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夜瀾都不記得自己是第多少次：“……”，我勒個擦，自己頂多說個這學期結束，他可好，還自己一輩子都是他的學生，你的臉吶，比……算了，不說了。

程夜瀾的氣稍稍平了些，其實自己成績雖然很爛但還真沒考過倒數第一，因為倒數的那十來個吧其實都和他是一個水平，有的笨蛋還不如他，那么最后一名的“寶座”自然也輪不到他了。

“那好吧，”他說，“那就等到假期再說吧，你要是不愿意我絕不會勉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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