她第一下醒來在出問題,師弟你能不能找點可以讓人長時間昏迷的藥物,我們不可能一直守著他。”

“這個…這個…”陳河的語氣猶猶豫豫的。

“不是吧師弟,你這個也沒有。”

“師兄你要知道,我在衙門中其實就是打手而已,不過我這里沒有但我知道哪里有。”

“哪里。”

“鎮(zhèn)武司啊,他們有時候需要押運一些內(nèi)力不錯的犯人,就會用到讓人長時間昏迷的迷藥。”

陳河突然想到什么說道:“而且這件事情,可以讓他們派人調(diào)查,這件事情明顯是跨州案件,想要調(diào)查清楚讓鎮(zhèn)武司來他們是專業(yè)。”

陸明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他們二個人確實都沒有調(diào)查這種復(fù)雜案件的能力。

“行,那我去找鎮(zhèn)武司的人。”

陸明立馬抓住要去找鎮(zhèn)武司的陳河說道:“你去了她醒過來怎么辦,我要是在他頸部打一下估計不是將她打暈而是將她打死。”

“那,我叫個衙役去把鎮(zhèn)武司的人叫過來。”

陳河在吩咐了一個衙役去叫鎮(zhèn)武司的人。

走了過來和陸明說道:“按照柳婉的情況來看,這幕后控制的人怕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這不是明擺著么得事情么。”

“所以陸師兄,我們要不要叫點支援,畢竟你也說了那人有精純內(nèi)力,能夠有這樣內(nèi)力的人可不是我能夠?qū)Ω兜摹!?

陸明沒有在宗門真真展現(xiàn)過實力,雖然是真?zhèn)鞯茏樱昙o實在太小顯然不能讓陳河放心。

“叫支援,師弟你也知道我們玄劍門也就四個真?zhèn)鞯茏樱飕幘艓熃阋芾硇﹂T情報工作,根本沒有時間下山。”

“吳磊師兄么,他要幫著紀念長老教內(nèi)外門弟子武學(xué),也沒有時間下山。”

“于青師兄平時倒是挺空的,但是最近不在離州。”陸明說完后看著陳河,意思很明顯叫支援是沒有什么指望了。

“可以叫陸長老,我看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邪教的人干的,最近血靈教不是很太平么,吳長老應(yīng)該有空在加上他是陸師兄你的叔祖。”陳河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陸明其實很想告訴陳河,其實真的打起來,憑借他的力量和速度,是可以吊打玄劍門中除了他師傅以外的長老。

不過陸明想來他這樣說陳河以為他發(fā)癔癥了。

“哪行吧,我叔祖這時候確實挺閑的,對了府衙駐守人員不都是二位么還有一個人呢。”

“哦,金師弟今天輪到他巡邏估計等一會就回來了,金師弟他的輕功不錯等一下就讓他回玄劍門求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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