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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 公子高抬手
  • 游在水里的豬
  • 3076字
  • 2019-12-08 21:57:21

“這是哪?”

睜開模糊的雙眼,聶福喜的視線漸漸清晰。

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

無論是搭在身上的暗黃鎏金鏜的蠶絲被,還是身下雕工精細并且散發絲絲檀香的楠木床,都代表著房間主人不凡的身家。

聶福喜心里有數,雖然自己踏入社會后順飛順水,短短幾年就已經攢下了一份不小的身家。

但距離大富大貴還相差甚遠,自己還不足以讓擁有如此富貴的人物惦記。

聶福喜不禁心里暗暗思量:不知是何人物將自己從家中帶到此處……

“少爺,你醒了?”

正當聶福喜納悶的時候,房間那扇厚實的大紅色重木房門被人悄然打開。

一位滿臉欣喜的小姑娘探進了半個身子進來。

“阿滿,阿典快去叫夫人和老爺,少爺醒了。”

小姑娘回頭便喊,同時風風火火的又沖了出去,連門都沒有關上。

聶福喜臉色瞬間蒼白。

一絲絲的涼風順著門縫吹了進來,轉進了被窩里,使他打了個冷顫,但冷的不只有身上,聶福喜的心更冷。

通過剛才那丫頭的的話語,聶福喜發現了絲絲的奇端。

本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環境里聶福喜并不慌張。

他一無財,二無色,雖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算光棍的很。

畢竟現如今是和諧社會,我們都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寶寶,還怕有人害命不成?

但從剛才那個丫頭的的奇怪的發音卻發現了不同,剛才那姑娘說的話聶福喜竟然一句也沒有聽懂!

瞬間,聶福喜冷汗直冒……

自己被人帶出了國,這是聶福喜的第一反應。

世界民族多種多樣,語言更是繁雜,但大多數都是有跡可循的。

常人可能無法辨別,但對于精通數十種語言的聶福喜來說,卻不是一件難事。

這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語言,聶福喜瞬間有了判斷。

漢語也好,英語也罷,在他們發展演化的過程當中各有各的規律,各種語言當中有它們不同的地方,也有它們相通的地方。

剛才那個女孩的發音,對聶福喜來說卻是完全陌生。

聶福喜不停的自我安慰,只當是小姑娘普通話不標準,說的不知道是地球上哪個小角落的方言。

他內心有個大膽的想法,但他卻不敢朝著那個方向想去,他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他可不想面對未知的危險。

聶福喜再次打量起房間,企圖找到一點點的證據來肯定他現在的想法,進一步反駁他腦海中那個大膽的想法。

沒有電燈?

聶福喜瞪大了眼睛!

看著桌子上擺的碧綠對鳳空心球燈臺上搖曳的火光,卻發現這一房間里找不到一丁點電器的痕跡……

起碼80平以上的一間房子,被半指長的微微火光照的亮堂堂的。

看著外面昏暗的天空,和亮堂的房間,聶福喜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現在地球上哪個地方會不用電?即使有不用電的地方,但那種地方可能有如此華貴的床被家具嗎?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好像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聶福喜他,穿越了!

聶福喜現在心亂如麻,他不愿意承認,更不愿意去面對。

他企圖用,自己應該是自己暈倒在了大街上,卻被一位喜歡完全復古的富豪帶回了家里,這種想法來自欺欺人。

但一切的一切都反映著不同尋常,聶福喜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現如今又發現此地的反常,搞不好就會丟掉性命的……”

聶福喜怕死,他想回家。

剛剛踏入社會沒幾年,聶福喜就攢下了小幾千萬的身家,美好的世界剛剛對他拋出了橄欖枝,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心尖亂成一團,他無法描述現在的心情,對未知的恐懼,對家人的思念,以及對死亡的……

一想到這,他的心臟就止不住的瘋狂跳動,好像要從身體里破繭而出。

聶福喜不愿去想,企圖用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來勸服自己,以此來放松繃緊的神經,索性是……

“哎……”

聶福喜發出一聲長嘆,索性個鬼啊,性命攸關的事如何索性?

各種煩雜的念頭,不停的在聶福喜的腦海中出現,聶福喜怎么止也止不住,心里越發的煩躁。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

聶福喜在那顫顫巍巍嘟嘟囔囔,企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放松下來。

就在這時,房間的外面傳來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

腳步十分繁雜,估計是剛才的小姑娘帶著別人來了。

事到臨頭,聶福喜不得不強迫自己放松下來,過度的緊張更容易漏出馬腳。

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攢下如此的身家,不是沒有它的道理的。

臨近大事,必須冷靜!

雖也害怕,但到了真正到了關乎性命的緊要關頭,卻越發的冷靜……

房門被再次打開,一群人魚貫而入。

本來安靜的房間很快就站滿了人,華貴的衣著彰顯著這群人的不凡。

聶福喜年少有為,手里有不少的閑錢,自然不會委屈了自己。

即使華貴的蜀繡,蘇繡什么的,聶福喜也舍得裁剪上幾身,雖很少穿,但年輕人做事本就不會在意是否浪費,合心便好。

但那在市面上可以買得到的所謂最好的,幾十萬一身的錦袍唐裝在做工面料上,和這些人身上的衣著相比還是差了不止一籌。

聶福喜暗自嘎舌,他知道,如此做工的的衣服已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即使再有錢的爆發戶也買不來。

無它,沒得賣的。

夜幕下安靜的氛圍被無情的撕開。

房間里的眾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表達著什么,像是對聶福喜的的祝福又好似責怪。

聶福喜有些發蒙,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

既然聽不懂,自然也不敢開口說話。

只是以沉默相對……

不,是盡力的傾聽。

一邊聽,一邊把這些人說的和自己所掌握的把門語言一一對照,尋找相似之處。

思緒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在聶福喜的腦海中飛轉。這也是他異于常人的地方。

只要他全神貫注,思緒就會轉的飛快,如同超級計算機一般,萬般思緒在腦海里碰撞,激起靈感的火花。

頃刻之間,就發現眾人所說的語言和他所掌握的八門語言之間沒有絲毫的共同之處。

并且和他記憶之中的任何一種語言都不一樣。

看著不知正在述說著什么的眾人,聶福喜一言不發。

連聽都聽不懂還能說些什么?

難道要回:阿巴阿巴?

像個傻瓜。

聶福喜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不斷地掃過,企圖通過眾人的神態外貌和表情動作細微之處發現奇端。

十數個人零散的分站在寬大的房間里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看似散亂的站位,其實也是等級分明。

從眾人的衣著站位可看出,眾人中真正說的上話的也就最靠近聶福喜床的五人罷了。

三女兩男,分靠在床的兩邊。

剩余的人雖也圍在他們身后,卻和他們都隔著一段距離。

其余人身上衣著雖也華貴,但樣式差別不大,和一開始闖進房間的丫頭衣著款式大致相同,只是在顏色,細微之處各有不同。

應是統一制服之類。

而圍在聶福喜床邊的五人,衣著華貴大氣,款樣各不相同,卻又各有各的精巧細致。花紋點綴,精巧非常。

單從衣著上看,較其他人,聶福喜左手邊的婦人略顯樸實。

但從眾人的神態動作當中,聶福喜可以看出,眾人當中最為最為尊貴的就是這一位婦人了。

婦人斜著坐在聶福喜的床邊,攥著他的左手,輕聲細語。

當婦人說話的時候其余人等沒有一人敢開口打斷,全都低眉順耳,細細聆聽。

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但單聽她的聲音,聶福喜就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聶福喜的眼光落到了婦人的身上,細細觀察。

一根暗青色蠶絲發帶把婦人繁密青絲輕攏在腦后,潔白如玉的皮膚透著瑩瑩的紅潤。

如若不是那雍容華貴的氣質,彰顯著其歲月沉淀的成熟,說她是18歲的少女也不會有人有絲毫的懷疑。

聶福喜的眼光從眾人臉上掃過,可以看出,五人對他都十分的關心。

那一位端莊的婦人見到聶福喜一直渾渾噩噩,沒有太大的反應,只當是還沒有完全恢復。

又說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其他人見到婦人轉身離開,也都紛紛跟著離去。

那位一直站在聶福喜右手邊的女子,在走到頭一開始發現聶福喜醒來的小姑娘的身邊的時候,好似又說了些什么才跟著離去。

轉眼間房間里就只剩下聶福喜和小姑娘兩個人了。

小姑娘嘀咕了兩句,也走出房間,順便還帶上了門。

這下,整個房間徹徹底底的清靜了下來。

“哎……”

聶福喜輕嘆一聲,敢問路在何方?

眼前緊要的一關是過去了,大概短時間內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但以后的日子要又要如何度過?

來到這陌生的環境,兩眼一抹黑,難道以后要一直裝作啞巴和傻子不成?

正當聶福喜犯愁的時候,只覺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嗯,枕頭……挺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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