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一聲巴掌。
王父簡直快氣瘋了:“女子最看中清白,可你到好,婚未談,人未嫁,身子已經交了出去。”
“可是陸續會來娶我的,他要是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一定會很開心的。”
“愚蠢!這都過了半個月了,那小子八成是跑了。”
“不會的,爹,陸續愛我,他一定會回來的。”
“在我們這,女子行為不檢點,你可知后果如何?”
灌豬籠,這王夢自然是知道。
所以她開始害怕了,“爹,救救我。”
“我救不了你。”王父手一甩,出門后對一旁的小廝道:“把小姐關起來,千萬別讓她出去。”
王父以為將她關在家中便會萬無一失,可不知是誰將此事傳開,村里眾人這天堵在王府外要將王夢灌豬籠。
王父心疼女兒,找人將她帶了出去,誰想剛到村子口,一群人攔下了她。
為首之人是個美艷的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卻絲毫看不出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
“你就是王夢?”女人道。
“我是,你是誰?”
“我啊,陸續的母親。”女人勾勒出一抹冷笑,“來人,將她帶走。”
路上,王夢得知這個女人名叫何花,是陸續的繼母。
她以為是陸續讓人來接她,誰知回了陸府,何花將她關在自己房間的密室里,王夢只能透過一個縫隙看清外面。
也就是那晚,她看清了何花與陸續的關系。
無論王夢怎樣拍打墻面,床上的兩人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第二天陸續走后,何花穿好衣裳進了密室,看著滿臉淚痕的王夢,不禁嘲諷一笑。
“我兒子就是愛玩,你不是第一個想做他妻子的女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王夢哭得眼睛紅腫,視線極其模糊,她看不清女人的樣子,唯獨耳朵里傳來的聲音異常清晰。
“你既然懷了他的孩子,我自然不會虧待你,這密室隔音,往里走,你還能看見陸續的房間,好好享受吧。”說完,何花留下一串意味不明的笑容離開了。
王夢一直待在密室里,四周沒有窗戶,只有蠟燭隱約閃爍著光亮。
她每天唯一能接觸到的外面世界,便是何花與陸續的房間,兩人日日夜夜,紙醉金迷,尋歡作樂。
每日進來送飯的男人都不一樣,這些人總會對她動手動腳,要是反抗,那么王夢只會被打得昏迷不醒。
幾個月后,王夢第二次見到了何花。
她一臉驚訝的表情,眉間甚至夾雜著一絲擔心,“哎呀,你怎么傷成這樣了?”
王夢拼盡全力爬向她,從牙縫里扯出來一絲聲音道:“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陸續了,對不起。”
“你當我兒子是什么?你想要就要?想踢就踢?”何花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不然,你舔干凈我的鞋子,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過你了。”
王夢的動作頓住了,已經接近干涸的眼睛再次涌出了幾滴眼淚。
何花的鞋子上占滿了泥土,上面的裝飾極其尖銳。
“怎么?不愿意啊?那算咯。”何花起身就要走。
卻被王夢一把握住了她的腳。
“我舔。”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