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拎著衣服坐在洗衣機旁,愣了半晌,才機械地把它扔進去,按了按紐,聽著滾筒里的水聲“嘩嘩”地不停翻轉,心亂如麻。
第二天,東海像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床,羽沫也醒了,背對著東海,聽他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下了床。忽然想起來,結婚后很長時間,東海每天早上都會給自己一個早安吻,最近人家是徹底忘了。
“怎么最近都起這么早?早上店里也會有客人?還是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人?”
“早上哪會有客人?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