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又再一次的走上縣衙門前去擊鼓,先前出來的衙役又出來了,這一次已經(jīng)不再是不耐煩了,而是很生氣的罵到道:“怎么又是你們啊!我看你們是皮癢了,想挨挨板子了吧!”
聽到這,葉山笑著說道:“這位哥們,我勸你啊,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
衙役:“誰是你哥們,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叫人來了!”
葉山:“在你叫人之前,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吧!”葉山說完后,站在葉山后面的文琪和葉云就走了出來,文琪還將令牌舉給這衙役看。這衙役雖說不是知識淵博但好歹也在縣衙里干了這么多年,基本常識還是有的,安定將軍可是開國大將,地位可想而知。見著令牌上寫著‘安定將軍’的字,又敢來縣衙擊鼓,看來不像是假的。但又有些猶豫,為什么先前趕他們又的時候不亮出來呢?
見這衙役還在猶豫,葉云對著衙役調(diào)侃道:“怎么了?還不相信我們?”
這衙役一時間騎虎難下,不知該如何是好,好巧不巧,又來了一個衙役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在得知來龍去脈后跑去了里面匯報給了知縣,知縣知道后問向一旁的師爺:“劉師爺你怎么看?”
劉師爺:“在卑職看來我們先不管他是真是假,先迎進來再說。如果是真的我們再想辦法應(yīng)付,如果是假的我們就讓他們好看!”
知縣:“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們?nèi)粫@個‘安定將軍’。”說完臨安知縣就帶著他的劉師爺去門口‘迎接’若忛他們了。
來到縣衙大門后這知縣先站在門口,讓劉師爺先去看看他們的令牌,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劉師爺來到大門前,客客氣氣的說道:“幾位久等了,我是這縣衙的師爺,剛聽下面人來報說是有人拿著安定將軍的令牌來拜訪,可是你們幾位?”
葉山:“是的,就是我們。”
劉師爺:“在下無理了,想借令牌一觀不知可否,畢竟安定將軍要來的話我們肯定是會收到通知的,可惜我們并沒有收到這方面的通知,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
葉山看了看若忛,見若忛點了點頭,葉山就同意了,讓劉師爺拿著文琪手上的令牌看了看。這一看,劉師爺愣了神,這竟然是真的令牌,但怎么會在一個小姑娘手上呢。于是就問了一句:“不知安定將軍和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文琪:“他是我爹。”
這一句回答讓劉師爺恍如雷劈,心想著完了完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雖然心里慌得一批,但是還算鎮(zhèn)靜,想著門后還站著一無所知的知縣呢。于是就特意提高聲量的說道:“原來您是將軍大人的愛女啊!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啊!”
站在門后的知縣聽到了這一聲提醒也慌了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想著總不能把這尊大佛給晾在外面吧。于是人未到,聲先到的說道:“不知貴客遠(yuǎn)道而來,晚來迎接還請不要怪罪啊。”
等在門前的若忛聽到這話就知道是知縣到了,于是走向了文琪邊上,準(zhǔn)備來應(yīng)付應(yīng)付著位知縣。
在說完話后,知縣就已經(jīng)來到了大家的面前。在劉師爺?shù)奶崾鞠拢h一下子就知道了站在中間的文琪就是這尊‘大佛’了,于是熱情的說道:“您就是安定將軍的愛女吧,長得真是美若天仙啊。”
文琪被這一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給弄蒙圈了,只是傻傻的點頭回答道:“過獎了。”
知縣:“不知該如何稱呼姑娘您呢?”
文琪:“您叫我宇文姑娘就可以了。”
知縣:“好的,宇文姑娘。宇文姑娘您父親安定將軍的身體怎么樣了?”
文琪:“我爹他很好,謝謝您的關(guān)心了。”
知縣:“這話說得就見外了,話說我和您父親還有過一臉之緣呢,先下又見到了您,還真是有緣分啊。”
文琪:“嗯。”
知縣:“哎呀,您看我都高興壞了,都忘了請幾位進屋休息。”又反過頭來對著身后劉師爺和先前開門的衙役罵道:“你們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提醒我。”
劉軍師:“是下官的疏忽,是下官的疏忽,還請大人和幾位貴客原諒。”
文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知縣:“安定將軍真是教女有方,看我們宇文姑娘多通情達(dá)理啊!”
文琪:“沒有,沒有,您過獎了。”
知縣哈哈的笑著,說道:“那我們先進去吧,外面風(fēng)怪大的。”
文琪:“好。”
知縣:“宇文姑娘,您先請!”
文琪:“不不不,還是您先請吧。”
知縣:“那我們一同進去吧。”
文琪:“好。”
進到大廳后,知縣趕緊吩咐人上來一些好茶和點心。就在文琪飲茶期間,知縣想追憶詢問道:“宇文姑娘,還未見您介紹介紹跟您同行的這幾位呢,我也好認(rèn)識認(rèn)識。”
聽完知縣的訊問后,文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你編造若忛他們的身份,焦急的忘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若忛。若忛心領(lǐng)神會,搶先回答道:“回稟知縣大人,在下叫宇文忛,是安定將軍的部下,而另外這兩位呢是我的同僚,葉山葉云兩兄妹。”
知縣:“哦哦,原來如此。剛才聽下面的人說你們是來報案的?可是在我這里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若忛:“確實是遇到了糟心事!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我們是打算護送小姐去京城探親的,途中經(jīng)過了貴縣的一個小村莊,發(fā)現(xiàn)那里發(fā)生了命案,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您公務(wù)太忙了的原因,沒有關(guān)注到這件事。”
知縣假裝完全不知情的說道:“有嗎?有這件事嗎?”
若忛:“我們原也覺得不應(yīng)該打擾大人您,但無奈將軍在我們臨行前特意囑咐我們要好好體察民情,這樣才能在進到京城面見陛下的時候有個交代。所以我們才來告知您一下,以免壞了您的名聲!”
知縣聽完后也察覺出了這話外之音,連忙感謝地說道:“本官慚愧,竟不知這件事!多謝幾位特意前來提醒了。我馬上就派人去查,馬上就派人去查!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若忛:“哎,這哪里是給我們一個交代啊,這是為了大人您自己啊!”
知縣:“是是是,宇文忛公子說的是。那你們這一路上也辛苦了,這眼看也到飯點了,我這就為幾位去準(zhǔn)備午飯!”
若忛:“不用了。”
知縣:“哎呀,你們幾位就別推脫了,我這就吩咐人下去準(zhǔn)備。來人啊,還不快去為這幾位貴客準(zhǔn)備好酒好菜!”
只見一名衙役急匆匆的就下去準(zhǔn)備了。奔波了這一上午,若忛等人也是真的餓了,也就沒在推脫了,跟著知縣去吃飯去了。吃完午飯后,眾人小憩了一會后便要出發(fā)回村去幫如風(fēng)他們查案子了。剛叫來一名衙役問什么時候能出發(fā),就見那名衙役回答道知縣有事出去了,他們沒有命令不能隨意出去。
若忛明白了,這是要消磨我們的耐心,讓我們不了了之啊!就問道:“那知縣大人有說怎么安排我們嗎?”
衙役:“這倒是有吩咐,說如果你們休息好了問問你們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我們帶你們?nèi)ィM用嘛由我們知縣個人承擔(dān)。希望你們能玩的開心!”
文琪小聲的說道:“這可怎么辦,追憶姐姐他們還在等我們回去呢。”
葉山也小聲的說道:“看來這真應(yīng)了我先前問路時那位小哥說的話。”
葉云:“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葉山:“事情是這樣的,先前我問路的時候那位小哥就說過這里的官府遇事無所作為,當(dāng)時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這情形是不得不信了。”
若忛:“豈有此理!一手拿著朝廷的俸祿,一手又不顧百姓的生死,發(fā)生命案也不快去調(diào)查,真當(dāng)朝廷是個擺設(shè)啊!”
文琪:“若忛公子你也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葉云:“對啊公子,文琪姑娘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若忛:“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回去也無濟于事,那就先留在這里靜觀其變吧,他不是說出去有事嗎,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回來。看他到時候拿什么話來搪塞我們!”
葉山:“但是光在這里等也不會有什么效果,原先那位問路的小哥還說了這里富麗的街道有問題,不如我們?nèi)ソ稚献咦呖纯吹降资鞘裁磦€情況吧!”
若忛:“好,我們這就出發(fā)吧!”
就在若忛等人出門的時候,躲在里屋的知縣出了聲,問道一衙役:“他們走了?”
衙役:“回稟大人,是的,好像是去街道逛逛去了。”
知縣:“那就好,什么狗屁將軍的女兒就敢來管老子!要不是忌憚你們可能會去面圣,鬼才搭理你們呢!”
衙役:“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知縣:“該做的都做好了?”
衙役:“街道上的殘廢乞丐早在上午就已經(jīng)全部轟走了,店鋪也都知會了,他們不敢亂說話!”
知縣:“那就好!”
衙役:“那屬下就先下去了。”
知縣:“下去吧,下去吧。本大人也要再瞇一會了。”說完話后知縣又去睡覺了。
若忛這邊諸事不順,如風(fēng)這邊也事故頻頻。
原本調(diào)查進行的還可以的時候,因為追憶的一個發(fā)現(xiàn),讓原本不簡單事件變得更加詭異了。
在檢查尸體的時候,本來沒什么發(fā)現(xiàn)的,就在大家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追憶發(fā)現(xiàn)在牙印的邊上有一處很小的割傷,原本追憶并沒有多想,但是突然想到了曾經(jīng)在現(xiàn)代看犯罪懸疑片的時候,里面的罪犯就經(jīng)常用一種更明顯的傷口去掩蓋真正的致命傷,以此來達(dá)到混淆視聽的效果。追憶憑借著自己在現(xiàn)代看了那么多犯罪片的經(jīng)驗告訴自己,這肯定是個重要線索。于是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和一些看法告訴了如風(fēng),而如風(fēng)在聽完后又檢查了其他的尸體,發(fā)現(xiàn)每一具尸體的牙齦上都有一道小小的刀痕,面積不大但是卻很深的樣子,而且刀痕的位置直指血管,這么蹊蹺的刀痕讓如風(fēng)也感覺到了,這一定是個重要線索。
如風(fēng)在看完后,疑惑地發(fā)問道:“雖然知道這些刀痕是關(guān)鍵信息,但是到底是什么關(guān)鍵信息呢?”
追憶:“是血!”
如風(fēng):“什么?”
追憶看了看尸體后更加確信了這一想法。嚴(yán)肅的說道:“就是血!你們看,每一具尸體都是放干了血的一個狀態(tài),而脖子上有恰巧有這么一個詭異的牙印不免就會讓人聯(lián)想到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給吸干的。但是現(xiàn)在有出現(xiàn)了這么一道刀痕,如果說不是用牙吸干的而是用刀放血放干的呢!那么這就解釋通了為什么一個明明可以一口搞定人的妖怪要先用刀子割的問題了。”
白羽:“所以,少夫人您的意思是說這是一起人犯的案子,而不是什么妖怪?”
追憶:“對了,我就是這個意思!”
李霖:“可是,就單憑一個類似刀痕的印記就說是人殺的會不會有點太草率了?而且從我從醫(yī)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來看,也確實沒見過什么刀傷能把人身上的血給全部方干啊!”
白羽:“確實,李大夫說的有道理,我在江湖上這么多年,也沒見過什么刀割喉后能放光全身的血。”
追憶:“經(jīng)你們這么一說,也確實有道理。讓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
在追憶說完后,幾人又去查看了幾遍尸體,但再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見追憶這么辛苦的查看但依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且也到了午間時分,如風(fēng)就對追憶喊到:“憶兒,憶兒。”
追憶看的認(rèn)真,沒有聽到,如風(fēng)又喊了幾聲,追憶才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嗯,怎么了?”
如風(fēng):“憶兒,我們先不查了,去吃飯了,想必你也餓了。”
追憶:“沒事沒事,我不餓。”就在追憶這樣說完后,追憶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的叫了起來!
如風(fēng):“肚子都叫了,還不餓?”
追憶:“好吧,確實是有點餓了。但是,這案子……”
如風(fēng):“查案子也不在這一時,我知道你是想幫助我們,但是身體重要。”
追憶:“好吧,那我們?nèi)コ燥埌桑 ?
如風(fēng):“好!”
追憶有對著一旁的李霖發(fā)出邀請,說道:“李大夫,您肯定也餓了吧!要不跟我們一起?”
李霖:“不用了,不好麻煩你們,而且,家中還有身體不適的妹妹需要我回去照顧呢!我就不去了。”
追憶:“令妹身體沒什么大礙吧?”
李霖:“沒事,謝謝追憶姑娘的關(guān)心了。”
追憶:“那好吧,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好再留你了,下次再去探望探望你妹妹。”
李霖:“好,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追憶:“好,再見。”
跟李霖告別后,追憶等人就去吃飯了,路上追憶忍不住的夸獎李霖起來。追憶:“這李大夫真的很不錯耶!”
白羽:“確實不錯,人溫文爾雅,還學(xué)識淵博。”
如風(fēng)對著白羽說道:“你才認(rèn)識他多久啊,就知道他學(xué)識淵博!”
白羽:“能當(dāng)大夫的人肯定是熟讀許多醫(yī)書了的人,怎么不學(xué)識淵博了!”
追憶:“對啊對啊,而且就沖著他這個大夫的職業(yè),我就先佩服他一下!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是,他長的還不錯,對吧白羽!”
白羽:“長的嘛,確實還可以!不過沒我?guī)洠 ?
追憶:“切,自戀。”
白羽:“真的,少夫人你仔細(xì)看看我,我真的很帥的!”
追憶:“好好好,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追憶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白羽雖然年紀(jì)小一點,沒有那種男子氣概,但是呢,五官長的還確實挺清秀的。看完后追憶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樣一看,你確實長的挺帥的!”
白羽:“那是必須的,論樣貌,除了少爺我還沒輸過誰呢!”
聽白羽這樣一說后,追憶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如風(fēng)的臉上,看了看這臉,心里忍不住的贊美道:“我靠,這哥們是吃什么長大的啊!這臉長的這么好看啊!跟他這一比!我這臉頂多就是個五官啊!”正當(dāng)追憶心里這樣發(fā)著牢騷的時候,如風(fēng)一轉(zhuǎn)頭,眼神跟追憶剛好相對。追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窺行為被抓個現(xiàn)形的時候,不免尷尬,但是為了把持住這個局面。甜甜的說了一句:“你長的真好看!”
如風(fēng)沒想到追憶會這樣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竟然冒出來一句:“還不是你的!”
追憶聽完后害羞的笑著低下了頭,喜悅的心情全在臉上了。如風(fēng)再說完后,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趕忙說了一句:“快點走吧,我餓了!”
追憶點了點頭說道:“好!”
白羽見追憶臉紅彤彤的,故意打趣的說道:“少夫人,你的臉怎么紅了?可是有什么喜事啊?”
追憶:“沒有,沒有。”
白羽:“沒有怎么會臉紅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少爺……”白羽話還沒說完,就被追憶一手給堵住了嘴,拉著他往前面走,嘴里一直說道:“快走快走,我們?nèi)コ燥埩耍∥叶亲涌祓I死了!”
如風(fēng)在后面看著也默默的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三人就回到了客棧,叫喚著老板上飯上菜,在飯菜上好了后,追憶和白羽就吃了起來,而如風(fēng)為了驗證一下李霖的身份,就叫來了店老板問道:“老板,我問你啊,你們這還有個叫李霖的大夫留下來了?”
店老板:“是的,怎么你們碰見他了?”
如風(fēng):“對,在停尸體的木屋里碰見了。”
店老板:“哦,那不為過,李大夫這人啊,是個大好人啊!那些尸體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敢去領(lǐng),怕招惹到妖怪,就都給晾那里了!李大夫見那些人都是村里的人,還都被他醫(yī)治過不忍他們在那里被蛇蟲鼠蟻啃食就主動去那里打掃打掃!”
如風(fēng):“聽說,他還有個患病的妹妹?”
店老板:“對,是有個8歲患了病的妹妹。這說起來那女娃也是可憐,從娘胎里沒帶出來好的,盡帶一身病!這么多年了也就養(yǎng)在家里,不能出門。就為此啊,李大夫才特意去學(xué)的醫(yī),就盼望著能救他妹妹!可惜他救了許多的人就是救不了他妹妹!”
如風(fēng):“那他家還有其他人嗎?”
店老板:“沒有了,他們的母親在生他妹妹時就難產(chǎn)死了,父親也在幾年前上山挖藥時摔死了。說起來這一家啊還真是慘!”
如風(fēng):“那他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店老板:“不知道啊,尋遍了名醫(yī)也查不出來到底得了什么病!”
如風(fēng):“那她這病是什么特征呢?”
店老板:“這病癥說來也怪,從未見過,竟然見不得光,在陽光下竟然會暈倒!”
如風(fēng):“還有這樣的病?”
店老板:“是啊,你說怪不怪!”
如風(fēng):“確實挺奇怪的!”
如風(fēng)和店老板的談話引起了正在吃飯的追憶的注意。追憶問道:“在陽光下暈倒?”
店老板:“是啊!”
聽見追憶這樣發(fā)問如風(fēng)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看法?”
追憶:“我有一個想法,但是現(xiàn)在不好說。”
如風(fēng)領(lǐng)會到了追憶這話的意思,就回答道:“那就不管了,先吃飯吧!”
追憶:“好!”
店老板見他們都在吃飯了,也就不好再站在邊上,就下去了。見店老板走后,如風(fēng)輕聲的問道:“你想到了什么?”
追憶:“不瞞你說,剛聽見老板說這病癥,又聯(lián)系到我們這件案子尸體都被吸干了血的特點,我覺得……”
如風(fēng):“你是說……他?但理由是什么?”
追憶:“他妹妹得的怪病啊!其實我知道有一種病叫做噬血癥,這種病的病癥和剛剛店家描述的病癥一模一樣,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什么你知道嗎?這種病癥在民間有一種很可怕的治愈方法,那就是喝人血!
如風(fēng):“喝人血?”
追憶:“對!”
如風(fēng):“那真的能治好嗎?”
追憶:“其實是不能的,但是有些人覺得喝完以后身體好了一點,所以其他得這個病的人也就紛紛效仿,起到一種心理安慰的作用。”
如風(fēng):“你這是在哪里知道這些的?”
追憶:“呃……書上書上……”
如風(fēng):“書?什么書上會寫這些東西?”
追憶:“雜書,就是雜書!”
如風(fēng):“雜書?”
追憶:“對!”見如風(fēng)想刨根問底,追憶急忙說道:“我們趕緊吃吧!吃完再去看看尸體,看看有什么能證實我這個想法的吧!”說完就埋頭吃飯了。
如風(fēng)其實知道追憶因為落水失憶,所以才會導(dǎo)致性情大變,也是從那開始讓如風(fēng)開始喜歡她了,但是這改變性情也就算了,可這些莫名其妙的一些想法又是怎么來的呢?如風(fēng)疑惑了,但是見追憶不想再提這個話題,如風(fēng)也就尊重她,不再問了,也埋頭吃起飯來了。
吃完飯后,如風(fēng)為了以防萬一,在從店家那里問到李霖家在哪里后,讓白羽騎馬先去他家盯著他,怕他逃跑。而自己又跟追憶來到了存放尸體的木屋里,希望能查到什么線索證實先前的觀點。開門進去后,如風(fēng)檢查這尸體,而追憶者在木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希望能得到些什么線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類似火石的東西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正當(dāng)煩悶時突然一只蜘蛛吊著一根網(wǎng)落在了追憶的眼前,距離不過一個手指的距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風(fēng)急匆匆的跑過來向抱頭蹲在地上的追憶問道:“怎么了?”
追憶指了指上面,如風(fēng)順著追憶指著的地方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只蜘蛛,就安慰道:“沒事沒事,就是只蜘蛛,別怕別怕。”
追憶尖叫過后鎮(zhèn)定了下來,說道:“煩死了,其實我怕這些什么蜘蛛的,就是它突然落在我臉上,真的會嚇?biāo)廊恕!?
如風(fēng):“好了沒事了,我把它弄走了,你還好嗎?能起來嗎?”
追憶點了點頭,就在如風(fēng)的攙扶下起來了,走到了把自己嚇一大跳的蜘蛛面前看著。
如風(fēng):“怎么,要了解它?”
追憶:“不用不用,它也沒什么過錯,就放過它吧。”
追憶看著這蜘蛛,看著看著,就發(fā)問道:“如風(fēng),你說它這吊著吊著,腦子不充血發(fā)暈嗎?”
如風(fēng):“充血?”
追憶意識到自己剛說的如風(fēng)可能從來沒聽過,就趕忙說道:“沒什么,沒什么。”如風(fēng)一臉疑惑的看著追憶,也拿她沒辦法。?追憶這樣看著看著,又看看那尸體,恍然大悟的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如風(fēng):“什么?你明白了什么?”
追憶:“我明白了為什么只是用刀割了一道口子就放干了全身的血了!”
如風(fēng):“怎么做到的?”
追憶:“把人腳朝上,頭朝下,吊起來就可以啦!這樣一來,全身的血都會集到了頭部,用刀隔開脖子上的血管,血就這樣被放干了!既然這樣的話那腳踝上肯定就會有被綁過的印記!如風(fēng)快,幫我看看這些尸體的腳踝上是不是都有被繩子綁過的印記!”
追憶和如風(fēng)連忙查看了每一具尸體的腳踝,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繩子綁過的印記,卻發(fā)現(xiàn)這些尸體腳踝處皮膚的顏色和身體的不一樣。
追憶:“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沒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呢?而且,這皮膚的顏色我們之前怎么就沒注意呢?”
如風(fēng):“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去找他家看看就知道了!”
追憶:“去他家有什么用?”
如風(fēng):“你剛才不是說他是要收集血來喝嘛,那收集血肯定要裝在哪里吧!哪里最安全呢?家里啊!”
追憶:“對啊!我怎么沒想到,但是要直接去找他嗎?不太好吧!”
如風(fēng):“你忘了我會武功嗎?偷偷的潛入一個人家里看看還是沒問題的!”
追憶:“想法不錯,但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嗎?”
如風(fēng):“笑話,肯定知道啊,不然你以為我讓白羽去干嘛了!”
追憶:“對哦,你讓白羽去干嘛了?剛吃完飯見你跟他悄悄的說了些什么,他就走了,我都不好多問。”
如風(fēng):“我從店老板那里問到了李霖家在哪里,就讓白羽先去盯著了!”
追憶:“還是你思慮周全,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等什么,快去啊!快去啊!”
在說完話后,如風(fēng)便騎著馬帶著追憶去李霖家。就在隱約看見前方有房子時,如風(fēng)和追憶就下了馬,然后把馬綁在了一棵樹上,然后帶著追憶悄悄地來到李霖家門前一堆草叢里躲著。四處看了看好不容易才在李霖家外的一棵樹上找到了藏在那里的白羽。
如風(fēng):“憶兒,你現(xiàn)在這里躲好,我去找白羽問問情況。”
追憶:“好,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如風(fēng)點了點頭就去找白羽了。
如風(fēng)悄悄地走到樹下然后輕功一飛就上樹了,趴在了白羽邊上。白羽反頭對如風(fēng)說道:“少爺您來了。”
如風(fēng):“嗯,里面什么情況?”
白羽指了指李霖家窗子反射出的兩個人影說道:“少爺你看,在里面待著呢。對了,怎么就您一個人啊?少夫人呢?”
如風(fēng)指著樹后遠(yuǎn)處的草叢說道:“在那。”
白羽:“哦,少爺這是怕少夫人出現(xiàn)危險啊!”
如風(fēng):“現(xiàn)在不是貧嘴的時候,對了他們怎么這樣保持多久了?怎么沒見他們動啊?。”
白羽:“沒多久,才一會兒,我也很好奇他們?yōu)槭裁床粍印!?
如風(fēng):“那這樣,你先過去保護少夫人,我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等會兒再去找你們匯合。”
白羽:“好!”說完后白羽去找追憶了,而如風(fēng)也悄悄地進到了院子里想看看這個李大夫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白羽來到樹后的草叢了,找尋了幾遍也沒有找到追憶,還以為是自己找錯了地方,于是邊小聲的喊著少夫人,邊找尋著。如風(fēng)進到院子后,蹲在一個角落的窗戶下用手指捅破了窗戶紙看著里面,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影像竟然是假的,于是趕忙沖進屋里。在找尋了房子的各個角落后,在廚房的一個木桶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木桶干干凈凈的什么也沒有,但是在木桶的把手上竟然有類似血跡的殘留物,而且在灶臺下還發(fā)現(xiàn)了沒有燒干凈的紙,而那上面還有殘留著‘人血’等字體。如風(fēng)馬上明白了,李霖確實是兇手無疑了,就算他不是兇手他跟這件事也脫不了干系!但關(guān)鍵是他到底跑哪里去了呢!就在如風(fēng)私下找尋無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書架上的懸疑。
書架上的書大都已經(jīng)落灰了,單唯有一本書上的灰被抹掉了一點,如風(fēng)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家里的密室機關(guān)安排,于是試著去碰了碰那本書,果然書是假的,轉(zhuǎn)動一下后出現(xiàn)了一個洞,隨著洞如風(fēng)來到了洞的出處,竟然是那樹后草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