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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冷血被抓

  • 風與憶
  • 六與六月
  • 4207字
  • 2020-03-04 23:15:12

冷血那晚,在山下苦等凌雯不來,于是心中愈發苦悶,想著凌雯這丫頭不會真是后悔了吧,于是就偷偷的又潛入了凌云莊,但是由于前路上的機關都被重新編排過了,于是在幾經嘗試無果后,冷血便從守衛較薄弱的后山摸了上去,好不容易一見到了一片花海還有一間房子,沒想到竟然不是凌云莊而是方琴的小屋。

方琴正在房間內收拾東西,只聽見外面有聲音,還以為是他又回來了,于是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可沒想法竟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于是就警惕的對著冷血問道:“你是誰!”

冷血因顧念著凌雯,于是對著這不客氣的詢問也沒有太生氣,于是做好走上前去恭敬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暗黑營冷血,貿然來訪還請見諒。”

方琴一聽,竟是暗黑營冷血便轉而笑臉相迎道:“可是凌雯那丫頭中意之人?”

冷血一聽樂壞了,想著原來小雯心里已經把我當做意中人了,竟然都說給別人聽了,于是欣喜的回答道:“回前輩,是的是的,就是我。”

方琴見冷血也是歡喜的不得了,心想著沒有機會送凌雯出嫁確實遺憾,可沒想到,還能有幸在見一見他,所以連忙將冷血請進了屋。冷血見屋內被收拾的干干凈凈,一些東西也被收拾了出來,于是連忙問道:“前輩您這是要出去?”

方琴看了看桌上收拾的東西,“也算是出去吧。”方琴倒了一杯茶后,邀請冷血坐了下來。

“去哪里?”

“回家。”

“前輩家住哪里?可有人送?晚輩愿一送。”

“不了不了,不麻煩公子了。”

“好吧,不過,晚輩還不知前輩您尊姓大名呢。”

“沒什么尊姓大名,就叫我老方吧。”

“老方?前輩您也不老啊,這樣叫豈不唐突了。”

“沒想法,你這小子還挺會快說話的,是不是也經常用這招哄女孩子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這心里就只有一個小雯。”

“最好是這樣,不然,別說她那么多兄弟,叔伯不放過你了,就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是是是,冷血知道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是小雯的伯伯還是?”

“我算是小雯半個師父吧,雖然帶了她三年,但其實也沒有教到她什么,光顧著帶她玩鬧了。”

“哪里的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道理我還是懂得,既是小雯的師父,那也就是我的師父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冷血就要跪下了,方琴那里受的了這種大禮,于是連連讓他起來,待冷血起來后,方琴又將自己一直帶著的一個自制的戒指送給了冷血,“這指環算是我給你和小雯的成親禮物了,也不知道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的話,你再看看給它收收緊,或者放放松。”

“這不太好吧,這……。”冷血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想到自己才認識人家第一面就要了人家的東西,像是討要一般,所有接受的有些抗拒。

“你就收著吧,在說了,又不是給你的,是讓你在成親的時候給小雯帶的。”

“這樣啊,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師父。”

“你小子,既然已經收了我的禮,最后要是被我發現你又不娶我的小雯了,那我可做鬼都會放過你的,你可記明白了!”

“不會不會,還請師父放心。可是師父這個您等我們正式成親的時候再送也不遲啊,為什么要現在?”

“你哪有那么多事啊,現在給你就給你嘛,你就好好的拿著,怎么這么多事!”

“好好好,冷血明白了。”雖然冷血嘴上這樣說著明白,但其實他不明白。

冷血和方琴先聊聊一會兒后便走了,想著天色也晚了,這時候要是再去凌云莊內不太好的樣子,于是就走了,離開后山后,冷血剛想下山,就看見遠處自己來過的地方有沖天光亮,冷血想了想,自己剛出來的地方也沒什么啊,怎么回事,于是就往又回去看了看,于是便看見自己剛和師父待著說話的小屋處正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正想往那里去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走不動了,渾渾噩噩的看見遠處的火就這樣的燒著,燒著。

再醒來的時候只見自己已經在一間小破房里了,冷血艱難的起身后,就想出去,但是門還是緊閉的,冷血自不必多說就將門給轟開了,但是還總覺得自己精神無力,門口看守的人間犯人逃了出來,連忙拿起武器對著冷血,里面一個帶頭的還對著另一個人說道:“快,快去稟告莊主。”

冷血難受的看著這些人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凌云莊的護衛,你又是誰?”

冷血見是凌云莊的人,于是語氣變緩和了些,說道:“我是暗黑營營主冷血。”

“暗黑營?”那幫護衛們面面相覷,露出害怕的表情看著冷血,冷血最見不得這樣的表情,好像自己會吃了他們一樣,于是就說道:“好好的,你們把我抓起來干嘛?”

“干嘛?你偷襲凌云莊,殺害了方先生,你說抓你干嘛!”一個帶頭的硬著氣回答道。

冷血想了想,確實是自己擅闖凌云莊不對,別人抓自己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殺害方先生是什么意思?于是就問道:“殺害方先生?”

“沒錯,昨晚后山莫名起火,燒死了方先生,而你又倒在了去往后山的畢竟之路上,不是你殺的的還能有誰!”

“什么啊,這都是什么啊。”冷血正一頭霧水又想到這方先生,不會,不會就是方師傅吧,于是就急忙問道:“可是小屋里的方先生死了?”

“正是,這下抵賴不掉了吧,若不是你干的,你怎么知道我方才所說的方先生,就是小屋里的方先生!”

正此時二舅過來了,看見冷血便氣哄哄的說道:“冷血,你先前擄走我侄女的賬還沒有和你算,這下你又來闖我山莊,殺我藥師,真當我凌云莊沒人了嗎!這次新仇舊恨我們一起算!”說著已經動起手來,襲向了冷血,冷血此時因傷心方師傅沒了,一事不留心便讓二舅擊了一掌,直到口吐鮮血了還沒有從方師傅走了的陰影中出來,二舅也是莫名其妙這冷血怎么這么好對付,竟都不動手,此時只見冷血急火攻心,又受了一掌,一時間又暈了下去。二舅此時也有點不知所措,畢竟真的要和暗黑營正面撕破臉,殺他們營主還不是自己能力承受范圍之內的事情,還牽扯到兩個門派上下無數的門徒,所以在冷血倒下后,二舅一時間無措了。而后就急忙將冷血帶回前屋,找人前來醫治。二舅急匆匆的來到大舅的書房,看見大嫂也在里面,于是又有點難以啟齒,于是就對著,大舅說:“大哥,你還好嗎?”

大舅見是自己的弟弟,于是就說道:“還好,應以沒事了,怎么了你來找我,可是莊上又發生了什么事?”

二舅支支吾吾的說著:“確實有這么一件事情。”然后又看了看大嫂玉蘭,于是大舅也看出了可能自己的弟弟有什么不太方便的事情說,于是就讓玉蘭出去了。

“說吧,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大哥這事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的說來。”于是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大舅聽完后,大舅一時間也惱怒了,但是又覺得很奇怪,“他承認了嗎?”

“沒有,但是肯定是他,不然還有誰,而且他還親自問了是不是后山的方先生,如果不是他的話,他怎么會知道方先生呢。”

“這樣看來確實可疑,但是你也不能直接打傷他啊,這要是挑起兩個幫派的禍事可如何是好。”

“我,我也不也是為了小雯和方先生嗎,反正現在人打也打了,綁也綁了。”

“爹怎么說?”

“爹?爹不是昨天下午就下山去喝喜宴了嗎。”

“對的對的,我倒把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好吧,既然爹現在不在,那我們兄弟倆就看看怎么辦吧。那冷血現在在哪里?我親自再去問問他。”

“已經帶回來了,正在藥房讓醫師救治,應該問題不大,我那一掌也沒用全力。”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說著兩位就出去了。

追憶這邊,一個丫頭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可對著凌雯還有追憶說道:“小姐小姐,殺害方先生的人被抓住了,大老爺二老爺正在審問他呢。”

“什么?”追憶和凌雯同時喊道。追憶迷惑了,因為看方琴留下的信的內容應該像是自殺啊,怎么會是被別人殺害的呢?難道這里面有什么隱情?按理來說不應該啊。追憶還只是有些疑惑,凌雯那邊自不必說,已經氣憤的從床上蹦了下來,拉著那丫頭問道:“那個人是誰?他現在在哪里?”

“在……在藥房。”

凌雯,氣憤的沖向了藥房,連鞋子都沒穿,追憶愣了一會后才反應過來凌雯已經跑出去了,而且連鞋子都沒穿,于是連忙拿著鞋子追了上去。凌雯,沖進藥房,看見自己的爹爹還有二伯都在里面于是就對著自己的爹爹問道:“爹,聽說,方師父不是出意外死的,是被人殺害的,是真的嗎?”

“雯兒啊,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還沒出結果,等真正查清了,爹爹在告訴你好嘛。”

“還要查什么,就是沒錯了,而且小雯,你知道那個殺害方師父的是誰嗎?就是把你綁架走的暗黑營營主冷血!你說氣不氣!”二舅氣憤的說著。

“什么?”凌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又問了一邊說:“二伯你剛剛說誰?”

“暗黑營營主,冷血啊!怎么?你不信啊?不信就自己進去看,他就在里屋躺著呢,而且他現在受傷了,趁此機會你要不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一頓?”

聽著這熟悉的名字和著不可思議的事聯系在一起凌雯已經有些亂了,于是在撥開人群,來到了冷血躺著的床邊后,看見了正昏睡著的冷血的臉龐,凌雯時間心態全崩,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大舅看見女兒這個樣子,心里著實難受,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怪只怪自己的弟弟太多嘴了,于是,小心的走向凌雯,扶著凌雯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就是他,還要等他醒來我們再問問清楚。”

“可是,可是真的是他,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凌雯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原本應該是要相信他不會的,但是……。凌雯覺得很亂很亂,她害怕,她希望冷血能立馬醒來告訴大家師父不是他殺的,但是凌雯又怕,他醒來后告訴的是另外一個版本的事,一個能讓凌雯此生陷于煎熬的事。此時追憶才急匆匆的拿著鞋子趕了過來。

“二舅舅好。”追憶在和二舅舅打個招呼后,就來到了凌雯邊上,先將凌雯的鞋子的鞋子放在了凌雯的腳邊,又和大舅點了點頭以示問候過了。

“小雯,先穿好鞋子吧。”

“姐姐。”凌雯喊了聲追憶后就抱著追憶哭了起來,追憶小聲的在凌雯耳邊和說道:“我們出去說吧,這里不方便。”凌雯明白追憶的意思,怕是在這里哭讓爹爹還有二伯看著也挺怪的,于是就和追憶一起出去了,領別前還不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冷血。大舅目送著女兒出去看著女兒心里這樣,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卻只有二舅一臉疑惑,“這孩子哭什么啊?”

大舅原諒了自己弟弟不明真相,于是就打掩護的說著:“可能是又想到了她的師父吧。”轉而對著剛剛進行診斷的醫師問道:“可有大恙?”

“回稟大老爺,并無大恙,只是因為可能在昨晚在后山吸入了被火燒過的一些毒草的瘴氣,今早又受了一掌,一時間內氣紊亂導致的昏迷,并無大礙,得我開一些去瘴氣的,調理氣息的藥來給他服下,過不了一天也就好了。”

“那就有勞了。”

“應該的應該的,那沒什么事,我就先下去開藥了。”

“好,去吧。”

待醫師走后,二舅便有些不耐煩了,說道:“還救他干嘛,不就讓他這樣死了算了。”

“二弟,你說的這是什么糊涂話,不敢怎樣,等他醒了我們在問問清楚,別再亂動手了。”

“是是是,聽你的就是了。”說完,二舅便憤憤的出去了,大舅看著冷血,一時間也不是到該怎么辦了,“可千萬不要是你啊,不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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