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么判斷?“

白發小女孩突然說著。

“無需判斷，你隨意就好。“

tq博士冷靜且理智地說著。

熟悉地回答令白發小女孩感覺稍稍松了一口氣，感知中昏倒的白發修女和麗塔令她放松了不少。

“我和這個小個子有親緣關系嗎？“

白發小女孩詢問著。

“有，基因測序表明你們有著相同的祖先，且親緣關系不超過十代。“

熟悉地tq博士式回答令白發小女孩愣了一下，不過腦子里浮現的知識告訴她，基因測序并不一定都是那么準確地。

“她真的是我大姨媽?這個小個子?“

白發小女孩提問著。

“不清楚，她的基因里有一部分很奇怪，似乎是經過了某種改造，或者是合成，有著極為明顯的人為痕跡。“

tq博士簡單地回答著。

“你能讀取記憶嗎？“

白發小女孩突然問了一句。

“可以，但沒必要。解析記憶的難度與代價較高，且按照預定的規則，在非必要的情況下，不得在沒有授權及當事人同意的情況外非法讀取智慧生命的記憶。“

tq博士簡單地說著，似乎并不想解釋太多。

白發小女孩懵懂地點了點頭，是熟悉地味道，能讓人頭大的解釋總是那么地令人迷惑。

“意志干涉現實能穿越空間嗎？“

白發小女孩問了一句。

“這只是簡化的意志增幅裝置，雖然不用擔心供能及材料問題，但是卻也沒有那么高地穩定增幅強度。“

tq博士似乎所問非所答地回答著。

白發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感覺到了久違地被智商壓制地錯覺。

“我剛剛和這把被稱為猶大的誓約的金色十字架內部意識達成了協議，允許你使用她，但是你需要做一些符合她認知的事情來做為對她的回饋。“

tq博士介紹著。

“具體是什么啊？“

白發小女孩感覺身體一點點地恢復了控制，彰顯著自我意識地細胞一點點回歸了過去的蒙昧狀態。

“大概就是一些符合騎士精神的，或者說是行善積德之類的?“

tq博士不確定地說著。

“是扶老奶奶過馬路之類的嗎？這個我倒是沒問題。“

白發小女孩舉了個例子。

金色的十字架晃了晃，似乎在表達著她的歡呼雀躍之情。

tq博士似乎料理完了那團黑煙，一個巴掌大的折射著光芒的冰球完美地鎖死了黑煙的活動空間。

“說不定這玩意可以增強意識呢?“

白發小女孩突然福臨心至地說著。

“沒必要冒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祂的手筆，但是姑且還是放在可監管范圍內比較好。“

tq博士說完，沉默了下來，意志增幅裝置漸漸地停止了運作。

一點點地虛弱感漸漸地增強，包圍了白發小女孩的身體，將那股似乎無所不能的力量一點點地抽走。

白發小女孩提起猶大的誓約，背在身后，過高的重量令白發小女孩身形一沉。

不過很快這種重量就飛快地消失，金色的十字架散成一條條地金色鎖鏈，在白發小女孩的衣服內側交織成了一副細密的軟甲。

白發小女孩捏了捏，感覺防御力似乎還挺強的樣子。

一旁地白發修女似乎突然醒過來的樣子。

“琪亞娜，不要走!“

雪原一點點地消失，都市地氣息取代了冰冷的雪原。

“琪亞娜?是在叫我嗎？“

白發小女孩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飛快地離開了。

那個帶電的少女似乎反應過來的樣子，正在飛快地接近。

……

十分鐘后，前往洛圣都地列車上，白發小女孩小口地喝著有些貴地玻璃瓶裝的蘋果醋。

“好酸!“

白發小女孩的眉毛皺在了一起，仿佛一個揉不下去的死疙瘩。

“忍忍就過去了。“

tq博士漠不關心地說著。

“為什么要喝這種東西啊？“

白發小女孩皺著眉頭低聲說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似乎在想著什么。

“檢查一下你的感知系統有沒有錯誤，以及判斷一下你對于這套系統的適應能力，還有就是校準一下你的詳細數據。“

tq博士簡單地說著，白發小女孩感覺到了熟悉地大腦在發燙地感覺。

“可是你校準數據和蘋果醋有什么關系呢？“

白發小女孩下意識地問著，過于刺激地口感令白發小女孩感覺到了仿佛牙齒都要軟下來的錯覺。

“因為人類的主要感知體系來源于以細胞為基礎單位的反應及回饋機制。“

tq博士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白發小女孩等了等，腦子里浮現出來的不能理解的知識令她感到頭疼，不過，可以克服。

“那么直感呢？“

白發小女孩詢問著。

“理論上，在大部分標準世界內，人類的構成大概可以分為三種模型。在物質層面的世界內物質能量循環模型，在能量及信息層面的干涉相干模型，在信息及信息表達層面的認知邏輯構成模型。“

tq博士解釋著。

“而物質能量循環模型在該世界占據主要地位，所以我會簡單地比喻一下，大概就是物質能量循環模型，取決于構成該生命體的最小有效單元結構極為該生命體的主要感知手段，而人類的最小有效結構，是細胞，所以你的主要感知系統必然是由細胞在對外界進行物質能量循環時所產生的變化而反饋的信息所組成。“

tq博士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并做出了一個似乎很好理解的比喻。

然而，白發小女孩似乎還是不太清楚的樣子。

“等到了洛圣都，我會為你尋找幾個基礎邏輯比較牢靠地老師，這樣你會比較容易理解我的邏輯體系。“

tq博士簡單地說著，并沒有深入解釋的意思。

“為什么你不直接教我你的邏輯體系呢？那樣不是更方便嗎？本小姐對于自己的學習能力姑且還是有一點自信地。“

白發小女孩說著，拍了拍已經空了的蘋果醋瓶子。

“因為我是一枚信息搜集探針，所采用的邏輯體系并不適用于智慧生命，還有，就算是你偷偷把蘋果醋倒掉也沒用的，攝入的量一直都在記錄之中。“

tq博士簡單地說著。