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現(xiàn)在自己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
一直被人誤以為是圣藍星的遺族,屠御州都快成了精神分裂癥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
夜雪沉吟了會,嘆了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屠御州聽。
曾經(jīng)在古武盛行的時代,百族爭鋒,人族以弱小的身軀茍延殘喘游離在壓迫和剝削之下。
直到圣武皇朝的橫空出世,將古武和魔法相結合,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的體系叫做魔武。人類逐漸淘汰掉古武,修行魔武。
魔武的優(yōu)勢在被人族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終于,圣武皇朝將人類推向了巔峰之后,一夜間星球被屠滅。
在當時,圣武皇朝創(chuàng)造的魔武傳承可以媲美其他種族的傳承,甚至還會超越,只是來不及在人族中普及開,便被屠戮一干二凈。
幸存下來的遺族分布在各個星空,各個空間,一直都在尋找著當年的兇手。
星系中流傳出來的兇手,只是表面,實際上幕后的黑手隱藏的很深很深,圖謀也很遠。
圣武皇朝的遺族天生攜帶著星球母核的氣息,傳承一代又一代。
每一位圣藍星的遺族都是將復仇的種子深深埋在心里,在等著圣藍星皇族血脈的出現(xiàn)登壁高呼,重新喚醒皇印,打開真正圣藍星母核,重塑圣藍星。
一個時代又一個時代過去了,皇族血脈始終沒有出現(xiàn)過,也有人懷疑皇族血脈是否在當年也被屠殺的一干二凈,只是最近不斷的傳出流言,皇族血脈重現(xiàn)星空。
這消息不知道來源,卻是在星空中四散傳播,人族都在等著皇族血脈的蘇醒。
不過,在另外的空間里,似乎有人不愿意看到皇族血脈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派人打通星空通道,降臨在這片星空下。
這片星空下的法神已經(jīng)消失殆盡,僅存的一位巫神用不了多久也要斷氣了,只是人族的皇族血脈未蘇醒,這位巫師時刻耗著心血在遮掩皇族血脈的行蹤,給他爭取成長的時間。
如果未來血脈不能蘇醒,這對整個星空而言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哎,可能一個人久了,話也多了!”
夜雪沉重的嘆口氣。轉身向著宮殿深處走去。
“小子,跟我來,放心我要殺你,你早就死了!”
看著屠御州戒備的呆立在原地,夜雪無奈的搖了搖頭。
確實,以夜雪的實力要殺屠御州就算斷水流在手上,也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手中的斷水流恢復成原樣落在手上,被屠御州揣進口袋里,大搖大擺著跟著夜雪身后向著宮殿深處走去。
沒多久,夜雪站立在一顆巨大的圓球前,靜靜的看著。
屠御州跟上來仔細一看,這顆巨大的圓球怎么看都像是地球。
湛藍色包裹著星球百分之九十的范圍,只有小部分陸地分成五個部分散落在圓球各處。
不明白這星球為何與地球如此相像,不過嘴上還是沒有說出來。
“是不是很眼熟?”
夜雪自顧自的說著,好像沒有要屠御州回答的意思。
“這星球就是圣藍星的縮小版,此刻我們腳下的星球就是仿制著圣藍星的樣子建造出來的!”
當年為了將圣藍星解救出來,合眾人之力建造一顆和圣藍星一模一樣的星球,將真正的圣藍星藏匿起來,為了保住武皇朝的皇印和圣藍星的母核。
建造完這顆仿制星球后,眾人又合力將這顆仿制星球藏匿在星系邊緣的極地之中,整個星系很難有法神出現(xiàn),因為整個星系的星空之力都被抽取到這顆仿制星球上,以維持著隱匿陣法的源源不斷運行。
不過終究只是仿制星球,沒有辦法和真正的圣藍星相比較,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拖延時間而已。
用不了多久,這顆星球也將會被發(fā)現(xiàn),這是最后一顆仿制星球,如果在被毀滅,真正的圣藍星也就危險了。
屠御州不明白這夜雪平白無故的和自己說這些有什么用,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圣藍星遺族,只是出生在地球上,后來參軍入伍,被選拔成銀河星系的勇士,為星盟征戰(zhàn)。
直到自己被算計后逃生到皇冢星,才算短暫的安穩(wěn)下來。
自己出生至今的軌跡清晰可見,不可能是什么圣藍星的遺族。
“咦,不對!”
仿制星球?
難道地球是仿制圣藍星建造的?
這種荒謬的想法一冒出來就馬上被自己否決了。
誰能仿制星球?這得多大的工程?
搖了搖頭,甩出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嘗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只是越是不想,這個念頭越是深入腦海中。
“沒什么事讓我回去,明天的拍賣會還想去見識見識!”
腦中的想法出現(xiàn)后任憑自己如何都無法撲滅,趕緊轉移注意力。
“去吧,這次拍賣會上有你需要的!”夜雪看著屠御州良久,緩緩開口,話剛說完屠御州邊消失在宮殿之中。
夜雪站在圓球面前久久沒有離去,手中的拐棍憑空敲在空氣中敲了幾下,便又靜靜的看著圓球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過了?”夜雪身后一只山羊族緩緩走來,邊走邊問道。
“見過了,就是真能鬧騰!”
山羊聽著哈哈大笑,邊走像圓球山羊身子漸漸變成了人類的模樣,走到夜雪旁邊,看著圓球緩緩說道:
“明天我會將那東西放出去,讓這小子得到,后面就看他自己了!”
夜雪低頭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未答話,山羊也不著急,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
“好!就聽你的,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