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盡然在這里。”
“我是劉云飛,劉府二小姐的朋友。你們居然在這里窩藏妖怪,我會和城主大人好好說說的。”誰知這些話為他增了不少皮肉之苦。
“胡說,劉小姐怎么可能有你這樣裝神弄鬼的朋友。”
“什么裝神弄鬼,大爺我堂堂正正站在這兒,說話陽剛有力,你們聾了還是瞎了?”
“我們告訴你,別以為弄個瓶子晃來晃去,我們就會害怕,我們這仙人多的是,識相的,趕快滾回鬼界去。”
“誰是鬼,你們窩藏妖怪,還敢罵我是鬼。白頭翁前輩,請借我點力量,我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老頭我現(xiàn)在沒力氣了,再說,你現(xiàn)在是隱身狀態(tài),他們是看不見你的。”
“啊,難怪說我是鬼,瓶子給你,我去逗逗他們。”
“瓶子不動了…”那些家丁說。
“哎呦,誰在揪我的耳朵…“”誰在踹我的屁股。””跑啊,去告知城主大人,城內(nèi)有鬼做怪。”
十幾位家丁一哄跑完了。
“哈哈,一直沒這么好玩了。”
“你這小子越來越像我年輕時候了。”
“哈哈…。”
“來,給你。”
“干嘛給我。這不是您要的東西嗎。”
“不是的。”
“我只是給那妖王一點教訓(xùn),讓他收斂點。”
“那您干嘛不直接殺掉他。”
“他劫數(shù)未到,殺了他會另有因果。”
“什么叫劫數(shù),什么叫因果。”
“劫數(shù)是因果造成的災(zāi)難,只有劫數(shù)才能決定生靈的生與死。因為這樣才是合乎大道的。因果越多劫數(shù)越多,因果越重,劫數(shù)越難度過。有些劫數(shù)是要用血和命來還的。”
“那因果是什么?”
“這個問題要由你自己回答,一般來說,道行高深與否取決于對因果理解的程度。等你修仙了,就有自己的理解了。”
“您干嘛給我講了這么多。”
“因為我要離開了,你注定要修仙,這些對你有用。”
“我就知道是這個意思。”
“舍不得老朽了嗎,哈哈。”
“還會見面嗎?”
“會碰面的。”白頭翁原地消失了。
“那要多久。”
“不知道。”已經(jīng)遠(yuǎn)去。
白頭翁走了,劉云飛感覺好生落寞,在陌生街上走,不認(rèn)識一個人,使得他想起家了。自言自語道:“明天回家吧。”于是他打算先回劉府跟劉婉玲說下,明天一早就離開。可是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不認(rèn)識路了。好在路上人多,一路走,一路問,終是回去了。
“你說那地方有位自稱劉云飛的鬼在鬧事。”劉大海問一位家丁,這位家丁被安插在紫翼蝙蝠身邊監(jiān)視他。
“那里還有位白發(fā)老頭。”劉大海繼續(xù)質(zhì)問。
“是的。”
“你先退下吧?”
“白發(fā)老頭多半是與紫翼蝙蝠交手的那位,而劉云飛是紫翼蝙蝠所說的那位隱身人。”劉大海推斷。
”劉云飛?…前幾天三弟的女兒劉婉玲不是帶了位叫劉云飛的小子回來了嗎?難道是他。”劉大海在心里捉摸。“來人,給我把剛才答話的家丁叫回來。”
“是。”
……
劉云飛回來,已是早晨了,剛一到門口,丫鬟就叫道:“劉公子,您可回來了,小姐都來問了好幾次,我都說你去街上了。還好沒再來了,不然奴婢真不知怎樣回答了。”
“哈哈…不是回來了嗎?劉小姐住在哪里,我要去見她。”
“好的,奴婢給公子引路。”
“婉玲小姐,我是劉云飛,在嗎。”
“在呢。”話完,門開了。劉云飛進(jìn)去房間。
“這幾天過的還開心吧。”
劉云飛隨便找了一把椅子,就坐下了。然后很平常的說:“從未有過的日子。”
“這是…。”劉婉玲道。
“很刺激,很開心就是了。”
“那就好。”
“對了,你來找我有事嗎?”
“有啊。我要回家了,來給你辭行。”
“這么快呀,怎么不多留幾天。”
“都很久沒回家了,我有點擔(dān)心我娘。”
“那好。”
“你看這是什么。”
劉云飛拿出了瓶子。
“好精致的瓶子。你買的嗎。”
“不是,一位前輩從一妖王手中搶的,然后就送給了我。”
劉云飛將妖王搬出來,還打算好好吹噓一番。哪知劉婉玲卻說:“那應(yīng)該很珍貴。”
這樣就將話題轉(zhuǎn)移了。劉婉玲不以為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所以沒問妖王是怎么回事,而是順著說了它的重要性。
“除了發(fā)覺它是個漂亮的瓶子外,我也不知道他的用途。”劉云飛有點失望。
“瓶里有東西嗎。”
“有一些紅色液體。”
“知道是什么嗎?”
“不知道。那給我看看。”
“給,不用還了,我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
“不用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怎可隨意送人。”
“相識一場,這點東西算得了什么。再說,除了看,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它有什么用。一個大男人經(jīng)常個帶個這樣的瓶子,還不被人笑話死了。”
“那好,先放在我這,我有時間去問問我?guī)煾怠!?
“隨你,我去收拾一下。”
劉云飛剛踏出門檻,一位下人進(jìn)來說:“二小姐,城主有事找您。”
“知道是什么事嗎?”
“好像是關(guān)于劉公子的,因為城主大人也派另外一位下人去找劉公子了。”
劉云飛本欲走的,聽到自己的姓氏,又回過來說:“是我嗎?”
“小人不知,大人說是小姐帶回來的那位劉公子。”
“婉玲,你還帶回其它姓劉的了嗎。”
婉玲搖了搖頭。
“那就是我無疑了。”劉云飛笑哈哈說。
“你知道大伯找劉公子有何事。”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
“何必問那么多,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劉公子,你不知道,我大伯平常話少,行事詭異。晩一輩中,沒有人不怕他。而且他一般沒有什么事,是不會召見什么人的。”
“我倒是挺有興趣。”
“我怕有什么事。”
“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客人,不會有什么事的。”劉云飛一副毫不怕事的樣子。
“嗯,那我們?nèi)グ伞!?
他們一起來到了城主府大堂,這大堂如何富麗堂皇就不必說了,盡管劉云飛從小過的還算富裕,但從來沒見過這樣大的建筑。一會兒抱抱柱子,一會兒摸摸窗格圍欄,就這樣來到了正堂。
“請問公子是否姓劉,名叫云飛。”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
“你昨夜和一位老人家在向月院。”
“原來那院叫向月院啊,難怪月亮那么亮。”
這時城主又去問他身邊的一位下人:“是這個聲音嗎。”
“回城主,正是這個聲音。”
“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這時出來幾個人,將劉云飛抓住,意欲拖走。”
“你們干嘛。”
“劉云飛欲掙脫,可惜終是凡人,哪里掙脫的了。”
“慢著。”劉婉玲說:”他怎么了,要這樣。”
“他勾結(jié)妖王,殘害小孩,修煉邪法,罪不容誅。”
“你哪只眼睛看到爺我勾結(jié)妖王了,不分青紅皂白亂抓人,枉蒼天給了你一雙眼睛。”
“休得在此狡辯,給我拉下去,好好拷問妖王的目的和老巢。”
“是。”
“慢!劉公子是我在路中萍水相逢,才來日耀城沒幾天,怎么可能與妖怪勾結(jié)。”
“這可以是他事先設(shè)計好的,要靠近你。”
“他為何要靠近我。”
“為掩人耳目,方便行事。”
“大伯,我們都是修仙人,他若跟妖人勾結(jié),身上或多或少會有妖氣,要是選擇和修仙人接近,那不是選擇暴露自己。”
“這…,或許他有什么擺脫妖氣的方法,總之必須壓下去好好審問,這你就不必管了。”
“大伯,此話差異,他是我朋友,我又豈能坐視不管。”
“你要怎樣。”
“他繼續(xù)在府上做客,等調(diào)查清楚了,再做定度。”
“不行,必須嚴(yán)加審問,盡快搞清楚妖王的目的和余檔,以免生靈涂炭。”
“我能保證他沒有與妖王勾結(jié)。”
劉大海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意義,自己是蓄意抓人,本就理虧。話越多,漏洞越多,越不好收場。于是便說:“清者自清,不需要保證。拉下去關(guān)著。”
“你這老雜毛,我算是看穿了,你是鐵了心要抓大爺我了,大爺我不怕,大爺我以后自由了,一定讓你好看!”
“拉下去!”
“慢!”劉婉玲動用靈氣將府上手下打開。今日誰也不能將他帶走。”
“婉玲你想造反。”
“大伯請恕晚輩無理。”
說完,打算將劉云飛帶走。
“賤婢。”
說完向劉婉玲出手。劉婉玲試圖阻擋,可是來的靈氣太過強(qiáng)勁,不僅將自己打出的靈氣沖散,兩人還受了傷。
“不自量力。……來人,給我將劉云飛拿下。……婉玲,今日之事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大伯我。”
“我會和我爹說的。”
“你是說你那個劍癡爹呀。每天把自己關(guān)在洞里,也不知在干啥?恐怕都已經(jīng)死了吧。”
說完,拂袖而去。劉婉玲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