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三叔沒死。”
李承軒的話對李世民而言猶如晴天霹靂,心中五味雜陳,是喜悅?還是緊張?亦或是憤怒?還是全都有?李世民自己不知道,他就這樣呆立當場。最后,只能拿起茶杯向著李承軒擲去。李承軒只漏了一個腦袋出來,只是一縮頭就躲了過去。
李世民指著李承軒問到:“那你說現(xiàn)在宮里的尸體是怎么回事?”
李承軒,笑嘻嘻的說:“玄武門前那么多死尸,找出兩個能夠代替大伯和三叔的怎么都能夠找到。”
這時李世民也算是平穩(wěn)了心情,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問著李承軒:“那他們?nèi)四兀俊?
李承軒撓了撓腦袋,笑著說:“父王還記得城外那個百騎司都進不去的宅子嗎?”
李世民回想了一下,他還記得,那個宅子被李承軒派去的親衛(wèi)守得死死的,當時長孫無忌還特意來找過李世民,李世民也和他說過,但是卻被李承軒插科打諢混過去了。最后,李世民只能笑著指著李承軒笑罵著:“好你個臭小子,看來你竟然準備了一個月了?不簡單吶。”
李承軒,撓著頭,低聲囔囔著:“其實已經(jīng)準備了快三年了。”
李世民沒有聽到,但是長孫卻聽了個清楚,驚訝著問李承軒:“三年?那個時候你是怎么能夠想到這件事的。”
李世民聽到長孫的話,也是驚訝,要知道三年之前他和李建成只見可是還沒有鬧成這樣,更別提今天的玄武門之變了。
李承軒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急急忙忙的擺手說:“那個,都是袁師叔算到的,所以我一直都在準備著呢。”
李世民還是有些疑惑,問著李承軒:“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都……”
李承軒很得意的說:“那個是孫師伯告訴我和雨兒的,這個位置離心臟很近,但是這里即便是被刺穿人也只會是假死,不出二十個時辰人就能夠醒來了。”說著還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
李世民看著這個位置感覺很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后院演武場上那個假人。這才恍然大悟,笑起來拍這手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軒兒辛苦你了。”
長孫看著這個父子倆就像在打啞謎一樣,急切的問著:“到底是什么原來如此啊?”
“觀音婢,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后院演武場上那個假人嗎?”
“你這么說,妾身想到了,那個假人是軒兒練武時特意放上的,你那天說,軒兒怎么總是打一個位置,那個位置……”
李世民哈哈大笑:“沒錯,就是那個位置,這樣說來軒兒還真是準備了三年了。”
長孫卻沒有李世民那么開心,只是覺得兒子從九歲就開始為了大人的事偷偷準備了三年時間,心底滿是心疼,想到這里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輕輕撫摸著李承軒的頭發(fā),一個勁說著:“真是苦了我的軒兒了。”
到了這里,李世民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多少也是一個二十幾的大人了,竟然還需要自己的兒子偷偷的給自己善后,心底即是感動,又是尷尬,只能尷尬著說道:“咳咳,那個本王乏了,我去休息了。”
長孫怎能不知曉李世民的心理,抿嘴一笑,也不點破,只是和李世民說著:“夫君,你今晚也沒有吃下什么東西,不如讓人去準備一些東西你先吃些在入寢如何?”
李世民笑瞇瞇的拉起長孫的手,溫柔這說著:“好,觀音婢,你交代的事為夫當然要好好答應(yīng)啦。”
“咦——”李承軒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說道:“那個,父王母妃,孩兒要去睡覺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